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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主,已查到,此乃月余前的军书,为独孤泰将军的,前年是长子独孤大郎独孤凌前来服役,独孤凌战死于虎牢关,免一年服役,于今年四月再次服役,为独孤二郎独孤盛,独孤盛推迟月余才至,按令当……”
令史手里拿着摊开的帛,缓缓念叨着。
独孤幢主一听,立即打断令史的话儿,这令史也是个没眼色儿的人儿,人家聊皆是哈哈大笑,你还来找不痛快儿?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樱
只见那独孤幢主道:“月余?他早已至我幢下担任队主,令史,你是否眼花弄错了?!嗯?”独孤幢主把令史二字的很重,双眼冷视瞪着令史。
这令史一看,不对劲啊,连忙道:“是是是,官下看错了!独孤泰次子二郎独孤盛,于二十七日前至朔州服役,现任独孤幢队主。”
令史擦了擦脑门儿的冷汗,颤抖着。
他这个兵部令史一年内,前前后后换了七人儿,是私自出城被鲜卑称之为蠕蠕的柔然杀死,无非皆是独孤氏做的。
朔州边地,虽有三族在此戌卫,但却是独孤氏的下,皆因独孤泰督护大将统管朔州军事,而朔州督护副将也是独孤氏的,因拓跋氏对刘罗辰的信任便仅派了一宗族之龋任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