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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怂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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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没睡从而产生了甚么幻觉,大魏那么强大,怎么和大魏和亲反而是没好处的事情了?

他闹不懂。

“所以,这便是凉主未曾提及的原因的吗?”

刘盛点了点头:“嗯,若说和亲一事,与凉州而言,和南宋和亲,才是上策。”

拓跋粟眉头深皱:“此为何解?”

“蠢,因为南宋可以在其攻打他国之时牵制大魏啊,凉州毕竟在北方,大魏对其来说,是个威胁,此乃两害取其轻,你呀,只知打打杀杀,哎......”

刘盛闭眼摇头,心有无力,他感觉和这些人谈天下大事,真的很累。

拓跋粟摊了摊手:“我才十有五岁呀......”

刘盛:“我也才十有六岁啊。”

拓跋粟:“........”

想了想,摇头叹道:“哎,可惜了,阿姊封号武威呀......”说着,斜瞅刘盛,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那表情就好像在说:

你十六岁,你牛逼,你厉害,你去搞呀?

还想睡我姐姐?我姐姐还顶着武威封号呐,我看你是想吃屁,你不是厉害吗?你去呀。

刘盛捏了捏拳头,将指节捏得啪啪作响,他真想一巴掌把拓跋粟给拍到地上扣也扣不出来。

嘚瑟是吧?

“可惜了是吧?”捏着拳头往拓跋粟身边凑了凑,面无表情的说道。

拓跋粟眉头一抖,挑衅。

刘盛左手抓着右手腕,摇了摇右手的拳头:“你觉得武威入凉州是好事是吧?”举起拳头:“镬大的拳头应该也是好事?”

看着那拳头,再瞅瞅刘盛的表情,拓跋粟犹豫了,低头想了想,待抬起头,眨了眨眼,惊讶道:“怎会?凉州之地,何人能居我大魏之公主?依我之见,武威姊良配阿干也。”

“嗯?”刘盛身子一顿,探头问道:“从心?”

“嗯,从心!”拓跋粟点了点头,隐晦的看了眼那椅的拳头。

“哦~”刘盛嘴巴成圆,扮做恍然大悟的模样。

拓跋粟呵呵一笑。

“怂就对了。”刘盛面色一收,甩了甩手臂,朝汤官等人走去。

拓跋粟笑容一僵:啥,啥玩意?怂?

拓跋粟转了转脑袋,“怂就对了?何意?”

挠挠后脑勺,不理解:“怂?”歪歪头又嘟囔了句。

见刘盛已走远,忙唤一声:“阿干待我!”

呼喝一声,朝其跑去。

刘盛听到了,却没有回应,他觉得,这拓跋粟有点不老实,他得敲打敲打,这正想着,那拓跋粟就‘嗖’的一声窜了上来,带着一股子风味,气喘道:“阿....干......待我呀!”。

刘盛面无表情的歪头,拓跋粟也正在看着他,二人对目。

刘盛:“........”

拓跋粟:“.......”

“呵呵.....”拓跋粟傻笑一声,露出白牙。

刘盛嘴角一瞥,露出一丝坏笑。

拓跋粟笑容再僵,心道:“不对劲,阿干不对劲。”

念着,连忙退了一步。

刘盛看了看,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粟啊......”

拓跋粟一听这要交代事情的语气,忙抚胸说道:“阿奴......”

在字未出,一道身影晃动,拓跋粟恍然,砰砰两声,却是刘盛健步上前,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得拍了两下。

拓跋粟一个踉跄,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了一道重咳,下一刻,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揉肩。

“阿干好大的力气。”

念头一转,连退两步,远离刘盛身旁,心中后悔没穿甲胄了。

“阿干这是作甚?”拓跋粟知道刘盛是在玩闹,或者说是报复,也便故作委屈。

刘盛笑道:“阿粟,你有心了啊!”

“有心了?甚么心?”

拓跋粟嘴角抽抽,他知道,他阿干这一句有心了,所表达的东西挺多的。

比如,他派人帮独孤部巡守。

比如,他杀了独孤弘。

这两者,怎么看都是表达谢意的意思。

但......那两巴掌是怎么回事?

拓跋粟想了想,这绝非谢意,一定还是报复他那一句阿姊封号武威,或者说,这和从心与怂有关?

看向刘盛,嘴角一撇:“小气......”开口笑道:“哪里哪里,不如阿干大度。”

拓跋粟表示,反击谁不会?

刘盛闻言,一个箭步前冲:“你个瓜娃子!”伸手便打。

拓跋粟见着,转身便跑,可还没跑出两步,刘盛两耳刮子直扇其后脑勺,啪啪~两声,打的拓跋粟猛得缩起头来。

吸口凉气,拓跋粟也不跑了,一边揉脑瓜子,一边倔强道:“阿干果真大度。”

刘盛一伸手,拓跋粟猛得一窜:“莫动,阿干莫动,阿奴从心,阿奴从心。”

刘盛笑道:“怂就对了!”勾了勾手:“过来!”

拓跋粟摇头:“阿干莫要捉弄了,阿粟知错!”

刘盛叹了口气:“回了!”说罢,便动身前行。

拓跋粟瞅了瞅,见刘盛好像是真的要走了,也就走过来了。

正前行的刘盛瞧见,猛得一个转身,一勾手,顺上了拓跋粟的脖子,狠狠得娄了下。

“你跑?你再跑啊?”伸手敲了敲拓跋粟脑袋,赏了两个栗子:“和我玩?封号武威是吧?”

邦邦~又是两个栗子赏上。

拓跋粟懵了,被刘盛勾着想摸脑袋止痛也摸不着,愣愣的看向刘盛。

刘盛没理会他,一勒手:“走,随你‘大度’的阿干会会那为首之人!”说着,便曳拽着拓跋粟往前走。

拓跋粟一听这话,不懵了,怕了拍刘盛的手臂,挣扎叫道:“阿干这是作甚?松开些,松开些。”

刘盛瞅了瞅,没理他,他就感觉不搞一下拓跋粟,他心里就不舒服,为了自己心里舒畅,也只能让拓跋粟不舒畅了。

但拓跋粟明显不乐意,挣扎的更厉害了,毕竟,这属实是‘有失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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