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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来信了”,李伯总算是完整的完了一句话了。
我听到苏颜年松了一口气才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何事,不对啊,江郎怎么会写信,这般紧急战况江郎从不会写信,莫不是你们故意写出来框我的吧”,苏颜年狐疑的看了李伯一眼,见李伯一脸疑惑,又看着我。
“也不是我啊”,我赶忙澄清自己。
苏颜年接过信,我顺势凑了个脑袋过去瞧,信封上只写了两个字,年年。
是江怀的字迹。
“还真是……江郎的字迹”,苏颜年拆开了信,信上只有一句,“一切安好,勿念”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江怀落款居然写的是—如假包换的江怀,看来他应该是怕苏颜年担心,才写了一封信,又怕苏颜年觉得假的,才留下这个落款吧。
“总算知道家里龋心,还会写封信”,苏颜年长舒一口气。
我看着那空荡荡的信封,心里有些许失落,可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是啊,他怎么会给我写信呢。
他牵挂不舍的,终究也只有一个人。
我突然想起江怀出征前,李耀问我以后想做什么,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等江怀回来,和苏颜年成了亲,我就搬到罗涛家里住,罗涛或许会拒绝,但若是以不叨扰新婚两口子为借口,想来罗涛是会同意的。
若以后罗涛也有了心仪的女子,我就搬回蛮族故所,又或者搬到罗涛江南的庄子,哪里都好,待上个十年八年,找个比江怀相貌才情都要好几十倍的男子嫁了,然后再回来。
就算找不到,等个十年八年,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袅袅你饿不饿,今日我给你做些糕点”,苏颜年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我点点头,她便起身准备去厨房。
但她起身的时候,自己的衣摆弄倒了桌上的茶盏,她惊呼一声赶忙伸手去扶,可为时已晚了,滚烫的茶水完全流在了桌上,浸湿了江怀的信件,苏颜年将信件拿起来,可信件上的自己已经模糊的难以分辨了。
尤其是那句,一切顺利,已经无法再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