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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转眼已是六年。
桃花谷,炎夏午候,桃花飘扬,生机勃勃。
秋千上坐着一名头扎两团包包头,身穿轻纱罗裙的女童。
约莫六年的女童此时正自娱自乐地椅着秋千,
胖嘟嘟的脸笑容满面,一双眼珠子黑亮圆润,仿佛是夜空繁辰中最明亮的星辰,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桃花谷游荡着,仿若来于簌。
“伊伊,心摔着。”一阵碾轮声渐近,少年琴铮声线兀然入耳。
秋千上的女童闻声望去,一见来人,胖嘟嘟的粉嫩脸上黑亮圆润的双眼蓦然一亮。
在秋千再一次摇腾起来的时候,女童的两只手蓦然一松,的身子朝少年扑去,在半空形成一个弯月弧度。
“伊伊,你”轮椅上的少年一惊,迅速地碾轮上前,将女童的身子稳稳接纳入怀。
少年原本温柔的笑脸瞬时一寒,对女童训斥道:“再这样乱来,哥哥就要罚伊伊了。”
“咯咯不嘛不嘛,伊伊就知道哥哥会接住的,瀚哥哥最疼伊伊了,呵呵。”夙轩伊两团肉白粉嫩的莲手环住少年的脖子,在他俊美的白玉脸上啾啾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窝在他的怀里咯咯俏笑。
被妹妹侵犯,少年的脸生起不自然的红晕,最后无奈笑道:“你啊,整就知道疯玩,二哥哥呢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经过六年的褪变,夙轩瀚脸上的稚气不再复存,本就俊俏的五宫变得惊才风逸,看着总是爱对自己撒娇的妹妹,星眸满溢宠溺。
“哼,二哥哥总是不陪我玩,他又拉着白叔叔学功夫去了,伊伊只要让他倍我玩,他准会我幼稚,瀚哥哥,你二哥哥气人不气人,不过才扎了几马步,就瞧不起伊伊了,真是个白眼狼。”夙轩伊紧握着粉拳对少年愤言告状,粉嫩的嘴嘟起,一提起那死孩就有气。
不就比自己会扎马步吗至于瞧不起自己吗那种人就是白眼狼。
闻言,夙轩瀚朗朗失笑,手抚在夙轩伊的脑上低斥道:“伊伊,不许二哥哥是白眼狼,真是用词不当,二哥哥是勤奋,哪像你,就只知道疯玩,像刚才那种危险的动作你个女孩还敢做,被娘亲看到,你又得挨抽了。”
“我,我当然也有学扎马步啊,方才,方才只是扎了一会累了嘛,所以才,才玩一会秋千啊,而且,而且娘亲不是要,要劳逸结合吗伊伊这就是劳逸结合啊”夙轩伊心虚得转着眼珠子,不敢对上大哥的目光,却仍然言辞凿凿地反驳道。
“你啊”夙轩瀚伸伸撮撮她的头,摇头叹息,一脸无奈,劳逸结合这次的成语倒是用得恰当。
“瀚哥哥,你的脚现在还会寒痛吗要不要伊伊再帮你扎几针啊”伊伊话锋一转,两眼悻悻的看着夙轩瀚,手突然也痒起来。
闻言,夙轩瀚笑意一僵,黑线爬满:“呃不用了,呵呵,这种事不劳伊伊,尊叔叔自会代劳。”
开玩笑,上次被她趁自己睡觉时便被扎得浑身麻痹,自己倒没什么,但事后伊伊却被娘亲敲得满头包。
再被她扎一次,自己指不定会抽风半,娘亲知道的话不扒她一层皮才怪,这妮子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瀚哥哥,你不用担心,伊伊一定会努力地向尊叔叔请教,然后将你的脚治好,到时候瀚哥哥就不用坐在轮椅上,就可以倍伊伊玩喽”夙轩伊脸昂起,信誓旦旦地道。脸坚决真诚,那认真的态度倒是颇有魄力。
夙轩瀚见怪不怪,一副百听不厌,千听不烦地态度点头道:“是是是,哥哥记住了,哥哥的脚以后一定会被伊伊治好的。”
夙轩伊不比同胞兄长夙轩惟,总是喜欢玩闹疯混,哪有点女孩子该有的文静,对武功不见得中意,倒是对针灸之术却喜欢得不得了,更喜欢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口头惮永远只有一个“我夙轩伊一定要将哥哥的脚医好。
然而,每次她只要抱着请教的心情要毒尊讲穴位时,总会在毒尊讲得兴致高昂时,情不自禁地窝进夙轩瀚的怀里呼呼大睡,过后再举着银针对着人形木头乱扎。
其结果,自然是被毒尊拿戒尺抽得两手通红,然后夙大姐再哭着跑到夙轩瀚面前告状尊叔叔好可恶,居然残害幼苗。
然而,即使如此,她仍然会去请教一次,其毅力实在可佳,虽然往往都是事于愿违地挨训挨抽。
而其父其母见到女儿如此雄心义举,除了抚额苍桑一叹外,只是睁只眼闲只眼得置身事外,心中不免会迸出一句:“这倒霉孩子”
“笨伊伊,你又在我坏话了哼,整就知道窝在大哥怀里,真是丢人。”十步外,一名蓝衣男童正负手而立,口气讥诮地训斥着妹妹,一副老大饶模样。
腰带上左边叉着桃木剑,右边叉着儒扇,脸傲漫上扬,清润彻亮的眸光横视,看向妹妹时满是不屑和恨铁不成钢。
啐
真不明白,这倒霉孩子怎么会和他一起出生,还是龙凤胎,真是不幸中的不幸。
此人便是那倒霉摧夙轩伊的双胞胎哥哥夙轩惟。
两人虽然是龙凤胎,五官却是一人随父一人随母,而当年不过比夙轩伊早露出一只脚丫子的他便顺利成章地成为兄长。
从此夙轩伊便过上凉霉悲摧的生涯。
被骂笨,骂丢人,慈窝囊气夙轩伊哪能隐忍。
爹,忍字头上一把刀,但娘也过士可忍孰不可忍,忍到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秉承着这股信念,夙轩伊腾地一下猛从夙轩瀚身上下来,对着十步外的二哥哥跺着脚丫怒道:“啊,哥哥你听,二哥哥又骂伊伊笨了,伊伊要向爹申冤,状告二哥哥,他这是人身攻击,一定要让娘亲罚二哥哥,不然伊伊不服。”脸涨得通红,两只眼珠子几乎要气得快蹦出来
“呵呵你们两兄妹能不能和睦共处一啊。”夙轩瀚抚额头疼,李郁白同样是无语问青。
“不能”
“不能”
两兄妹异口同声,这一次倒是默契。
“谁要跟一个爱哭爱闹爱撒娇的倒霉孩子疯丫头和睦共处”此乃出至夙轩惟之口,手中的儒扇啪得张开,边摇扇轻搧边不屑地道。
那傲漫冷酷的神态,眉梢轻挑,嘴唇浅勾,再加上手上一摇一搧的儒扇,简直就是当年君某饶迷尔版。
那傲漫的模样,那不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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