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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派厮把大人送回去,然后才离开,我估摸着夫人是想用痴情重新挽回大人吧”,那二有些惋惜的道。
“那你们这县令大人岂不是可恶至极,他怎么还配当县令大人!”,我气愤的道。
“非也非也,姑娘此言差异,县令大人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对百姓可是好的不行,是一位清廉爱民的好官,县令大人除了来花楼,爱花酒地一点,他绝对没有其它的问题,大人是我见过最好的官”,那二急忙反驳我,听我这么他好像还有些生气,看来他此言不假,这个县令,除了好色,好像也还是个好官。
我正琢磨着如何把一个好色之徒和一位清官联系到一起,那二便继续道,“哎,其实以前,县令大人和夫人也是伉俪情深的,只是不知为何缘故,有一夫人突然就被赶出了府,夫人现在另居一院,而从那个时候起,大人也开始来花楼喝酒,夫人知晓了也去过对面闹过两次,可每次都是被大人赶了出来,自此夫人就不再去了,而是来到了这里,哎,真真是遗憾啊”。
我心中有些不屑,即便是个好官,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才这般嫌弃的,但这样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我打从心底看不起。“姑娘,我知道的都了,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伺候客人了”,我点点头,那二便离开了。
不上来,心里闷闷的,我还是想看看最后如何,我把镯子摘下,坐到了那夫人对面,她一直都那样,神色哀伤,可不知为何这般近距离瞧她,便越觉得似曾相识,她之后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直到快亥时的时候,二上来在她耳边轻声的了两句,她点点头才和厮丫鬟一块离开,我跟在身后,只见确实如那二的一般,厮进了花楼,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县令抬上轿子,那夫人走近两步可能是想伸手触碰一下,却手到了跟前还是堪堪的收回了,最后那厮驾着马车带着县令离开了,直到马车离开的彻底,那夫人才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我正准备跟上去瞧瞧,可头有些晕,转眼间,我就回到了元界。
我站在桥上仍有些发昏,踉跄的扶了一把石桥,可能因为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突然被送回来的感觉吧,可对那两饶故事我也确实是好奇,在元界无聊的憋了十年,难得有我感兴趣的事,我心下便决定还是明再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