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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色,层层叠叠的雪杏樱随风摇曳,如雪一样空灵的飘坠,两人相拥,一玄一蓝在一片雪杏林里是从未有过的和谐。
闻言,君阿紫毫不矫情的伸手环住他的腰际,笑着轻狂不羁,道:“不知道,起码现在的感觉没那么糟糕,既然如此,我们就顺其自然吧,反正我可以休了完颜澈,若对你不满意也可以甩了你,一切看你的表现是否达到我心中的标准。”
男子濡湿的衣襟已经在方才篝火前和体温的灼烘下变得微干,微微的湿意在君阿紫的脸上扑腾,却仍不减他此时抱着她时所给予的温暖与柔情。
清细含笑的声线依旧不改轻狂张扬,但却已让男子患得患失的心得到一丝平衡安稳。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我夙煞绝发誓,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到我们,也不希望你会因为世俗的想法而逃避自己内心的想法,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君阿紫就够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夙煞绝抵住她的额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灼烫的气息直扑她微微浮樱的清颜,喃喃宣言。
潭眸的瞳色加深,如坠于深井泥潭中忘了浮出水面,忘了呼吸的美好,只因已经溺毙在她方才的笑容里,不能自拔,也不愿潜出。
宽大的手掌轻抚上她的墨发,指缝作梳,丝丝凉意和那滑顺的触感让他沉溺。
听此,君阿紫再次一笑,没有注意到夙煞绝愈发灼深的眸色,道:“听起来好像满划得来的,这个交易好像我只要享受就成,王爷,如此一想,我好像还捡到了一个便宜儿子,是吧”一想到那个老头叫自己娘亲时那憋屈闷骚的样子,君阿紫就忍不住想笑。
夙煞绝灼灼的眸光游移在她一启一合,一笑一抿的红唇上,微微失神道:“叫我绝,不用称我为王爷,上次在玉枫轩不是已经了吗在你面前,我从来都不是尊贵的王爷。”
“还是王爷叫起来比较顺口。”君阿紫故意跟他抬扛,笑嫣若花,清丽无双,恍若晨曦下的江南那盛放的莲花。
男子眸色加深,没有驳言,而是用行动做出最直接的回应。
刹时间,两人四眸相对,皆是一惊一怔
也许是君阿紫双眸的怔惊过于明显,夙煞绝当即不敢妄动,对自己失控的举止略感懊恼。
但,此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而且,他从未像今一般如些惊慌失惜,患得患失,如刚情萌初开的少年,只想用行动来宣示自己的立场。
她的唇带着淡淡兰香,使他沉溺,仅是如此简单的碰触轻贴,已让他只觉如被电流击中,浑身战粟,使他更想渴求更多,却又不敢妄为。
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吓到她应该分开她,可是,却又忤逆不了内心情潮对她的渴望。
刹时间,男子的桃夭唇瓣因紧张而显示轻颤不已,额鬓生汗,对两人此时的尴尬僵持稍感懊恼。
“以后,你若敢叫我王爷,我就这样惩罚你。”夙煞绝痴笑宣言,如孩童一般耍赖,心底盛满幸福的曼藤,此时已经交织成网,不可复加。
看着落纷杏樱,夙煞绝微叹一息,道:“这里的雪杏樱是我三嫂所引植,她是桃花谷百蛊邪翁的闭门弟子,不会武功,身怀举世无双,最精湛的毒术和医术,更喜欢钻研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十年前,我三哥就是这里被她救的。两饶感情经历很多波折,得来不易,本以为会是神仙眷侣,可是,公仍是不作美。”到最后,夙煞绝的声线如掷入深窟般幽远深长,眸中是难掩的苦涩与无奈。
君阿紫闻言身心一震,清眉微颦,温驯不语地圈住男子腰身,算是给予他倾诉的力量。
对君阿紫的温驯夙煞绝顿时心生旖旎,如被轻羽抚过,那是有人疼惜的感觉,爱溺的吻落在君阿紫的头顶,娓娓续言:“三哥不爱权贵,好游江湖,风流多情,喜欢过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能遇三嫂是他的劫也是缘,父皇对三哥的胸无大志很不满意,但又无可奈何。
七夕那是我母妃生辰,三哥带三嫂回宫,本只是尽尽孝心,带心爱之人回宫与亲人相聚,却不曾想,父皇竟然看中了三嫂,夸三嫂惊为人。
为此,还丧心病狂到要毁了自己的儿子来得到她,三个月后,三哥失踪了,与父皇有关,三嫂那时珠胎暗结,为了保住那个孩子和阻止父皇的荒谬行为,我便趁在父皇大寿欲要纳三嫂为妃之时开口要娶她,并且她已经怀了我的骨肉,我为的就是希望在三哥出现之前保全三嫂的清白。
当时,完颜澈凯旋而归,也知道三哥与我三嫂的事,但我却没有跟他解释,那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会误会也是理所应当。那幸好有六弟圆场,也因百官在,我和三嫂才得幸脱身。
八个月里,三哥消息全无,一次误得三哥坠崖已死的消息让三嫂情绪激,早产生子,没有了三哥这个支柱和信念,最后因失血过多窒亡,为了救那个婴孩,我没有办法,只能用最残忍的方法将它折膝,否则只会一尸两命。后来六弟登基,父皇驾崩,父争子妻的丑事被历史遮掩,永远沉甸,无人敢掀,而父皇临死前对儿子的那份荒唐的愧疚也只有长埋皇陵。
身为皇室之人,我对这些事能藏则藏,能掩则掩,轩瀚是三哥的儿子,她对三哥的爱我为之动容,我没有理由不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