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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心。
聂娘人在正房坐着,因为两下都开着窗,所以多少能听见些。她皱起眉来,起身叱骂了几句。
“夫人。”月影儿索性跑过来,端着自己平日里做活的笸箩给聂娘看,“这绣线的鲜亮颜色都用完了,我正给少爷绣着荷包,您看,余下的线实在用不上。”
“那就过几日再做。”聂娘不抬眼,冷冷的道。
月影儿用鼻子哼一声,转身出去了。
没多大会儿功夫,她又进来,给聂娘端了盏参茶,脸上也是笑盈盈的。
“夫人别怪罪,我刚才也是着急。这荷包是少爷上次要的,我怕耽误事儿。”
月影儿平日在李作尘身上用了多少心思,聂娘心里有数。所以现在月影儿这番法她深信不疑,但信归信,不代表她能惯着月影儿耍脾气。
“都缺什么颜色?”聂娘抬起眼看着月影儿。自从在院儿住下之后,她身上已经找不到当年那个受人欺凌还和声和气的李府下人身影,转而出现的是位端庄的夫人,而且渐渐带了威压。眼角眉梢的愁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自得和傲气。
当年,这也是李夫人身边的掌事大丫头,后宅妇人们的手段,她纵然没用过,但听也听了不少。她隐忍多年为的是儿子,现今儿子越发有了体面,她也不用再低声下气卑躬屈膝,自然就端起了架子,而且开始用当年听来或看来的法子调教人。
月影儿并不清楚这些,她一直以为聂娘是好性子老实人,现在听见聂娘问她,便喜滋滋的出几样儿绣线颜色,而后满怀期待的等着聂娘开口,让她出门。
谁知聂娘扬声叫来了莲花,当着月影儿的面儿给莲花点了钱,让她去把月影儿要的绣线买回来。
“回去等着吧。”聂娘端起面前的参茶喝了一口,“等莲花买回来,你再做。”
莲花拿钱走了,月影儿恨恨的回了偏房。她气哼哼的坐了一会儿,终于咬着牙,自褥子下面翻出了一包东西。
“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月影儿眯起眼睛,心的用个银耳挖把纸包里的粉末舀出来,混合在荷包内衬的棉花里。
“所以,你才是月影儿?另外一位,原名莲花。”李疏长叹口气,一个名字而已,李作尘何必如此呢?
“我如今,也不在乎这个。”莲花笑了笑,“公子对我有恩,这事,我应下了。”
“保住自己最是要紧。”李疏伸手,拍了拍莲花的肩膀。虽然男女有别,但他心放的正,也知道莲花不会在意。
果然,莲花点点头,转身走了。
等她离开有一会儿了,李疏才缓缓走出巷子。这里地处偏僻,这会儿也无人经过,但他依旧很谨慎。
“五石散。”李疏嘴里念叨着,他倒是没想到,那位现名月影儿的姑娘,人生的不错,心思却如此歹毒。虽然莲花并不知道月影儿弄了那东西是要做什么,甚至她都不知道这东西的名字,只是偶尔发现月影儿藏了这个才暗自留心,刚才又在李疏面前详细描述了那东西的气味儿和模样。
“只怕是给姐姐,或者给孩子用的。”李疏眯起眼睛,他原本打算慢慢抓到证据了再去找兰夫人,但现在事不宜迟,无论如何,不能伤着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