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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舍不得李作尘,不忍心写休书。等糊弄走了李疏,再给李作尘用上不负。等李疏去京城那边儿用证据弄倒了那个要人,李作尘已经埋进坟地了。
死无对证,就是皇帝老儿亲自查办,也没辙。
而且兰夫人现在又知道了不负的另一种用法,只口服,不必空熏也可以。那样的话,李作尘死时身上的不负气味儿便不会那么重,开棺验尸不怕被人发觉。等五脏六腑的味儿透出来,也烂的差不多了。再,还有义庄“世代流传”的假不负可以用来遮掩呢。别李疏这个学医的,就是扁鹊在世,华佗重生,也查不出李作尘因何而死。
“果然是疏儿信中所提到的毒物。”李太医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按照圣上目前的状况来看,大约用了三四次。我现在来请父亲的意思,是否用先用上解药,等圣上身子好转,再去奏请查办肃亲王。”
“再等等。”李老太医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面色淡定的很。
“还等?”在自己家,身边又没有别人,李太医的声音高了起来,“圣上已经有症状,再等岂不是,是,等,那个什么。”
“疏儿不是,那香前几次用没什么,后面会一次比一次症状明显么?”李老太医看着儿子摇头,“又不要命,你急什么?”
李太医目瞪口呆,圣上!子!中毒了!父亲那意思,是嫌目前中毒还不够深,圣上还不够难受,所以,再等等。可要出了事,谁能负责?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今日不是没事了么?”李老太医面色嫌弃,他现在见不得儿子那傻样子,便如兰家兰夫人见不得兰桂。
“是,昨日午后开始,症状逐渐减轻,至今日晨起已经脉象平稳了。”李太医老老实实的回答父亲问话,就是手一直在擦汗,看得出来还是很着急。
“这几日,都是皇后娘娘在侍疾。”李老太医眯着眼睛,捻着胡须,“下毒的人没法近身伺候,又或许是屋子里人多,所以没动手。”
“下毒的不就是肃亲王和贵妃?”李太医又觉着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虽然贵妃下毒这事儿他没证据,但他能出这话来,就是有了几分把握,只缺少实际证据。
“你呀。”李老太医摇头,“只知道给圣上诊脉抓药,我问你,你可曾看过内庭纪录?”
“没。”李太医摇头,虽然后宫中多了几位妃嫔,但圣上这病跟风月无关,因此他没看这个。
“糊涂。”李老太医冷下脸,“你不看,怎么就断定是贵妃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