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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宇哥吧,江雅兰也是这样叫的。”
对着她讲话,我必须细声细气地好生小心呵护,就像是对着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要小心翼翼,不能丝毫的马虎大意。
这是她所给我的感觉,大概也是她给所有人的感觉。
只要是面对着她,没有人会想到她是一个智商水准为常人两倍的超级天才,只会想着,她是一个内向到了自闭地步的、需要人费心照料的公主……
想来,即便这种照料是多么地耗费心力,也没有什么人会叫苦的--祝纤纤,生来便理所当然地要让人来照顾的美人儿。
她看着我努力放低声音的样子,脸上的红晕褪下来了些,笑容也加深了许多,看样子,是放松下来了些许,再开口时,声音也从容了许多:“好,我就叫宇哥!”
我识趣地“哎”了一声,惹得她低低地笑了出来。
身体震动着,或许是幅度大了些,薄薄的被单从她肩头上滑下来,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本能的,我的眼光立时为之一直,虽然我反应已经很快了,马上将目光偏了回去,可是祝纤纤神经线的感应灵敏度,犹在我想象之上,她“啊”了一声,几乎要把脑袋也缩回到被单里去,明显地非常害羞。
我现在是真正地尴尬了,那个只是本能反应,当不得真的,可不要把我看成色魔……
祝纤纤再度给我惊讶,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方许多,半晌的尴尬过后,她探出来半个头,粉脸上虽羞意盎然,但是已可正视着我。
她用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恳求我道:“宇哥,回过头去好不好,我要穿上衣服……”
那语气,怎么也听不出来她是站在那真理的一方,怎么听,怎么像我的回头是给她天大的恩赐一般,估计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美人如此低姿态的请求,我也不例外,虽然想死了她那两次都是惊鸿一瞥的美丽**,但是,大男子主义作祟,硬逼得我做了一回当代柳下惠,乖乖地回头当君子。
穿上一套素雅的连衣裙的祝纤纤美丽得不可方物,气质、身段均是上上之选,看得我的眼睛眨都不愿眨一下。
姑娘被我看得又是红云上颊,羞涩万分。我在心中吹口哨,但是终究还没有忘记我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行”,所以趁此时机,赶紧道歉,看她的态度,不像是会和我计较的样子啊,果然……
“不,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姑娘真是太善良了,我刚刚才开了个头,她便一脸急切状地阻止我再说下去,话语中羞意和善良之情溢于言表,令我准备忏悔的表情语言当即堵在了喉咙里,塞得我的心中满不好意思的。
惭愧中,便自觉地转移话题,不想再在这个尴尬的问题上打转。
祝纤纤明显地不怎么会讲话,往往是我这个提起人讲到口干舌燥,她才那么轻声细语地嗯一声,令我充满了挫败感。
然而,有一种情况却是例外,那就是在我讲到与江雅兰有关的话题之时,她的话就相对地多了起来,虽然仍只是那么三言两语,但却比其他的时候灵动不知多少倍,而且,很明显的,她潜意识中渴望这些话题。
所以,我也就从善如流,尽量地把话题往江雅兰身上靠。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小时,我正谈到江雅兰的桀骜不驯,祝纤纤忽然冒出了一句:“可是雅兰姐很崇拜你啊。”
我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一时间只懂得对着这言不出则已,一出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祝纤纤猛瞧,看她是不是有意地拍我马屁。
祝纤纤被我看得几乎要缩到床底下去,但是那言语依然真诚:“真的,雅兰姐不只一次地对我讲你的功夫如何如何好,你的性格怎么怎么酷,还有,她佩服死了你吹笛子的功夫,说你比那些所谓的大师要厉害得多呢!”
看着祝纤纤不可能做伪的脸,我张了张口,干笑了两声,心中蓦地升起一种很奇特的滋味,应该是羞愧吧,我记得在刚才,我好像说了江雅兰不少的坏话啊……可是我永远也想象不到,江雅兰这个天生爱跟我做对的冤家,在背后,对我的评价竟是这么的高……
“宇哥,你的笛子吹得很好听吗?”
在我心中还在为江雅兰人前人后的相反态度而五味杂陈时,祝纤纤破天荒地首次主动对我提出了问题,这是个好现象!
我回过神来,连忙做出笛艺大师状,当仁不让地承认道:“超出了一般水准!”
祝纤纤低低地笑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闪出了好奇,她接着又问:“还有一只会说话的小鸟?”
江雅兰到底泄了我的多少底牌给她知道?但这是事实,我自然也要承认。
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刚一点头,祝纤纤已经急切的兴奋的拉住了我的胳膊,眼眸中全是期盼地道:“我可不可以看看它!”
我给吓住了,这还是祝纤纤吗?这种热烈的程度,可不像是一个自闭的少女所应有的作为。
看到了我瞪大了的眼睛,她才开始悟到了自己明显的失态,脸上顿时又变成了一张大红布。抓着我胳膊的手也立时缩了回去,瞬间,她又恢复成为那个羞涩内向的小姑娘。
我看了她三秒钟,点点头,然后大笑了出来,原来小姑娘也不是那么自闭而无趣的。
在我的笑声中,祝纤纤的脸几乎要燃烧了起来,红艳艳的,较之于平时略带苍白的肤色,更有一种青春而健康的丰姿,令我大饱眼福。
只是,要见朱翎那色鸟的事,却是要好好的商量商量,很不幸,朱翎这色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曾立誓不进医院半步,这家伙在我重伤之际都不愿破例,在我生命垂危之时也在医院外面乱晃,更不必说现在了。
虽然我知道它现在就在医院上空飞翔,可也实在没办法把它召唤进来。所以,我脸上现出了难色,见到我这个样子,祝纤纤的脸容黯淡了下去。
“不方便吗?那,也就算了……”
喂,喂,小姑娘,千万不要误会啊!我没说不让你看啊,只是那过程相对比较麻烦而已。
我开始挠头,良久,才非常不确定地对着眼巴巴地看着我的祝纤纤询问道:“你现在伤好了没有?要见朱翎可要到医院外面才行!”
祝纤纤轻轻地点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