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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锵的一声,一柄马刀快若闪电从其腰间抹出。
铛铛铛~
瞬间,三声击响,长孙弘架住了朝他袭来的武器,身子一让便要抽身,可他却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拓跋粟。
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从他转身开始,拓跋粟就已抽出了马刀,在他架左人武器之时,拓跋粟的马刀,也已朝他挥来。
闻后风声,长孙弘想也不想的也就朝一蹲,使得拓跋粟砍空,可躲过了拓跋粟,也使得其他人又朝他杀来,无奈的他不敢起身,只好往地上一躺再次躲过。
拓跋粟既起杀心,自然不会留下这个隐患,毕竟,长孙弘始终是长孙家的人,哪怕是个旁系,也不是说杀就能杀的,要么找个籍口,要么就擦好屁股。
籍口,拓跋粟现下没有,可擦屁股,趁着袭击大营的时刻,正好!!
尤其是,他早已将长孙家的人马遣了出去,只要他的心腹不说,谁能知道呐?
“侯爷!”
已经躺在地上的长孙弘自知不妙,因为他躲闪的空间正在被慢慢封死,或许下一刻就是身首异处,他目前只能奢望拓跋粟能网开一面了。
嗖~
一刀又迎面而来,长孙弘惊恐,就地翻身朝一旁滚去,拓跋粟的沉默让他知道,今天,他必死无疑,狠狠一咬牙:“尔等不仁,休怪吾不义!”
长孙弘内心悲愤,本着我死也不让你们好过的想法,猛吸一气,奋力大吼:“敌袭!”
吼罢,他笑了,他知道,拓跋粟不会给他多余的机会,能吼出这两个字,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果然,笑声还未发出,面无表情的拓跋粟就砍下了他的脑袋,圆滚滚的脑袋带着笑容在地上转了转……
“呼呼~”
三位挥刀砍杀的将士喘着粗气。
“侯,侯爷,此人如此叫喊,怕是会误了朔州侯的大事啊!”
拓跋粟在尸体上擦了擦马刀,看了眼大营,平淡道:“长孙突遣此人来此欲乱我阿干部曲,若不除去此人,独孤定有后乱,与营中人而言,此人,才是阿干的后患,趁机除之,死上些许人,值得!”
说罢,拓跋粟收刀入鞘,嘴角露出一丝狠色:“抬去大营,如何做,无须我多言吧?”
几人闻言,登时明了,抬起长孙弘的尸体便涌向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