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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到时候,就按着这个路子。”李作尘笑了笑,“如此一来,便衣无缝了。”
药死亲女,陷害发妻。
为的是谋夺兰家产业,为的是一朝平步青云,入朝为官。
李疏看着李作尘,只觉着骨头里钻出了阵阵寒风。他竟然从不知道世上有如此恶人?
兰桂和朱璃都贴在木板隔墙上听着隔壁屋的动静儿,兰麝坐在她俩中间,眼睛顺着孔洞,把那边儿的情况看了个清清楚楚。
李疏刚才戳出来的孔洞是算计好的,高的方便兰桂和朱璃偷听,矮的让兰麝坐着观看,他是怕兰麝知道这些后站不稳,跌倒出事。
从李作尘进门以后,兰桂她们这边儿就没人话了。
阿玫年纪,不知道是有什么事,但她听话,兰桂附耳吩咐她安生坐着吃东西喝茶,她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只用眼睛来回观察朱璃她们三饶面色。
朱璃一直咬牙切齿的,她两只手紧紧的扭着帕子,嘴里无声咒骂。
兰桂脸色比她更臭,几次阿玫都瞧见兰桂挽起了袖子,按动指骨,看着像是要去打人。
三人中,只有兰麝是一只背对她的。她看不见兰麝的脸,便只能从背影猜测兰麝的情绪。
兰麝,腰背挺直,从坐到这位置,到隔壁李疏和李作尘相约离开,她都坐的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李疏和李作尘,把那头猪拎走了。
李作尘在桌上放了两块儿碎银,跟二自己刚买的猪崽瘟死了,弄脏了桌子,这银子是赔偿茶楼损失的。
二忙不迭的手下,自己搬着桌子去后院刷洗。
李疏提着柳条筐,在跟李作尘分别后,漫步出城找了块儿荒地,扯了些柴草,把那猪崽子架上烧了。
这猪是药死的,他怕有人不明就以的捡回去吃了出事儿,所以直等到那猪烧成了焦炭,方才用匕首掘了个深坑,把猪埋了进去。
等他转回茶楼的时候,兰桂和朱璃正在劝慰兰麝。
兰麝面无表情,木呆呆的在桌边坐着,右手紧紧攥着个茶盏,既不放下,也不往嘴边送。
见李疏走进来,兰麝的眼睛里才有了些活气儿。她眼珠转向李疏,但并未发问。
其实李疏这一路上都在考虑该怎么跟兰麝解释,毕竟前面不少事儿兰麝都不知道,话从头有点儿远,但不清楚,又怕兰麝不肯相信自己。
“我们刚才,把能的,都跟姐姐了。”朱璃迎上来,扯了扯李疏的袖子。
李疏松了口气,这就好办了。姐姐对朱璃跟对桂儿她们没什么分别,朱璃的,姐姐一定相信。
“李公子。”兰麝突然开口,许是刚才一直没话,这会儿了,她声音飘忽又嘶哑,听的人直打冷颤。
“姐姐。”李疏依旧跟着兰桂称呼。
兰麝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李疏深施一礼。
李疏吓了一跳,等他起身还礼的时候,兰麝已经又坐了回去。
“以前,我以为你是姐儿的救命恩人,现在才知道,你侠心义胆,一路护佑兰姐儿到现在,这已然不是‘救命’二字能完的大恩了。”兰麝勉强笑了笑,那笑,比哭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