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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乔思心脏向来衰弱,产后身子更是羸弱,医生愣是不让她出院。她走到窗前,眼光落在窗外那颗老树上,黄叶悠然落了一地……
宝宝被送去喂奶了,每每这个时候,她心里都空得慌。
惯性地抽出手机,流畅地打下一窜号码。那边嘟嘟声响了很久,没人接,她习惯了,眉宇也不见折一会儿,再重播,再无回音,她再重播……
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孝儿,她每次都执拗得可怕,纵使拨上千遍百遍,明知道他若无心接自然就是白忙一场,可她却仍然任性地每天重复这一样的事情。
日夜的等待,她有时真觉得身心俱疲,日复一日地看着那窗外的老树落了叶。秋已至,两个月过去了……他呢?
第一次联络上许助理时,她欣喜若狂,哪怕要知道他一点状况都好,不想助理只恭恭敬敬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乔小姐,您好。申总让我转告您,让您好好休息,什么都不需理会,住院费用也全由他承担。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直接联络我就行。”
乔思那时愣地坐在病床上,“麻烦你让他接电话。”
许助理犯难了,“申总怕是没空。”
“那麻烦你告诉他,有空了记得给我回电话。”
可是后来的一个星期,她呆呆地看着手机死寂的黑屏,半点想法都没有。再联络上许助理时都是同样一句话,申总没空。她不信,日复一日地拨打,他的手机明明是开机的,她开始觉得不安,失措……
一个人若是爱上了,怎可撒手不管?
尤其妻子临病在身,女儿刚刚呱呱坠地?
她开始怀疑申莫瑾是不是遭遇什么不测,开始留意国内新闻。可明明新闻上他分明还是好好地掌控着泰昇,虽然和之前一样保持低调作风,但他一手拿下那些商业企划案媒体还是天天跟踪。
直到有一天,在她抱着女儿睡的时候,突然地就接到了许永的电话。她心里一咯噔,“许助理,您找我有事?”
连说话都难免带着一丝希翼。
许永“嗯”了一声,“申总让你别担心,安心养好身子,以后都不会有人打扰你。”
乔思挂了电话,大脑处于停机状态。
心终于淡了,似乎也明白了一些。意思是,不会再对她死缠烂打了吗?
说女人是矛盾的动物一点都不假。之前她死死地介意姐姐是Emily这回事儿,到了生死关头见申莫瑾为她挺身而出,刹那好似什么都开窍了。只要他在,有什么还是不能解决的……
可是在她想跨过心里那条横沟时,他却转身而去。
…………
乔思走到病床上,打开手提电脑,和之前的三十多天一样,做着同样的事:给他发电邮。
‘莫瑾……你还很忙吧?之前我跟你说给宝宝取名字的那幢事儿你想得怎么样了?你一天不给个名字,宝宝就没名字。快取个名字吧,好吗……’
‘莫瑾……三十三天了。你就不想见见你女儿吗?’
‘女儿今天哭得好厉害,我猜她是想爸爸了……’
……
……
而她其实想说的是:莫瑾,我累了,我发电邮发得累了,每天拨同样的号码拨得手软了。我们难道就这样了?
*
医生每次回来看诊都见乔思呆呆地坐在床边,只有女儿在的时候她才表现得稍微出神。她多少次央求出院,医生的答案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万万不可。
凯特琳也几乎看不下去,走到她身边叹道:“要么就把他找回来,要么就忘了他吧。”
乔思眼神有了点焦距,语音喃喃:“找?怎么找?”
他像消失了一样。透过许永掌控泰昇,或许甚至连公司都没去,他似乎比以前更低调了。她总觉得奇怪,可明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好好地……
*
国内!!
申家大宅。
门铃声一声声地响起,这个时间点似乎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管家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声道:“应该是许助理,我去开门。”
果然是许永。
申莫瑾抬头,示意他坐下。
“只是合约细节出现一点问题,但雅洁那边催着要了,我拿来给您签名。”
接过文件,申莫瑾一如既往严谨地扫过合约条文,一目十行,然后龙凤凤舞地划上自己的大名,对他说:“我之前跟你说泰昇提供的条件要记下,若那方有异议,你绝不妥协。”
许永点点头,笑了笑说:“那申总,我回去了。”
“许永……”回身时却被申莫瑾叫着。他有些好奇,看着申总似乎在打量几分,才开口问:“你有听过爱丁堡教堂吗?”
“呃?没有,怎么了,那是什么地方?”
申莫瑾凝着他,眼神却不知道在看哪里,许久,他似乎低低说了句:“听说是F市一个有爱情神话的地方……”
没说完许永就扑哧一声笑了,“申总您多大了,还相信这些?”
申莫瑾敛起真心欲知道的表情,晶眸里潜然的自嘲一波波地。
“走吧。”
许永走了,管家探出头说:“申总,午餐准备好了。”
申莫瑾不作思想地点头,视线回到茶几上的手提电脑,网页显示一张张爱丁堡教堂的照片。他手指一动,点开另一个网页,一封电邮好长好长,那字体一个个在眼珠子内跳动……
“莫瑾,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爱丁堡的传说……开敞的圆锥教堂顶部会有一道光线直射而入,教堂中间是爱神丘比特,每十年阳光总会在这么一天包围整个丘比特雕像。你知道吗?如果能在那个时间点看到这么的景象,能在丘比特前说出他/她的名字,那一辈子就是你们的了。那是我梦想的地方,如果我现在不在美国,如果……明天我在……你说多好?”
他把头埋入曲起的手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爱丁堡教堂。
气温徘徊在十度以上,绿色的草坪一望无际,只有爱丁堡教堂庄严地竖立其中,景色乍看之下亦变得迷离。十年一日的传说不知道谁懂,但今个儿教堂却是空荡荡的,神圣的氛围萦绕着草地,点缀着僻壤无人的F市。
教堂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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