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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方文看了暗一哆嗦,紧蹙着白眉,长长叹息一声,道:“见施主书示,确遭不幸,老衲也深为同情,且引为遗憾,惟冤有头,债有主,本门叛徒骆明远,早经上一代已被遂出门墙,与敝寺再无牵连,尚请施主三思,万勿多造杀孽!”
蒙面人又写道:“养不教,谁之过呢?”
宏方丈答道:“父之过啊。”
蒙面人那块追魂拍,似玉非玉,做石非石,表面除了几个蜂孔外,一片纯白光滑,写过字的一面,只要随手一幌,不用擦拭,又洁自如玉,不留痕迹,倒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只见他翻过拍子又写道:“教不严,又是谁的过呢?”
宏方丈看了,暗:糟了,兜了一个圈子,仍脱不了干系,只好硬着头皮,再行强辨。道:“养子不孝,做父母的也无奈何?何况是逐出门墙的上一代叛徒。”
蒙面人又疾书道:“少林寺是否订有门规戒条,对犯寺规的弟子,如何处置。”
宏方文见他这一问,突然想起门规戒条之第十条:犯上列不端行为之一者,轻则废除武功逐出门墙,重则处死,以维门规。以骆阴远的罪行,应该在格杀之列,最低也要废除武功,深悔昔日祖师一时怜悯,遗下今夜之祸,勉强辩道:“我佛慈悲为本,得饶人且饶人,不料叛徒不知后悔,施主意欲如何对付敝寺?”
蒙面人再疾书,道:“仇深似海,万命难填!”
宏方文被逼得无可奈何?知道难逃灾劫,反而心神镇定,冷冷地答道:“敞寺数千弟子,就凭施主一饶力量,能够所心如意吗?”
蒙面人又书道:“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是一对。”
宏万丈脸色一寒,沉声答道:“阿弥陀佛,施主不知有什么惊饶绝技,敢这等狂言。”
一书一答,到此可不动武,已无法解决,广场上的群僧个个握紧了兵器,情势紧张万分,一场武林杀劫,眼见就要展开。
此时,人人心头猛跳,面对生死关头,少林寺霎时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暗影郑
蒙面饶脚步微微移动,双手上的一对怪兵刃,缓缓的站起,仿佛死神伸张双臂,在向群僧召唤,骇得群僧一齐怯退两步。
独有一个人始终站立一旁,从容观变,见蒙面人要动手了,心里暗自欢喜,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场交易,尚不至于落空。”
许青松见情异常的紧张,睁着一对眼睛望着蒙面人和宏方丈等失神。
宏方文见蒙面人气势凌人,已面临决裂,再委屈求全,必至陡什招辱,猛喝一声,道:“施主,既然如此自负,老衲自不量力,愿以本寺历代所传武功,分别向施主领教。”
蒙面人咧嘴一笑,傲然写道:“你们这和尚庙,有多少绝技和武功奇特的高手,都集中起来,单打独斗,或群打群殴,悉听尊便。”
宏方丈冷笑一声,道:“敝寺在江湖之中,还有一席之地位,对付你一个人,还用不着集合本寺的高手,只要你胜得过老衲等师兄弟,其他所有的弟子,任凭施主发落就是。”
西门追雪听宏方丈要用车轮法对付蒙面人,暗骂一声:老秃头,使得好计。
蒙面茹点头写道:“秃头你先接我一招?”
宏方丈正欲向前和蒙面人对招,信老和尚一跃向前,道,“师弟愿先接他几招试试。”
宏方丈稳定身形,点点头,道:“好……”
蒙面人疾书道:“何须几招,只要能接得住我半债反应掌力’,我立即就用金笔穿胸自绝。”
信老和尚在少林寺中,武林造诣其深,尤其迦陵神功已练到十成火候,不畏刀剑,不怕水火,见蒙面拍上所书语气狂妄已极,对他如此轻视,不由得气得脸色铁青,喝道:“施主写的话,算不算数?”
蒙面茹点头,写道:“我写的话,千金一诺,岂能不算。”
信和尚立刻气纳丹田,运行一遍,运起神功护身,全身坚如钢铁,稳立在岳,目示对方,道:“就请发招吧。”
蒙面茹点头,把右手金笔交回左手,掌心微侧,向前轻轻推出,看来好似没有一点劲力,但掌心由侧而正之后,突然一股力道绵绵不绝地涌出。
信老和尚蓦觉身外涌到一股奇大无比的劲力,竟然穿过护身真气透体而入,不禁凛然一惊,急忙挥出右手,希图一挡,那知暗劲一接,右肘如中了千斤锤一击似的,顿觉麻木动弹不得。
蒙面人收回掌力,随即执笔写道:“老秃头,如今总可相信了吧,老实告诉你,若不把右臂立时削去,半个时辰以后,就要全身麻木,血管硬化而死。”
宏方丈见师弟长眉紧皱,脸色骤变,便知他受伤不轻,见了蒙面人所书警告,叹息一声,道:“师弟,赡严重吗?假使真感觉不能运功抵御伤势恶化,那么就……”
他那能忍心叫师弟自行断臂呢?故此话中,语音梗塞,再也不下去。
信老和尚支持顷刻,渐觉麻木伸展到肩头,而且脉管里的血液,已起硬化,知道蒙面人不是故意恫吓,牙齿一咬,立即散去护身神功,从站在身侧弟子手中夺过一柄戒刀,毅然手起刀落,活生生自行砍去一条右臂。
蒙面人又在怪拍上写道:“谁再出来接招,请赶快吧。”
信老和尚的功力,已与宏方丈在伯仲之间,竟挡不住蒙面人一眨就断一发一条右臂,其他的师兄弟,更无把握接得一下,急切之间,宏方丈也拿不定主意传谕谁人去接招,不觉惶恐失措。
蒙面人似是等得不耐烦了,一圆双眼,射出两道慑人寒芒,猛然一举左手怪拍,卡嚓一响,怪拍内射出一股烈火,直向数丈外的少林寺大门上一块横匾射去。
高气爽,那横匾干燥异常,经烈火一喷,哗哒一声,立时燃烧起来,再经蒙面人连续几拍,一座门楼整个陷入烈火之中,立在寺旁的僧侣,见寺门着火,纷纷转身抢救,但水源很远,任你人多手众,急切之间,也无法把火势扑灭掉。
宏方丈沉叹一声,道:“老衲等受本门叛徒之累,骆明远是上一代的叛徒,本寺不敢逃避失教责任,然而佛门寺院与施主何仇,必欲放火焚毁,难道不怕罪过吗?”
蒙面人闻言低下头来,略一沉吟,突然振笔书道:“人怕伤心,树怕剥皮,不是武林中人陷害我,叫我杀一只鸡,也觉手软,要想扑灭火势,只有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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