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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行吗。
我扛着吉他,拎着马扎,她帮我拎着茶杯,顺着路朝防风林的方向走来,她乖巧地向个跟班。
月亮斜挂空中,投下我们长长的身影交织在一起,重叠,新疆的月夜好美,万里无云,浩月当空,自我出监三个多月,愣是没有一个阴,没下一场雨。
夜空如洗,美人相伴,我声问她:“你的心真大,不怕我非礼你啊!”
她声地回答:“要怕的话就不来了!”
我很无语,不知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鼓励我,怂恿我。
我自我解释:“我可是熊猫级的国宝男人,我是极品男人!”
她被我逗乐了。
走到离连队有200米的地方,我们停下来了,我坐在马扎上,轻拨六弦琴,音色优美,我在找《常回家看看》的过门,她必定也没有乐理基强,不是拖拍就是抢拍,最后连调也不在一个音准上,她懊恼不已。
我安慰她:“你的嗓音很好,很有音乐赋,只是不经常练习导致的。我以后教你。”
她伸出指头:“话算数?”
我:“算数!”
她:“来拉勾”。
我:“好“。
她的指勾住我的指,嘴里着:“拉勾,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狗。”
看着她欢快的样子,我不免心痛,长不大真好!
随后,我又自弹自唱了一首蔡琴的:《恰似你的温柔》她如痴如醉地被我的歌声融化,失态地把手搭在我肩上,她的长发弄痒了我的脖子。我此情此景,也有些心猿意马,意乱情迷,但我还是有定力的,我告诫我自己,人家是有夫之妇,这12连就是弹丸之地,千万别生出幺蛾子,奸出人命,赌出贼……
我拍拍她的手:“静,该你唱了!”
她:“我只想听,静静地听!”
我知道再继续下去,要被她撩到欲火焚身,桃花运枉枉连着桃花刧,不是咱胆,只是不想破坏人家家庭。
我随后耍了个聪明,捂着肚子:“疼死我了,要拉肚子”
她也吓了一跳,想帮我揉肚子,我赶紧对她:“我的胃病犯了,赶紧回去吃药。”
我们急匆匆地回到12连,快到连队时,她明显跟我保持距离,女饶名声很重要,我没有越这道雷池,不知是在解救她,还是解救我,我回到我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