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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个……
“唔,探视时间到了呢。”
容伯母在此时微笑了起来,轻轻淡淡的笑容在此时好像容知雅,让我记起了她们之间的亲密的血缘关系。
明白了再也无法从她的嘴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颓然地低头送客,自认败北。
容伯母拍了拍我的肩,低声道:“静心休养,等你痊愈后,有些事情,你自然会知道的。”
但愿吧……我低声长叹。这次,又是一头雾水!
时间在单调枯燥的日子里飞快地过去了,日复一日,我只是在病房里面疗伤治病,同时,也不遗余力地提升我自身的修为。
大概我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卖力过。原因无他,那个该死的奇喀,我不杀他,怎对得起天地父母!
今生首次,我对某人起了绝对的杀意。有了目标的作用力,进步的幅度令我自己也为之瞠目结舌。
身体复原的速度令医生目瞪口呆,而修为增长的速度,更是有了近乎于三级跳式的大发展。
体内澎湃的真气几乎便要破体而出,据朱翎的粗略估计,我的修为在此刻至少也接近于十一级的SP强度,且随时可能会突破临界点,达到普通人类力量的巅峰。
如果那时候再遇到奇喀……我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我绝不会忘记那爆炸开来的血肉,所给我留下的噩梦般的回忆,正如同我忘不掉他那无耻阴险的作风一样!
今天阳光灿烂,而配合入秋后渐有的凉意,更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候再闷在病房里,便是对老天爷最大的不敬。看着前胸后背已愈合,但永远不可能抹去痕迹的伤痕,我决定今天就出院!
我吹着口哨整理东西,在这个江老爸开的私人医院里,虽然什么都不缺,但受到的监视却是太多。
房里的护士,检查的医生,当然,还有那两个整天待在门外的大门神,说是江老爸为防万一而布置的保镖……
,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闷在里面动弹不得,我早受够了!
在经过半个月的观察,查明了他们医生、护士、保镖外带探视人员的出入规律后,今天,我将逃院付诸于行动。
轻轻松松地从我所在的十八楼下滑到十楼,在兴奋成功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似乎这里还有一个难友吧--那个初见面便被枪打的祝纤纤小姐,听说在我昏迷的时候她还来看过我,只是我清醒后便再没来过。
江雅兰讲,也就在这两天,她的伤势就要痊愈了。
无论怎么说,我也算是令她受伤的罪魁祸首之一,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去表示一下……好像,她的特殊病房就在十楼。
“这个房间里没人,那么,从这里进去吧。”
我估量着这个房间的地形,想从这里进去,到门外边的走廊,再去找祝纤纤所在的房间,然后……多少年以后再想想,我依然无法确定,那片刻的情景到底是噩梦还是……春梦!
轻而易举地拉开窗户,我跳进去,抬眼四顾观察环境。
半秒钟后,我发现在原来这屋还有个里间,四分之三秒后,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一秒后,里间的门打开,一秒又四分之一秒,从门里面走出了一道女性的身影,美丽动人。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身上,**裸的,显露出青春动感的躯体,像是反射着强光的白玉,瞬间映花了我的眼……之后,四目交会。
“哇呀呀呀呀呀呀……”
我的胸口像是被猛地打了一拳,强大的冲击力将我胸腔内的空气全数挤压出来,冲出喉咙,振动声带,发出凄厉的尖叫。
铝合金的窗棂子被音波震得瑟瑟作响,在叫声中,我像是一只在水中弹跳的大虾,身体蹦到了进来的窗户前,抬腿就要跳出去,不趁这时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遁走,等着被人家揪上法院不成?
身体半悬空时,后面响起女生低弱而肯定的叫声。
“张真宇!”
我一头撞在窗台上,天旋地转之际,心中恐慌之情大起。
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没有可能啊!
我挣扎着爬起来,反射性地回头确认,入目的恰是一张羞涩中有着惊恐,但其中又有点其他的什么意思的少女的美丽脸孔,纤纤秀秀的,惹人爱怜。
我脸上发僵,眼珠子只能对着她的眼睛,其他的地方扫也不敢扫一下。
但是,一种历史重演的荒谬感觉不可抑止地从我心头流过,这个场景,我在什么时候见过呢?
恍惚间,眼前这张秀丽的脸容,慢慢地与另外一个我刻意忘记的脸容重迭,时光倒流,两个月前,在苏氏,在那个学生会的大楼上,在那个我沿地道而入的房间里,那个青春美丽的**,不敲是这个模样?
那个林妹妹型的受惊少女,昏厥后的苍白脸容,与现在这张满面红霞的俏脸,不是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吗?
当这身体、这脸容以无比符合的姿态在我脑中重迭的时候,我的脸开始了不自然的**,心里面只想到了一个词:“新帐旧帐一块算!”
四目交投大概有那么几秒的功夫,我眼中的惊恐和尴尬在她的瞳眸中反射过来,造成另一波的不适感。
房间里静默得可怕,我定定地看着她,她也定定地看着我,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而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小姐,你里面没事吧?”
声音不大,但却足令我们两个同时身体大震,我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转身又要跳楼,可是这小美人的话语又在关键时刻给我打岔:“不准走!再走,再走我就告诉雅兰姐……”
声音娇娇怯怯的,不具备任何的威吓力,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强大之至,我差点又撞上窗台,目瞪口呆地回头看她,话里面的意思好简单,而以我对江雅兰的理解,整个苏氏唯一会拿她这疯子当靠山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
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地陷到了回忆中,眼前小美人那张充满了紧张气息的脸,好像又加入了一个其他的元素,那是在苏氏教学楼的楼顶,那个冤枉到头的受害者小姑娘,在学校里名气响亮的--“天才祝纤纤!”
我从心底呻吟出声,这是本年度最荒谬的笑话,现在流行这种“三位一体”的重迭式形象吗?还是说,我和这个看起来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