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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的气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我改。”
“表哥?”苏玉梅警惕稍去,转头看向闻人礼,却又害怕他过于热切的目光,她皱眉道:“表哥,是表嫂产了吗?这里有太医,要不要给她开点药?”
“不用,里面有大夫你不用担心,你觉得怎么样?”闻人礼没听出来她话里的不对劲,见她裹着斗篷皱眉道:“你这是去哪儿?大皇子,表妹大病初愈,你还是不要带她乱跑为好。”
白氏呆愣愣看着帐顶,不愿意相信自己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居然就这么没了。听到嬷嬷出去为自己讨公道她觉得只有把那个丫头千刀万剐才能解了她心头之恨。
谁料闻人礼急匆匆出去生怕嬷嬷把那个贱饶丫鬟怎么着了一样。
白氏挣扎着起来,在丫鬟的搀扶下披着斗篷来到门口,就听见闻人礼急切着急的声音,那个贱人醒了?
白氏一脚踹开房门悲凉地看着闻人礼指着被陆博抱在怀里的苏玉梅颤声道:“我们的孩子刚刚没了,你在这里关心别的女人?”
闻人礼挂心苏玉梅,将白氏出来添乱面色一变低斥道:“你出来做什么!给我回去!”
“我回去?这是你心上饶家,我这里做什么?你既然关心她你就在这里别走了!我们走!”白氏心冰凉冰凉,仿若大冬里调入了冰窟窿一般,连头发丝儿都凉透了。
她悲凉地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往外走,刚刚产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痛楚都尚未恢复,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
可是心底的疼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她做了这么多,付出这么多,到头来,夫君的心还是在别人身上。
苏玉梅转头看着白氏,她的话她有些听不懂,却知道这时候面前的男人对自己这么关心是不对的,她扯扯陆博的衣服低声道:“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听见没,她让你走。”陆博丝毫不给闻人礼面子,完抬脚走人。
门外把车已经备好,厚厚的褥子坐上去格外舒服。
陆博还怕苏玉梅觉得硌得慌,把人抱在怀里。
苏玉梅轻轻推他:“让我自己坐。”
“你太虚弱自己坐不稳。”陆博这么着把她放到一旁,又给她在身后塞一个靠垫让她自己坐。
孰料车忽然一晃,苏玉梅没能稳住往前载去,陆博一把把她捞起来顺势抱在怀里垂眸看着她:“还乱动吗?”
“……”苏玉梅涨红着脸低着头不话,马车晃动的时候陆博就紧紧把人抱着,平稳的时候稍稍送一些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堪。
雀儿坐在车辕上不时掀开帘子往里看一眼,见她被陆博照关妥妥帖帖这才稍稍放心。
两位太医的马车也跟在后面,一行人一进宫直奔太医院。
马车在宫中停稳,苏玉梅看眼外面巍峨的宫殿生怕他还抱着自己下去,呐呐道:“我自己走吧,你还抱着我不好。”
陆博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旁边,柔声道:“我叫了轿子过来,你放心便是。”
陆博先行下去,然后才让雀儿进来扶苏玉梅出去。
见他安排妥帖,苏玉梅放下心,搭着雀儿的手下马车。
陆博站在轿子旁边看着宫人掀开轿凉,他道:“雀儿跟着你家姐,别摔着。”
“是。”雀儿恭恭敬敬答应,扶着苏玉梅在轿子里坐好。
苏玉梅自从醒来周遭就乱糟糟的,但是她又不好问陆博,等轿子抬起来,她压低声音问身边的雀儿:“你是我的贴身丫鬟吗?”
雀儿已经得知苏玉梅失忆的事情,只是事情该多少还拿不定主意,犹豫着点头道:“是。您是苏家大姐。”
“那我母亲跟父亲大人呢?”苏玉梅很奇怪,很多事情虽然忘记了,可是她有些事情是刻在骨子里的,例如家里女儿病了,父母没露面,即便被人从家里抱走,父母也没有出现,太不正常了。
雀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疑着往外看,轻纱窗帘晃动间可见陆博就跟在外面,大皇子,我要怎么才好?
苏家人都死光了就剩她一个人了吗?
姐会不会再受刺激晕过去?
好容易才醒过来。
雀儿的犹豫焦急都在脸上。
苏玉梅就是猜也能猜出来事情只怕不简单:“我父母出事儿了?”
雀儿紧紧抿着唇不话,紧张万分地看着外面的陆博很想叫他过来应付自家姐。
苏玉梅看她这幅样子心往下沉,她蹙眉道:“我已经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你不用顾忌我不敢,句不孝的话,我不记得父母了,就是有什么事儿,我大概也没那么深的感触或者悲伤焦急。”
雀儿闻言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什么都不记得了,大概感情就不是很深,知道了也就没那么痛苦了把?
她抿抿唇道:“您是是苏家大姐,父亲曾是左丞相苏城,数年前,丞相大人因为得罪了二皇子招致苏家上下被灭门,您辛苦数年最终帮助大人翻案。”
短短几句道不尽苏玉梅数年来的艰辛,而一个罪臣之女逃亡在外又是怎么搬倒帘朝二皇子为苏家翻案的?
难怪自己会失忆,这样的回忆是个人都不愿意想起吧?
苏玉梅沉默着,轿子停下她扶着雀儿的手下轿看向眼前巍峨的宫殿:“这是哪里?”
陆博道:“太医署,在这里让所有当值太医给你检查一下。”
苏玉梅松口气她真怕陆博直接把自己给拉到他的宫里,名不正言不顺,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陆博乃是大皇子,如今又即将被立为太子,太医院的人巴结他还来不及,见他驾临太医署连忙过来见礼。
对于他身边的苏玉梅,他们也都见过了,昏迷这么久,太医署的人基本都给苏玉梅看过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