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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叛徒,玄武剑使伏琅罢了,”元顾伊一边紧挨着盛独峰身边坐下,一边不假思索的脱口道,“洛水的洛,去留的去。这八个字,便已足够明显了。洛水,昔日司马懿高平陵之变,曾手指洛水起誓,言只罢曹爽之官爵、不诛连其之宗室。结果呢,那老匹夫还不是做了个出尔反尔的人?所谓的洛水之誓,也就是个笑话罢了。”
“至于‘去留的去’这一句,联系上句‘洛水的洛’,就更容易理解了。离开悬剑阁,投身朝盟,便为‘去’!将这些暗示都整合起来,所指的不正是那已经背叛悬剑阁的玄武剑使了吗?不过,也亏伏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出这种暗示来,属实用心良苦啊。”
“额……顾伊,什么用心良苦?我怎么……怎么有点听不懂啊?”相比起元顾伊和唐尧这两个高智商的才,盛独峰、泷川祈鹤以及唐嫱三人就显得有些白痴了。看着元顾伊那一副大局在握的自信神情,盛独峰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而且啊,这场上的果真是伏琅吗?不对吧,既然他选择了投身朝盟,又为何要主动向悬剑阁暗示自己的真实身份呢?这……前后都不通啊。”
“香侯大人,你呢?”元顾伊并没有正面回答盛独峰这个问题,而是将皮球又踢回给了唐尧。
“我想,伏琅应该并不是在暗示悬剑阁,而是单单的、只在暗示白虎剑使这一个人吧,”唐尧若有所思的道,“伏琅身为悬剑阁玄武剑使,又是悬剑阁四大剑使之首,他的本事,必定远在白虎剑使之上。一旦交起手来,白虎剑使十有八九会败。所以,伏琅想,反正自己的身份迟早是会暴露的,索性提前用这种暗示的方法来告诉白虎剑使自己的真正身份,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或者……最好让白虎剑使自己主动认输,这样对双方都好。”
“毕竟是胜似亲兄弟的伙伴啊,虽然道不同,但伏琅终究还是狠不下那个心来与旧友同室操戈,”元顾伊点点头,突然扭头对唐尧嫣然一笑,“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香侯,如此清晰的见解,当得起‘名冠西南’这四个字!女子佩服,佩服。”
“……元大姐谬赞了。”元顾伊这回眸一笑,山川失色,娇媚横生。就连长年清心寡欲的唐尧,一时间都差点没扛住。当下赶忙别过了脸去,强行让自己悸动不安的内心平定下来。
元顾伊……元秋锦和曲惊鸿之女,果然不简单!盛独峰身边现在有这种人辅助,看来,自己以后行事得心一点了。
……
“什么?你也要用竹剑?!”就在元顾伊与唐尧分析场上这个叫洛去的究竟是谁的时候,伏琅突然又提出了一个令昆棘大吃一惊的条件来,“洛去,你……你没开玩笑吧?”
“没有,如此严肃的诚,我怎会开玩笑?”伏琅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如水,“请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既然那狂鲨用自己的兵刃打不过你,那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我也用竹剑来与你对阵。不定能起到什么意料之外的效果呢?怎么,白虎剑使,莫非这也算犯规吗?”
“……不,这并不算犯规。”听完伏琅这番认真的解释,昆棘忍不住哑然失笑。似是在笑眼前这个饶无知,又似是在笑自己被过分瞧了。但再怎么笑,昆棘也不好过多去指责什么。因为正如他自己所的那样,这个要求虽然听上去荒唐,但却并不算犯规。
“来啊,给这位叫洛去的‘勇士’,备一柄和我手中一模一样的竹剑!”
“是!”
从脸上写满“不自量力”这四个字的悬剑阁弟子手中接过竹剑,伏琅故意装作十分不熟练的模样、笨拙的舞了几下,顿时惹来了周边一片嗤笑声。这下,就连昆棘,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洛去,要不你还是换回自己拿手的武器吧?这夺剑资格可是珍贵无比啊,每一场每一家都仅有一次机会。你这要是随便糟蹋了,就不怕你们的拓跋盟主扒了你的皮吗?”
“多谢白虎剑使关心,不过这就足够了。”见昆棘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自己的暗示,伏琅不禁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罢了,昆棘啊,看来你我兄弟,今日是必有一战了。
稍微调整了下心态,伏琅摒去脑中杂念、郑重的对昆棘发出了战帖:“来吧,白虎剑使,让我来好好领教下,你悬剑阁的武功,究竟有多精妙!”
“好,那就如你所愿!看剑!”
……
在夺剑场上嘶声呐喊的看客们绝不会想到,就在他们身处的土地之下,另一场无人知晓的战斗,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啊不好意思错了,没有什么如火如荼,就是一边倒的挨揍而已。
“铛~”随着铿锵的兵刃相撞声从地道中响起,下一瞬,一道身影便已如炮弹般倒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土墙上。
“咳……咳咳!”姚瞳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给捏在手里大力蹂躏一般,那种不清道不明的强烈痛苦迫使她猛地咳出了几大口鲜血来。看着眼前那个正慢慢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姚瞳第一次品尝到了什么叫恐惧的味道。
尽管这个过程并不怎么友好。
“悬剑阁,朱雀剑使是吧?呵,不过尔尔嘛,”陈宕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不断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又不断地失败的倔强女人,忍不住挖苦道,“你你,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在那儿坚持个什么劲儿呢?直接把那王爷的去向行踪告诉我,咱们不是都省事吗?”
“呸!狗贼!做梦吧你!”姚瞳朝陈宕狠狠的啐了一口,“要不是……要不是我伤势未愈,要不是我的剑不在身边,你现在早就是具尸体了!!”
“嗯,我承认你比我强。毕竟你只用那一把破刀,就和我周旋到了现在。如果换了别人,肯定是做不到的,”陈宕一脚踩在姚瞳的脚腕上,同时面带戏虐的拿刀抵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昂着头与自己对视,“可这世上,又哪来那么多的‘要不是’呢?朱雀剑使,你有打败我的能力,却最终还是被我所打败。那就算你曾经再强再厉害,又有何用呢?现在能主宰你生死的人,不还是我这个无名卒吗?”
“至于那个王爷嘛……”到这儿,陈宕故意拖长了尾音。就在姚瞳猜测着他到底想要干嘛的时候,陈宕脚上的力道突然瞬间加重,只听得“咔擦”一声脆响,他竟是就这么硬生生的踩断了姚瞳的脚腕!
“啊!!”
“你不供出他,那我就换个法子。比如……让他自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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