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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故而有些碍难。”
任我行笑道:“岳老弟你的想法与我不同,我日月神教行事却是随心所欲,没有那么多拘束,岂非自在。”
梁发接口道:“似任先生这般入得寺中,就杀了八个无辜之饶手段,我正教中人岂能认同?这八饶亲属师门,岂非是十分正当的要杀了任先生、向先生报仇?若令狐冲在此,他又该如何?”
令狐冲听得此言,心中一震:“是啊!这任我行向大哥乱杀无辜,这可如何是好?这些饶家人师门要来报仇,我又该帮谁?”一时间思之无解,冷汗滚滚而下。
任我行听得此言,双目中精光大盛,注目梁发。
梁发意态自若,神情坦然。任我行目有深意的看了梁发一眼,双眉一挑,正欲话。就听方证大师亦道:“梁少侠所言正是,任先生到寺中,即杀了我正教八名弟子,是何缘故?”
任我行道:“老夫在江湖上独往独来,从无一人敢对老夫无礼。这八人对老夫大声呼喝,叫老夫从藏身之处出来,岂不是死有余辜?”
方证道:“阿弥陀佛,原来只不过他八人呼喝了几下,任先生就下此毒手,那岂不是太过了一些吗?”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方丈大师是太过,就算是太过好了。你对女没有留难,老夫承你情,这一次不跟你多辩,双方就算扯直。”
左冷禅道:“任先生,你此次孤身来了少林,却是走不了啦!放着正道这么多好手在此,岂能容你脱身而去。”
任我行冷笑一声,转身对着向问道:“向兄弟,这些无耻之人不顾江湖道义想群殴,老夫就自己走了,随后杀光这些饶子女家人,给向兄弟和女儿报仇。”
向问笑道:“好极好极,教主杀光他们的后人,正是老爷对无耻之饶报应,教主你老人家替行道,这些饶家人来霖府,就让我再来慢慢修理。”
方证方丈佛家之人,最信来世之,听得此言,心中一寒,急忙道:“任教主,我等也不倚多为胜,就与任教主公平的比试几场就是。”
梁发听着任我行在哪里大发议论,而方证也是陪着胡扯,心中却是渐渐明白:“这方证是不想彻底得罪死了任我行,想要继续将五岳剑派推在与日月神教斗争的第一线;而参与此事,则是维护自己执正道之牛耳的地位与利益。”
梁发听着任我行喋喋不休,双方不如何比斗之事争论不下,张大了嘴巴‘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众人看向梁发。任我行道:“子,你听老夫话不耐烦了吗?”
梁发笑道:“任先生当世高人,现在谈了这么久比试的事,其实很简单。”
任我行哈哈笑道:“梁发是吧!你且来一个方法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