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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天,二拜地,三拜王上。夫妻对拜,礼成!
南轩雨只觉得自己旁边的新郎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一时间又觉得自己身边之人忽好忽坏。是他本疯癫,还是他人看不穿呢?南轩雨不禁起了怀疑。
一时礼毕,送入洞房。
鉴于新郎本疯癫的这一个事实,礼行至此众人也便各自退去了,连带着虚掩了门。
床上皆是一身红衣的二人,并排坐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终于南轩雨忍不住了一把就要自己掀开红盖头。不想却被一双手按住了。仿佛在说你这样自己掀开是不吉利的。他不疯癫吗?南轩雨暗自想着。
这时旁边的人站了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小圈,他是要离开吧。
这样倒也方便。南轩雨见他离开也并未制止。看他的举动是不傻啦?反正来日方长,今夜就让他离开吧。不然自己不也不放心吗?
“咔~”就在新郎的手碰到门的那一刹那。南轩雨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自己的红盖头。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结婚这件事还真是累人呢?偏偏别人只需要做一遍的事情,她却做了两遍。
这个女人的性格还真是大胆呢!有点像……记得当初他和雨成婚当日。雨也是一手自己解下了重重的凤冠,嬉皮笑脸的说道:“结婚还真是一件累人的活呢?我可不希望有第二次!
这个新郎正想回头看一眼这个女人到底长的什么三头六臂。与此同时南轩雨也是在掀开红盖头之后,那一习惯性的低头。就是那惊鸣一瞥,南轩雨顿时楞在了那,嘴巴张的老大。
那是什么?荷包?
那个是她亲自绣的荷包吗?
那个是她绣有“亦”字的荷包吗?她敢肯定普天之下那个荷包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有那么烂的手工,仿造如此差的赝品。
不由分说南轩雨一把冲了过去抱着了狠狠的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腿。然后双手怜惜的触上了那个荷包。
”这个怎么在你这?”一个声音不知不觉就冒了出来。
自从被俘虏到了南寒,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个荷包。应该是掉在战场了吧。
一个仰视,一个俯视。
两股视线交差的那一刹那,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