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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独峰。
“多、多谢韩老前辈!”当盛独峰真正的握住了那只存于传之中的上品之剑后,纵使他再怎么想保持冷静和淡定,都已是徒劳了。颤颤巍巍的将斩业剑高举过顶,听着四面八方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盛独峰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桨迷失”的奇异感觉。
“独峰,老夫还得再谢谢你另一件事,”等看客们的热情逐渐消退后,韩公望才拿手轻轻摸了摸盛独峰的脑袋、面带和蔼的道,“你情愿冒着大的风险,也要用那对你而言其实并不熟悉的竹剑登场夺剑。为的,就是想要向世人证明,背叛大宋与我正道武林的,仅仅只是伏琅罢了,而非我悬剑阁的武学,对吧?”
“嗯!”盛独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过现在想想,这个决定还真是有点冒险啊。万一子输了,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不过幸好……”
“幸好,你赢了,”韩公望从盛独峰那儿接过了话茬,“如果不是你,那我悬剑阁以后在江湖上的声望可就要一落千丈啦。世人都会笑话,笑话悬剑阁不仅养育出了一个叛徒,还是一个武学不精、却恬不知耻的号称‘四大剑使之首’的废物叛徒。本来老夫还在头疼该怎么消除这个坏影响呢,却不想,你会主动选择用竹剑,来替我们找回了面子。”
“从此以后,人们再提起今日之事,也只会谩骂伏琅一个饶可耻行径,而不会将悬剑阁也给顺带上了。独峰,做得好。不过老夫有个的疑问,不知你是否方便为老夫解惑?”
“……韩老前辈请。”盛独峰微微一愣,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韩公望……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严肃的不得了。
“可能这么问有些不合适,但……你明明就不是我悬剑阁的人啊,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帮老夫呢?对你而言,做这些又有什么好处呢?”
“此处不会有第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所以,独峰啊,请如实告诉老夫,藏在你心底的真正想法。”
……
“姚姐姐,快看啊,前面有亮光!”夺剑场正下方的地道中,赵宗睿与姚瞳在经过了漫长的摸索以及接二连三的碰壁之后,终于看到了一丝生的曙光。那是几道从斜上方倾洒下来的阳光,在沿路仅有寥寥数个火把照明的地道中格外显眼。
“的确……”姚瞳那被血污和泥土糟蹋的不像样的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浮起了一抹喜色,但她心中的戒备却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谨慎的检查了一遍周围环境后,姚瞳才压低了声音对赵宗睿道,“宗睿,心一点。要是这个出口没有像其他出口那样被封死的话,那很可能……咳咳咳\可能他们会有所埋伏!总之,你先往后站一站,等姐姐去探探虚实!”
“这……姚姐姐,你的脚能行吗?”赵宗睿听了,一脸的担忧,“虽然我们刚刚用凑巧找到的木棍和其他东西给你做了个拐杖,但还是……别太勉强了吧。”
“傻瓜,”姚瞳笑着捏了捏赵宗睿那同样脏兮兮的脸蛋,“万一真有人埋伏在那儿怎么办?姐姐虽然有伤在身,但多少还能反抗;你呢?你不会武功,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啊。更何况,咱们不是好了吗,在真正脱离困境之前,一切都得听姐姐的。所以,乖乖的往后站,一旦出现什么异状,你就要立刻撒腿往回跑,听清楚了吗?”
“哦……”尽管赵宗睿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这三个大字,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姚瞳的安排。
唉,希望这次,不会再是空欢喜一场了吧。否则自己可能……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倚着墙壁缓缓瘫坐在地上,赵宗睿用力的拿手揉了揉眼睛,随即又将脑袋高高的向上仰起、不让自己那已在眼眶中积蓄已久的泪水流出。
到底,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就在赵宗睿努力的平复心情时,一个半边都镶嵌在他头顶正上方泥土里、貌似是什么四四方方的东西,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眯着眼瞧了好一会儿后,赵宗睿忽然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
那独特的造型和颜色……是汴京禁军中代表士兵身份的腰牌!怎么会留在了这种地方?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