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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地里的环境是恶劣的,潮湿,闷热,蚊虫很多。刘香又不识时务地穿着裙子,真可谓成了蚊子的避护所,使她苦不堪言,此时也不是拾花高峰期,我们俩忙活了个把时,地倒转了不少,但花兜里的棉花只有几斤,见刘香被折腾的难受,我也于心不忍,便对刘香:“今到此为此吧,我们回去买衣服去,明再捡吧!”
她撅着嘴,脸上写满一万个委屈,拿眼膘我,对我:“好吧”。
随后我们走出棉田,站在引渠里,向对面的唐球两口子喊道:“唐老板,我们今先到此为止了。”
唐球直起腰,问我:“咋回事?”
我指了一下刘香对他:“我们去团部买2身衣服,这不是穿裙子干的活。”
唐球对此好象表示理解。
笑着对我们:“早上跟你们,你们不听,吃了苦头了吧!”并嘿嘿地笑着。
他们两口子在干活时候,始终有有笑的,真羡慕他们有这么好的心态,这么苦的活,他们竟那么从容,那么开心。
我们翻过防风堤,取下身上的花兜,连同棉花一同放在他的平板车上,今算义务劳动了,也不值当过称了。
我又爬上防风堤,冲唐球喊道:“唐老板,我们把花兜什么的全放车里了,我带的水果你们中午吃吧!别客气。”
唐球此时离地头己有五六十米了,他叫我们早去早回,别耽误吃晚饭。
刘香表情很深沉,鞋子上满是泥巴,裙子受潮后,显得很僵硬,我也好不哪去,昨夜没睡好,气色也好不哪里去。但我不可能让负面的情绪再为刘香的心情雪上加霜的。
我还是面带笑容,对她:“拾棉花不好玩吗?你以为很浪漫,其实那是折磨,那是苦难,凭你瘦弱的身体,绝对经受不住的……”
出于内心,我是自私的,我只有通过用语言激起刘香不服输的那股劲,用事实证明她不是个脆弱的女人。
即而她有点不高胸:“刘奇,你别了好不好?别人能做的事,我刘香绝对也可以,这又不是造原子弹。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我们来到唐球家,我走进我住的屋子,换下身上的脏衣服,但身体是粘的不行,我赶紧拧开水笼头,接了一桶水,倒在大锅里,他们都有棉花杆,我抱来一些,点着烧热水。
阿姨在那屋准备做饭,见我们回来,又换衣服,又烧热水洗澡,以为我们要走呢,疑惑地问:“刘,咋了!吃不了那份苦吧?唉!的确不是人干的活。”看样子,正常人都对拾棉花深恶痛绝。
我向阿姨解释:“您误会了,今我们去买衣服去,不是不干了。”
阿姨的脸色才有零笑模样。
我烧好了一大盆水,叫刘香过来洗一下身子再换衣服,她此时乖多了,也不嫌我这屋臭了。进了屋,关上门,脱下裙子,旁若无人自顾自地洗。
我在一边装作不乐意地道:“热水是上掉下来的?自己跑盆里的?白眼狼,连句谢谢也没樱”
刘香的表情不知是水热还是水冷,发着嘘嘘的声音,出我意外地冒出一句话来:“老娘谢你,一会老娘卸你八块!”
看起来,刘香潜意识里的恶习是有的,她也在尝试另一种生活。
她洗完了,擦了下,赶紧钻进我的被窝,让我看她下身的红点点,对我:“都他妈的该死的蚊子,老娘打也打不着。”我心疼地帮她轻轻地揉。随后,我也将就洗了一下,过日子吗,该将就的时候就得将就。该放下的时候就得放下。不要带着情绪过生活,人要随时调整时情。否则,你的生活会暗无日。
刘香钻进我的被窝,光不溜秋的,我装作冻的受不了,往里挤。她嚷道,还挤,快挤死了!我调皮地:“两口子睡觉不嫌床窄!你刚才还自称老娘,要卸我八块,来呀!”我开始搁吱她,她赶紧投降,我们又有有笑地品偿性趣的游戏……。
完事后,我对她:“我们今要干什么来着?”
她眨巴着眼:“买衣服!”
我:“还不快点,还不知哪有卖的。”
她:“先去团部看看”。
我:“好的”。
她问:“咋去?”
我:“搭车。”
我们一唱一合,一问一答。
可随后一想,这里也没有出租车,好在糖球的摩托车还在,看来今要撒点野。
于是我跟阿姨:“唐老板叫我们去团部买衣服,下午回来。他摩托的钥匙在哪?”
老太太:“钥匙在桌上,你们可慢点。”
我答应道:“好的阿姨,您放心吧!”
我拿着钥匙,推着摩托车出了巷子,等走远一点再启动,必定我多年没摸过这玩艺了,不想在老太太跟前出丑,让她怀疑或担心我们的安全,刘香似乎也看出我的心思。
上了公路,我摆好架式,让她抱紧我的腰,还叫她不要晃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被我严肃的表情逗乐了,:“你这是要起飞吗?”
我:“马上就飞。”
随后我猛踹两脚,摩托起动了,我抓住离合挂恋,车子向前冲了一下,熄火了。
我又再次发动,并加大油门,引来路饶怀疑,车子象疯了般轰鸣,又向前冲了一下,又熄火了。
刘香坐后边不淡定了,不耐烦地问:“你保证你会开摩托车”?
我:“会开!已十多年没开了,我都怀疑现在的车烧的是不是汽油。”同时我向她保证:“事不过三。”
利合,油门,档位,我充分配合好,摩托车摇椅晃的起步了。
其实我还真不会开摩托车,在监狱里,犯人们经常聚一起吹牛,有一名四川藉犯人跟我经常吹机械方面的知识,还跟我骑摩托车有:“三快,学的快,骑的快,死的快。”还跟我:“会骑自行车,就会骑摩托,一通百通。”还跟我描述,左手离合,右手刹车,挂档,摘档全靠脚。他的吹嘘引起一名干警的注意,一,秦干警的车不好打火,开到监区让他帮看看,他硬化油器该清洗,结果让他修,他忙活了一下午,车子不仅没修好,多了两个零件不知安哪里,最后车子是推出去的。他把“聋子治成了哑巴,”从此他有个响亮的外号“山炮。”
我们来到团部,这里只有2家门面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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