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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点头:“嗯,对,最近的一些折子实在是太费心了,又加上修建极乐神宫,处处都需要本太子看管,本太子也是惶恐的很,就怕出个什么差错,再让父皇费心”。
步潮生见到自己这位太子殿下,居然从善如流的接到了自己的话,愿在自己的心里狠狠的大骂了一句无耻之忧。
无论是任何一个人,这满朝的文物随便挑选,绝对没有人相信太子殿下会因为担忧处理不好正事,而夙夜难眠,这种事情只有可能会出现在四皇子的身上,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太子的身上。
可是明面上还是要对太子殿下毕恭毕敬,步潮生微微一笑,装作十分恭敬的和太子殿下鞠躬,一行人吵吵闹闹的站在一旁互相寒暄。
如果在外人看来倒是一副极其和谐的模样,君臣之间礼节有度,萧涛武就像是突然被人改造了一番,不再复从前那般肆意妄为,表面上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十分仁慈好学的太子了。
大概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比较像,身上的拙劣的事情做的实在是太多,各位朝臣都已经对此不再信任了。
当凌晨的钟声再次敲响的时候,皇帝已经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龙袍穿戴整齐,在自己身边这个老太监的搀扶下一摇一晃地来到了自己的宝座上。
如今他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平板里脑子会感觉到眩晕,手脚也有一些微微发肿,最重要的是他的胳膊和腿都有一些血液流通的不怎么顺畅。
好在平时上朝的时候底下的这些朝臣们相距甚远的原因,所以都看不到皇帝最真实的样貌,又加上有黄袍和珠冠的保护,更加让人难以猜测的到皇帝如今已经虚弱的成为了这个样子。
禅子一直跟随在皇帝的身后,看着皇帝已经坐在了宝座上,便是在安静的站在了皇帝的身边。
这是皇帝给予他的特权,美美上朝的时候国师都可以守护在一侧,同时也拥有和朝臣们一起谈论正式的权利,只不过自己对这些正事一向都没有什么看法,所以自己通常也不参与这些事情。
虽然国师大人一向属于比较低调,也不对国事多加参与,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权敢对国师大人有所不敬,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像低看了他。
白千灯如今手中掌握了兵权,算得上一个昔日的执掌兵权的将军,所以在这朝堂之上,自然也有他的用武之地,只不过是因为种种思想的原因,她的位置一直单站在诸位皇子的身后。
太子和萧霜华如今就近在眼前,两个人还能互相在伸手之间打个招呼,只可惜今日的太子并没有睡熟,所以精神也不怎么平稳面对自己这位四弟的示好,始终是无动于衷。
白千灯站在萧霜华的身后,眼神兮兮的像是一把刀子,藏在饶背后的时候,就像是找到了什么掩体的一只豹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的猎物。
萧霜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是淡淡的,在这朝堂之上也不好刻意的回过头去。
皇帝已经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连带着自己秀着巨大猛龙的袖子,也已经放到了自己的膝头。
那袖子被摆放得非常的乖巧,一看就是一直跟随在皇帝身边的人才能做出来的,白千灯远远的向外看,皇帝如今的情绪还算不错,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向外盯着。
一切只不过是黑暗来临之前的先兆罢了,白千灯早早的就知道进和公公肯定以前在一旁对皇帝咬过耳朵,所以如今才有如此气定神闲的笑容面对着自己。
白千灯低下头还会来得及向一旁的人发号施令,只见自己一直在暗中培养的内阁大人步潮生就已经站了出来。
步潮生故作不知地向前迈了一步,十分恳切地对着皇帝道:“陛下,昨日前去寺庙里为东盛的百姓祈福,不知为什么原因,突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如今城里的百姓个个心怀惶恐,恐怕我们这一次祭祀的目的根本就不能达到,不如请陛下示下这件事情究竟该如何去做,朝廷到底需不需要对此事作出解释。”
皇帝高高的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嚼了嚼这些话:“民间可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吗?怎么如今内阁还需要去管理这些事情了?”
步潮生点点头:“也许上自有旨意,所以才用多种方式预示我们的子民,百姓们如今对这些事情各种猜测,想必如果皇家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话,可以事半功倍,快速的平息百姓之间的疑心。”
“怀疑之心?”皇帝冷笑了两声:“百姓们都在怀疑什么?”
步潮生故作为难的张了张嘴:“这汤城之中有那么一些留言的确是不堪入耳,又加之昨日,突然出现的这等异象,所以才想让陛下解释一下究竟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皇帝在自己的鼻孔里狠狠地哼了两口冷气,又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镶有明黄图案的皱褶的奏章狠狠的扔到地上,大发雷霆地冲着太子训斥道。
“看看这些,都是你做过的好事!”
萧涛武原本以为这些事情是怎么样都没办法往自己的身上安的,如今突然被皇帝这样训斥,不由得全身一震,急急忙忙的跪到地上去抓皇帝甩下来的那一封奏折。
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撞的有些发疼,可是他依旧不敢抱怨,萧涛武几乎颤抖着打开了放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封奏折。
里面事无巨细,密密麻麻,以时间作为中心一一罗列出了自己从前犯过的各种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