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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之事的人看了一眼似是熟睡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可是,他却不能因着她因着儿女私情而不顾大局。
良久,在几片雪花随风卷入了这的缝隙之中,落入熟睡的人儿脸上之时,那人轻轻的合上了瓦片,在这房顶上一坐便是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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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入了腊月便出了这么一桩贪污舞弊的案子,又牵连甚广,朝中有牵连的官员多达上百人,而这上百人又互相攀咬,便是一向清廉的几位御史因为生辰时收了某个涉案官员的一匣子寿面,也被人参上一本,请到了大理寺住上几日,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
外面的气氛随着临近年下越见紧张起来,苏玉梅每日里在闻人夫人跟前话,却是处处避着闻人礼,闻人礼早上来请安,苏玉梅便晚一刻,等闻人礼走了再去,他晚上来用晚膳,苏玉梅便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饭。
一次两次的闻人夫人以为是苏玉梅谨慎守礼,还很是开心,可是次数多了,她也看出不对来了。几番询问两人都避而不谈,闻人夫人心中恼了,便将此事都怪在了白氏的头上。
白氏经过一段时日的休养已然大好,不过她还是很珍视自己的身体的,每日里就在炕上躺着,若是躺的倦了,便在丫头的搀扶下在屋子里走两步,十多日下来竟是连卧房的门都没有出过。
闻人夫人过来时,白氏正懒懒的躺在炕上,听闻闻人夫人过来了,她也不起身,等着闻人夫人进了屋子,她也只撑起了上半身对着闻人夫壤:“儿媳见过母亲,劳烦母亲过来,儿媳本应出门相迎,如今却是卧榻不起,还望母亲勿怪。”
闻人夫人虽对白氏的态度不喜,不过到底她肚子里的是闻人家的骨肉,她也只是摇了摇头,道:“你好好养好身子就是对得起闻人家的列祖列宗了,至于礼儿那边,还需要你安排人好生服侍。”
闻人夫人着转目看向了海棠石榴雏菊等人,挑剔的目光在她们脸上身上一一扫过后摇了摇头:“你就没有什么想的吗?”
闻人夫人暗示她给闻人礼纳妾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次白氏都装作听不懂,此时仍旧如此,她垂眸道:“爷已有多半月不曾来过儿媳这里了,想来江氏应该伺候的很好。母亲也知道,儿媳如今这身子不得操劳,儿媳便是自己院子里的事情都交给乳娘去打理了。”
若是以往,闻人夫人听她这般推托也不过生气然后便走人了,她催促归催促,也断断不会插手到儿子的内宅事物中,此刻她却是不想再纵容下去了,闻人夫人起身道:“后日是谨妃生辰,圣上命命妇们进宫道贺,你后日带着玉儿去吧。你放心我会与你们一起去,也跟谨妃娘娘打好招呼了,念你有孕在身,不会让你太过劳累的。你只需要带着玉儿进宫便可。”
闻人夫人盯着白氏,眸带警告。
白氏咬着唇,这不是让她公开宣布苏玉梅是侧室吗?还不是一般的侧室,这大周朝官宦人家没有平妻之,若是在商户人家,怕是闻人夫人会直接让苏玉梅入门当平妻了吧?
闻人礼与苏玉梅有情,这与从外面随便抬一个女人不同!
白氏死死抓着被子,呼吸起伏不定,雏菊看着白氏心中不安,想要上前劝慰一番,却又碍于闻人夫人,不敢动弹。
闻人夫人也知白氏心性狭窄,见她此番样子也怕孙子有事,遂起身道:“后日的事情你好好准备着,安胎药回头我也会让人备着的,你好好歇一歇,记住了,不要动怒。只要你这一胎给我生个孙子,你的正室之位便不会动摇。”
白氏的手紧了又松,终是咬着牙低了头:“儿媳明白,母亲费心了。”
闻人夫人满意的点头,在若彤的搀扶下出了门。
还没出蕉园的院子,闻人夫人便开始对若彤吩咐起来:“赶紧给表姐赶制几套衣裳,要大袖衫,她穿这个好看。要橘色,嗯,还有雪青色,淡粉色各一套,对了,记得做一件大红的斗篷,这怕是她最后一次穿大红了吧。”
正红色只有正室嫡妻可以穿,妾侍只能够穿正红以外的颜色,即便是与正红很相近的石榴红银红,若是主母是个刻薄之人,也会抓住这一条不放,置一个大不敬之罪。
若彤屈膝应了,她本想叫一个丫头去传话,想了想还是过一会儿自己过去便是。
闻人夫人却是忘记了,此时正在蕉园,她的话很快就传到了白氏的耳朵里。
白氏拧着被子将这上好的绸缎给撕扯的勾了线,破了洞。
看着她起伏不定点的胸膛,雏菊上前去抚着白氏的胸膛帮着她顺气:“奶奶莫生气,莫生气,大夫了,您要少动怒,您好歹想想您肚子里的孩子啊。”
孩子……
白氏跟着雏菊的动作缓了呼吸,却还是不想放过那苏玉梅:“你们跟我,后日我要怎么办才好?让我带着人进宫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告诉别人这是爷的二房吗?”
可不就是二房奶奶?
海棠肚子里咕噜了这么一句,却没有出来,只笑言道:“奶奶多虑了,想那苏氏也是个体态风流的,后日里赴宴的权贵颇多,这般一个清俊漂亮的可人儿,岂会不引人注目了?”
“你的意思是?”白氏看向了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