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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士拿出另一副画,尼姑回庵里悄悄取出《阳城华彩图》,两人确认没有内鬼,达成了交易。
少年全程面无表情,拿到东西后,转身就要走。
尼姑叫住了他。
“怎么就走了,不给我好好讲解一下?”
少年冷着脸,道:“我以诚待你,你却戏耍于我,如何能与你交友?”
尼姑站在墙影里,看着远去的少年,眸子里满是失落……
夜晚。
少年心情烦躁,辗转反侧。
忽然,他看到枕头边的白手绢,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臂,想到见他受伤急忙跑来的尼姑,想到她鼻尖的汗珠,想到她关切的神色……
我是不是有些……
他掀起被子,将脑袋一蒙。
拾樵又归来。
“你怎么又来了?”
尼姑淡淡了一句,然后打开后院的柴门,就要走进去。
“我来还东西!”
张安士脸色有些局促,两手奉上了洗得雪白的手绢,尼姑接过东西,站在那儿,微低着头,也不话。
“那个,一直没,谢谢你,谢谢你那为我治伤……”
“唔。”
尼姑默默道。
两人之间,开始安静……
“那画呢?”
张安士颇感尴尬,出声打破了寂静,“就是那副《烟花江渡图》。”
尼姑眸子一亮,“你等我一下。”
之后,她取了那副画来,两人坐在后院柴门外的石阶上,张安士给她细细讲述此画由来,和画中种种,燕都万山江渡口,每年都有一次烟花大会,无数花船跨江而来,只为一赏美景,那年夏夜,他举家出游……
良久后。
尼姑想到什么,有些犹豫,又有些挣扎,最后她盯着旁边的柴禾,下定了心思,道:“就算你还我手绢,又给我讲解,我可……可不会把东西还你哦。”
张安士听着一愣,然后站起身子,看了眼色,笑道:“我以后要当宰相……”
“什么意思?”她问。
少年拍了拍腹部,“肚子里,船撑得,尼姑自然也容得……”随后,他像个大人一样,负手离去,颇为潇洒。
尼姑见他即将远去,咬了咬嘴唇,站起身子喊道:“我不叫尼姑,我叫莲千叶!”
世俗世外,莲门僧尼皆以莲为姓。
张安士头也不回,抱拳在左肩上略一致意。
那晚,他心情极佳,于窗前读书,研习书上学问,忽闻父亲书房传来了叫唤声,“我的《烟花江渡图》呢?!”
张安士脸上惬意尽失,不由地以掌抵额。
这还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