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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却活不成了!
但是在此时,我心中却也兴起了一点希望,只要知道了症根,便有治疗的方法,这应该是麻药一类的药物,药性算不上太强,太息一气对它的抗性还是有的,只看力量够不够!
我再瞪了已闭上眼睛的江雅兰一眼,心中暗骂你也知害怕。用上最后一点力量,用已大半无知觉的右臂把她向上猛甩,勉强把她抛起一米高,再真气爆发,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的腰上,把她横踢出去。这里面当然有发泄的成分,救她的心思倒占了大部分。
成功了!
这一脚,我尽力把她下坠的力道转成侧移,至少为她消掉了两层楼下坠的冲力,从三层楼上跳下来,不过是等于十米跳台跳水,就算是姿势不正确,不过是昏过去而已,她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自己便完全不是问题,少了那个累赘,只在眨眼的功夫里,太息一气已是再度爆发,一点也没有刚才涣散的惨样。腕上的银针弹射出去,我的头发也沾到了水面,我再度大吼,身体硬生生地在空中打了一个旋转,好像一个大陀螺,又像是一个钻头,钻开了水面,沉了下去。几乎同时,我听到了不远处沉沉的闷响。
“又下来了一个!”
我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江雅兰,你这个忤逆不孝女!”
本来看着别人的儿子受苦受难而笑得死去活来的某人,在这一刻差点没气得呛死当场,他猛地跳起身来,对着屋外狂喊:“救护直升机,救护直升机何在?还有,医院的特护病房***快给我空一个出来!去哪儿,废话,当然是去苏氏……笨蛋,快点啊!”
他向外冲出几步,忽地又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便开始联系万里之外的某位人士,十秒钟后,对方懒洋洋地开口回应:“呵,是江兄……怎么,有空给兄弟我……”
“闭嘴,你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快点儿把那玩意儿给我……对,就是你们许给我的……我急用啊……没有?**你祖宗八代!要是她们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老子拉你们一块陪葬!”
手机在下一刻被摔成粉碎,他恨恨地跺脚,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大门轰然作响,发出临将崩溃的呻吟,一双隐在暗处的眼睛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男人雄壮的背影离开,眼眸中露出了丝丝的笑意。
只是,他似乎没有看到,远去的男人的眼角,也悄悄地涌上了一丝浅浅的笑纹——在这个国度,对于勾心斗角一类的事情,人们总是不学自通的……
在水中翻了个身,我先找到了水底好好躺着的眼镜,还有断拆的眼镜架,再悠悠闲闲地向着女疯子落水的地方游了过去,听声响,江雅兰应当是昏过去了才对,这才更好,一方面惩罚一下,另一方面也省了不少力气,把她往楼顶上一扔,交给那个出一声救我一命的娇怯怯的小女孩,一切万事大吉……
只游出十来米,我便看到了她不断下沉的身子,果然是昏得彻底,看那样子,四肢动弹不得,整个人如同人形雕塑,大概如果我不尽快地冲过去救援,之后就要加上一个人工呼吸之类后患无穷的限制级动作了。
我的身体像箭一样地射了过去,开什么玩笑,如果人工呼吸,对苏怡,对有容,甚至是对那个容氏妖女,都可称之为一种享受,但对她?我呕!
伸出手,我拽着她的后衣领,把她往水面上拉,虽然正确的动作应该是在背后搂着她上浮,但本人不愿意,她能奈我何?
冲出水面,我先把江雅兰甩到池边,自己才上来,推了推她的身体,却没有什么反应,看看因为湿透了而紧贴在她身上的薄薄的校服裙,她绝不符合正常生理年龄的成熟身材完全落在我眼中,沾着湿渍,会让任何男人为之嗷嗷叫的**,却引不起我的一点应有的念头来。
还是快点解决问题才是正经!我夹起这个麻烦女人,先晃三晃,帮她挤出点水来,再低喝一声,施展天龙七返的绝学,向五楼冲去。
轻轻踏上楼顶,这种轻易对比一下刚才下落的艰辛,我有着黑白颠倒的感觉。我把江雅兰扔下,目光开始寻找那个刚才呼了一声的,极有可能是祝纤纤的女生,刚才那一幕没把那个只听声音便知纤纤秀秀的小姑娘吓坏吧。如果是这样,那可当真是罪过。
姑娘,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流氓!”
身后又响起了江雅兰冤魂不散的声音,只是这次虽然是咬牙切齿,却失去了刚刚那种气势。这样也够我头痛的了,我已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制昏她,还让她在这里聒噪。现在也应该不算迟吧,我扭头,手上开始蓄力,用上点太息一气,制她的昏穴,她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
我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很恐怖的样子,那个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疯子竟是在脸上现出了些惧色,瘫在地上,勉力撑起半边身子的她现在绝对有着害怕的理由,她此刻怎么也算是一个弱女子吧,对我这个先前被她整得很惨、此刻又完全处在优势地位的健康正常的男性,她应该也会有点危机感。
面对她这种表现,我突地有点感觉到不太对劲,不是什么警觉心再度发作,而是一种不应该对这个女人出现的一种心态的萌芽,或者更准确一点说,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状态。
没戴眼镜的我定力实在是太差了啊!我开始在心中庆幸,幸好现在我只是扭头,而没有扭身子,否则下半身的生理状态必定瞒不过这个神经过敏的疯女人。那时候,这满地的砖头瓦块必会成为下一波攻击而来的利器,想想我都觉得头痛。
“喂,那个疯,呃,我是说江雅兰,你那个同伴呢,刚才不是还在这的吗?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