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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行祖上也曾风光过,在这方圆村落里算是“名门望族”,家中育有三子二女,儿子据到外头闯荡去了,长子原来是留守本地,打算子承父业,但早些年出了一场事故,不明不白地死了。
因为孙先生名气不,家中又富足,所以两个女儿都嫁得不错,女儿孙念慈嫁给了辣木村的翁家儿子翁日优。
这翁日优是个手艺人,脑子又活络,早些年出去闯荡过,据发了一笔横财,回来之后在辣木沟搞了个木材行,专门倒卖胡杨根雕之类的工艺品,也算是“富甲一方”。
而且翁日优不是个吃独食的,非但自己搞,还带领着辣木沟的乡亲们发家致富,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样的手艺,所以村民就四处倒腾那些造型古怪的胡杨根,算是为翁日优提供原材料。
饶是如此,大家都赚了不少钱,而翁日优更是获得了极好的口碑与村民们的拥戴。
这些都是卢提供的情报,以及从村里头打听来的一些消息。
既然要去探查家属的消息,必要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足的,严语一边回想着这些信息,也就不觉得太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终于是来到了辣木沟。
这辣木沟的气象也果真比老河堡更富生机,他们这里虽然也承受着旱情的侵袭。
但他们齐心协力,寻找水源,打了深水井,用拖拉机的柴油机带动水泵,虽然也是限时供水,但起码生活没问题,甚至与早先没有太多的影响。
当然了,这些设备和油耗,都是翁日优带头,众人集资,他们因为转向了商业,对农业生产的依赖并没有老河堡那么大,用水方面也节俭。
早些年还有不少人质疑,不敢跟着翁日优干这个事,如今碰到干旱,田地种不下去了,也正好绝了他们的心思,只能跟着翁日优一块干这个行当了。
自行车在老河堡是媳东西,可到了辣木沟却并不稀奇,孩童们也没有因为自行车的出现而尾随观望,似乎已经见惯不怪了。
严语到了村头,便见得几个老人家在抽着旱烟,围着几块造型古朴的树根,讨论着能卖什么价钱。
“几位老哥,想问一下,翁日优同志的家怎么走?”
几个老人家上下打量了严语的装束,又看了看严语的自行车,似乎在分析严语的来历和目的,过得许久,当头一位才问。
“你找他有什么事?是要买根雕,还是要卖木头?”
想来平时也有不少人过来拜访,如果是买根雕,那就是主顾,如果是卖木头,那就是竞争对手,态度和待遇自是不一样的了。
严语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但这一点还是看得出来的,当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我不是找他做买卖的,只是路过,听翁先生的老丈人……所以过来慰问一下。”
听是孙立行的事情,几个老人顿时皱了眉头,不再多问,给严语指了路。
严语不是做买卖,那就跟他们没有利益牵扯,又涉及到孙立行,那是晦气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乐意搭理太多。
严语顺着指引往前踩着车,不多时就见到一座漂亮的二层楼,虽是砖木结构,但低调之中透着一股子厚实,想来该是花了不少钱的。
到了家门口,几个孩子在旁边玩着木马,虽然只是简单的木马,但粗看之下,做工非常不错,线条流畅,造型圆润,颇具古风,这翁日优的手艺也就略见一斑了。
见得有人骑车过来,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就跑进了家里,高声喊着:“爹,来客人了!”
想来他也是常见这种事了,这话音刚落,男孩又跑了出来,朝严语摊开手来:“你从哪里来,带了什么礼物?”
严语也是哭笑不得,他哪里会带什么礼物,只是捏了捏男孩肥嘟嘟的脸蛋,笑着:“我倒是没带什么礼物,不过可以陪你玩个新鲜的。”
听严语没带礼物,男孩顿时撅起嘴巴,有些不太乐意,但孩子总是爱玩的,听严语有新鲜玩法,顿时又来了兴趣。
“你。”
严语指着木马:“你先坐上去。”
男孩将信将疑就坐了上去,严语走到前头来,抓住木马,用力一拉,木马原地旋转了起来。
这木马原本只能前后摇动,男孩估摸着早就玩腻了,此时严语这么一拉,却是原地打转,男孩带着幸福的眩晕感和刺激感,笑着催促严语继续玩。
只是翁日优此时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得孩子哈哈大笑,脸色也并不是很好看,毕竟老丈人刚刚去世,这么闹腾不太好。
“请问您是?”
严语也不好再玩闹,摸了摸正失望的男孩的脑袋,朝翁日优:“我叫严语,在老河堡教书,是村长让我过来的……”
秦大有要严语帮他阻止考古队挖掘龙王庙,是有求于严语,所以严语扯起秦大有的幌子也是一点都不担心。
心老孙家是书香门第,自己报上教师的身份,应该能够博些好感,尽快拉近距离。
然而翁日优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不客气,并没有邀请严语进屋,反倒压低了声音,朝严语:“严老师,我岳父已经不在了,他的事情也就了结了,不管你们跟他有什么事,都不要找到我这里来,你还是回去吧!”
毕竟是拜访陌生人,严语也曾设想和预演过各种场景,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是拒之门外的结果。
当然了,这也是好事,起码明翁日优多少是知道孙立行与老河堡有关系,甚至是知道孙立行为老河堡龙王庙跳过傩的!
“翁同志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受了村长的拜托,过来给孙先生送个挽联而已……”
他早听卢过,因为是在家里头死的,家属也不愿再回去大办丧事,毕竟不太光彩,所以就非常低调地把孙立行拉回来埋葬了。
孙立行是个老古董,凡事都讲规矩,风光大葬那是必需的,可如今连个灵堂都没有,实在是委屈了他。
听严语要给他送挽联,翁日优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他是手艺人,平日里也涂涂写写,毕竟要构图,要塑造,要雕刻,文化底蕴还是有的。
“谢谢,您费心了,您把挽联留下吧,也替我谢谢秦老村长。”
严语尴尬起来,朝翁日优:“起来也很不好意思,这路有点长,又太颠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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