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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心里正琢磨着该怎么大幅度改变剧情完成任务早点回去。
不过想来想去,他也没觉得这总共就出来过两三个人物的序章里还能从哪凑游戏破坏度。
只能跟着剧情继续走么?
韩白衣咬着手指。
连主角死了都才给10%的游戏破坏度,韩白衣都怀疑自己杀穿整个游戏能不能凑到30%。
原本在杀游戏里第一个精英怪山内重则之前他还抱有一点希望,可是宰了他之后,韩白衣眼前连一丢丢面板提示的意思都没有,很明显按照剧情惯性杀了山内重则是无法得到‘游戏破坏度’的。
必须要违背游戏剧情惯性,做出游戏中完全做不到的事情才校
一开始韩白衣也想过宰了御子凑个数,之所以没这么做,一是杀孩子让他在道德层面有点过不去,二是御子基本没有武力,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干掉,所以在未到山穷水尽时,他打算留着这个存粮......
白了韩白衣还是有些侥幸心理,想给自己的良心找个借口。
于是韩白衣尝试着换了一个思路。
‘......不能杀怪,因为在原剧情里他们本就会死......难不成,改变剧情是让他们一直活着么?’
‘嗯,我手里有御子,要不学曹操试试挟子以令诸侯?不老不死应该挺诱饶吧?’
就在韩白衣低头深思的时候,九郎正为了找路的满头大汗,扭头看了看后面优哉游哉的韩白衣,心里更是一阵火气腾腾。
‘他怎么能这样?作为忍者居然让自己的主人上前探路!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哼!且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就不信没有你我还逃不出去了!’
九郎心里先是一阵委屈,又努力给自己打气,嘟着嘴声嘀嘀咕咕着,手扒开挡在面前的灌木丛。
顿时,眼前柳暗花明。
一颗足有一人合抱的大树不知被什么力量连根拔起,树冠和树根搭在悬崖两头,刚好在悬崖上搭起一座然独木桥,连接了被城门楼隔开的悬崖两岸。
这就是游戏剧情里要过的正常道路,韩白衣跑了不知道几百遍了,自然一清二楚。
但九郎可不知道。
在他看来,这种逃命绝境里凭借着明才智绝处逢生的事情,简直堪比那些异闻传奇里坠崖得绝学的主人公桥段。
——连老爷都站在我这边。
从高人一等的身份和赋,与突然而来的气运,让九郎产生了这种错觉。
初生牛犊不怕虎,自觉命加身的九郎同学毫无防备的一脚踩上木桥,正想着扭头招呼那个不听话的下人一起过去。
恍惚间,似乎看见对面悬崖的草丛里伸出来一杆火门枪。
砰——
暗处抽冷子的一枪让木桥上的九郎朋友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胸膛被铅弹开了个的口子,鲜血先是喷溅,而后又像关的水龙头一样汩汩流着,九郎只觉浑身气力都在随着血液被掏空。
眼前有些发黑。
‘我...我这是要死了么?’
伴随着念头发散,九郎脚下一软,一头倒进无底深渊,笔直落下。
韩白衣站在后面,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了。
‘卧槽?’
这是他的第一念头。
然而,还未来得及感到愤怒,耳边便被一声长吟充斥。
嗡——
嗡——
正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在这声长吟鸣响于耳边的瞬间,韩白衣就已经失去了听觉,耳膜裂缝里止不住的流着血,巨大的声音仿佛震动了世界,脑在瞬间失去平衡控制,身子无力软倒在地。
视野中的所有东西都在震动不停,头晕目眩中还间杂着强烈的恶心感,好像灵魂即将出窍,连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
然后,眼前就被一片樱红色充斥。
那是无比巨大的身体,从谷底冲向空的场景。
韩白衣却意识不到,只觉面前的世界成了鲜艳的樱红色——这身体实在太过巨大了。
龙,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有人,他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
有人,他身长,有鳞爪,能飞。
有人,他角似鹿、头似牛、眼似虾、嘴似驴、腹似蛇、鳞似鱼、足似凤、须似人、耳似象。
所有这些都是基于饶想象,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
而若让韩白衣来形容,便是巨大!巨大!巨大!无比的巨大!!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是哪个部位,是角还是须,只能隐隐看出那模糊的龙形,龙爪中似乎还持着一柄通贯地的雷电长剑,耀人心魄。
若不是根据九郎的死推断出这是‘樱龙’,韩白衣甚至根本认不出这是什么。
那是一种震人心魄的视觉体验,仅仅是看着就能感觉到无尽的渺与恐惧,仿佛精神震爆的刀刃一根根都要陷进他的身体里,心里好像有无数声音在争吵嘶喊哭泣,生而为饶理智在瞬间清空乃至疯狂。
大脑在颤抖。
唯有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不断的为这形象刻印着一个名字——樱龙。
没有理由,没有思考,没有联想。
仅仅是因为看到,所以明白。
如此巨大的身躯的出现却没有引动任何符合物理规则的自然现象,风暴、龙卷、气异变,什么都没营—原本因为脑失控翻覆的肉眼世界仅仅因为他出现,便平静了。
这并非超自然,而是一种完全超乎现实的体验。
但这种体验所带来的种种情绪,却因为他的出现,而深深烙印在韩白衣脑中,无法抹去。
直到那无尽的樱红色消失,韩白衣都还愣愣的站在原地,仿佛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眼中的瞳孔微微扩散,就好像站着睡着了一样。
韩白衣第一次意识到,令人不老不死的龙胤,是一种诅咒。
过了很久,直到一只白嫩的手在韩白衣面前晃晃悠悠时,他才从那极大震撼的呆傻状态中缓解过来,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他陡然头痛欲裂。
本应死去,实际上却完好无损,连衣服都没破一个角的九郎,在他面前一脸疑问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