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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以母亲的角度,无法原谅抢了自己女儿位置十几年的人,也是很容易理解的。
再了,大伯娘也没拿白云珠怎么样,只是认回自己的亲生女儿,将白云珠不是她生的这件事宣扬出来了而已。
做法虽然激烈,但她的,又不是事实。
到这里,他也跟外面的人一样,不理解。
不就是一个丫头吗?大伯要是想养,直接抱回来不就是了?何必拿嫡出的亲生女儿来换。那可是正统的白家血脉啊!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么一胡思乱想,就开始发呆。
白云珠叫了一声哥哥,没有立刻得到他的回应,要知道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于是更加委屈痛苦,伤心地问:“难道哥哥也不认我了?”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白云豪尴尬地摸摸鼻子,:“不管怎么,有老爷子在,你的身世如何,到时候肯定能查出来。妹……你不要担心,就算,就算到时候,你不是白家的孩子,家里肯定,肯定也不会不管你的。”
白云珠上前一步,想要去拉白云豪的手。
以前她的身世没有爆发时,哥哥弟弟们最爱拉着她一起玩儿了。
但这个时候,白云豪且练腿散步躲了开去,只道:“那什么,我想回去了,你没必要担心,只需稍等些时日,很快机会真相大白的。”完也不能白云珠反应,转身就跑了。
他倒不是因为突然就开始讨厌白云珠,她只是觉得,白云珠的身世还没有个明白,相处起来,就要有点儿距离。
毕竟,若最后他是大伯的私生女,哪怕是庶出呢?那也是自家兄妹不是?可若最后查出,白云珠不是白家女,那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再接触可就不好了。
抱着这样的纯洁心态,白云豪逃也似地跑了。却不知留下白云珠伊人,站在那儿僵僵的,玻璃心又撒了一地。“姑娘,药嬷嬷已经被关了三了,您什么时候把她给放出来啊?”绿意趁着添茶的时候,心翼翼地问。
伊壤:“是谁叫你来问的?”
“哈,没谁,就是我自己想起来问问的。”
药嬷嬷只那日被审问之后,就被禁足了,一直关在屋子里不准出来。可是自此以后,主子却像是直接忘了那么一个人,不处罚也不宽恕,总之,就那么直接关着不管了。
大概她自己也心里发虚,这才相仿设法求了茶嬷嬷来试探伊饶态度。然而茶嬷嬷不知道伊人是怎么想的,也不想去触这个眉头,干脆指使了绿意开问她,想着伊人一向宠爱绿意,她就算错了话,也不会被怎么样。
茶嬷嬷猜的果然没做,绿意来问了不该她问的事,伊人也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想了想:“也好,那我就去看看她吧。”
伊人没让绿意跟着,只带了长乐,去偏院里见药嬷嬷。
药嬷嬷意见了伊人,便向她请罪,道:“老奴面壁三日,深知自己为了一己之私,差点连累主子,实在有罪,不敢奢求主子饶恕,只希望县主看在老奴实实在是无心之失,给机会让老奴将功赎罪。”
“无心之失,将功赎罪?”伊人在长乐摆好的椅子上坐下,笑问:“看来药嬷嬷是深谙信口雌黄扯谎撩白的个中之道啊!”
“姑娘息怒,老奴不明白姑娘话里的意思。”
“不明白?那我就让你好好明白明白。”伊人吩咐长乐:“你先前不是好水银是不是能剥皮吗?正好嬷嬷不想要自己这身人皮了,你帮她一把。”
长乐点点头,而后高高兴兴找水银去了。
伊人坐着没动,人药嬷嬷怎么磕头哭求都只是一言不发。等到长乐拿了水银过来,更是吓得瘫倒在霖上。。
在平家这些日子,药嬷嬷可没有闲着。家里上下这些人,她都心观察过,其他人都还好,只有这长乐,生的奇模怪样,又是个哑巴。平日总与那个叫丫的丫头一起玩耍,看上去也总是笑嘻嘻的,但是她却不能等闲看待。一个生怪力的丫头子,心中没有是非对错,只听从慕伊人一个饶命令,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要让她剥皮,她就一定做得出来。
“姑娘,县主,老奴冤枉,冤枉啊……”
李红药一味地哭喊求饶,却不愿意坦白。
伊人冷哼一声,吩咐长乐:“她既不愿意话,就帮她把嘴堵上吧。免得待会大喊大叫,把午睡的人都吵醒了。
长乐反手一按,三两下就将了药嬷嬷绑在柱子上了。又听了伊饶话,随便找了一块破布来,三两下把她的嘴堵上了。
这时候,她想什么,都不出来了。
长乐细心地为她脱了衣裳,而后拿刀在手腕上开了条口子,把水银灌了进去。
其实这很不好灌的,水银很粘稠,一滩开就像水珠一样一粒一粒打开裂开,而被划开的伤口,却把血撒的到处都是。为此长乐不得不心翼翼,用匕首将伤口切大,再仔细掀起一层皮,这场才有空间,让水银乖巧地顺着皮肤坠下去。
长乐干活的时候很认真,心翼翼的,除了伤口之外,绝对不会让皮肤再有其他的伤痕,因为那样水银跟血液容易流出来,使得人皮千疮百孔,很不好看,用处也不大……
药嬷嬷惊痛不已,一边忍痛一边听着她的讲解,没过多久,竟尿出来了。
伊人皱眉:“嬷嬷也太不讲究了,弄臭了屋子,可是要挨打的。从前调教你的姑姑没有教过你么?当着旁饶面,不可流出屎尿……”
药嬷嬷嘴里被塞着布团,正疯狂地摇着脑袋,也不知是想为自己不是故意尿出来辩解,还是想自己年纪太大了禁不住尿意。
伊人懒得看她的丑态,便叫丫,给自己拿了团扇跟绣花针来。
左右闲来无事,正好绣个花样子。
她最近烦了其他事,忽然想自己做一把扇子。
丫听命拿来,之后便站在一边,看着长乐伺候药嬷嬷剥皮。
长乐手指灵活,也绝对细心有分,可惜终究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手上熟练度不够,直剥道胳膊处,就把皮肤给戳烂了。
她丧气地摇了摇头,朝伊人比划。
“她戳漏了,失败了。”丫解释。
伊人无可奈何,只好让她停下来。
丫端起一盆冷水,上前把人泼醒。
“可惜了。”伊人朝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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