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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
因为厉衍对她的态度,还有就是她的地位。
渐渐的后宫的妃子们,对她也就放下了戒心,甚至淡忘了她的存在,这样的一个美人就淹没在后宫了。
接下来,皇上出兵西陵国,带回景筱晓,就在妃子们将嫉妒的目标,投向景筱晓的时候,皇上竟然出乎意料的冷落景筱晓长达半年之久。
每个人都很诧异皇上的态度,难道不是喜欢的才带回来吗!?
为什么皇上带回来了,反而是不喜欢了!
并在这期间封了两个妃子,前些时候又新添了一位皇子。
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孟妮,也母凭子贵被加封为“容妃”,一时间在宫中可谓是风光无限。
只是她还是像景筱晓离开之前那样的低调,所以即使是有一个孩子,也没有什么威胁!
在这段时间里,厉衍赏赐了所有的妃子,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多情,在后宫雨露均沾。
他对所有人都有情,对所有人都好,一个都没落下。
却惟独好像忘了景筱晓的存在,除了对她不闻不问之外。
瑶华宫更是在半年里,厉衍一步也没有踏进过,就像是她完全不存在。
在这半年里,景筱晓完全和外界断了联系。
其实倒不是厉衍在阻止,而是她完全将自己幽禁在瑶华宫里,不愿意去接触外界的事物,把自己封闭起来。
瑶华宫离厉衍御书台并不远,甚至可以是很近。
在那样诺大的一个宫殿,里面的人寥寥可数,除了打扫的太监,提供膳食的老嬷嬷,就只剩下景筱晓、莺歌。
还有偶尔过来,内心背负着愧疚,默默无语做事的林宣。
什么粗活累活他都抢着干,但是始终一言不发。
景筱晓自从莺歌在西陵国走的那一夜后,便没有再对林宣过一句话。
景筱晓自问过,有那么多人背叛过自己,为什么却独独不肯原谅林宣。
毕竟就像莺歌的一样,他的主子是厉衍,他也是无可奈何!
或许这就是莺歌的心结,她也想原谅林宣。
但景筱晓始终打不开心结,也许那些她可以轻易原谅的人,都是一些对自己不重要的人。
可是林宣不一样,毕竟景筱晓曾经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外表看起来很妥当,很喜欢莺歌的男子。
他们的爱情就像是一抹温暖,让景筱晓曾经羡慕过,彷徨过。
也许就像自己曾经过的,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景筱晓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候隔了几,才会淡淡的对莺歌上一两句话。
莺歌的内心被一种叫做刀刺般的利器,折磨的鲜血粼粼。
主子这样,她的心亦是不好过。
有时候应该会以为,主子即使对一切都漠不关心,至少景伶儿他们是例外的。
但是带来的消息,也只是换来景筱晓无关痛痒的一个浅淡眼神,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长此以往,莺歌真的担心,景筱晓会出事。
大白日,房间的地面上,横七竖澳扔满了空酒缸,有一缕残剩的酒液从横倒的酒口流出,缓缓的地滴落在地上,发出清泉般的声音。
阳光的剪影处,有一双洁白的手轻轻的将它扶正,看着又从外抱来两坛酒的莺歌,再望向躺在倚榻上颓废的景筱晓,心中微叹。
林宣从暗处走出,悄悄地走近,正望着手中酒瓶,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绝色女子,心里一痛。
半年来景筱晓每日嗜酒,每日喝的酩酊大醉,她在变相的自杀。
原本脸色红润的她,经过长时间的嗜酒,脸色出奇的苍白。
衬着额间的更加的没有颜色,让人看了惊心不已。
她的身体本就瘦弱轻盈,如今看来更像游荡在人世间的一缕幽魂似的,微不注意,便会随风而散。
林宣有好几次都想告诉皇上,景筱晓的近况。
但是每次看到皇上身边围绕的妃子,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悉数咽了进去。
他不相信皇上真的会对景筱晓那么绝情,那么深的爱,真的可以断就断的吗?
但是皇上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好似真的已经将景筱晓给忘得一干二净。
瑶华宫的供给,如果不是他在幕后打点的话,只怕宫里的人早就被饿死了。
他原本以为皇上和景筱晓会是最好的归宿,所以才会冒着被莺歌嫌弃,怨恨的风险,做那些的事情。
一切才没有多加阻止,却没有想到,事情会落到这份田地,究竟还是他做错了吗?
愧疚、担忧,痛苦一齐压向林宣,他夺过莺歌手中的酒坛,示意她唤醒景筱晓。
莺歌眼眶微红,她又何尝没有试过,只是……
良久,莺歌终于俯下身,低声劝道,“姐,别喝了,酒喝多了,伤身子,你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您该休息了!”
景筱晓怔怔地仰头,看着莺歌担忧的脸庞,似乎没有听清楚她刚才在自己的耳边了些什么。
“姐,您——”
莺歌忽然间封口不语。
景筱晓虽是看着她,但她的双眸却空洞的如同深井。
此刻的景筱晓褪去了以往的耀眼光芒,她不再是那么的高不可攀、惊绝世,反而像个被人遗弃、无助可怜的孩子。
不知是莺歌,还有林宣,都甚至能感受到景筱晓身上的哀痛有多浓。
这么大的哀伤并包裹着无尽的绝望,看着这样的景筱晓,林宣很心痛。
他的眼角有一个叫做眼泪的东西流了下来。
林宣怔怔地望着掌中被自己接住的一滴泪水,他呆住了。
他曾经还傻傻的以为,身为杀手的他,这辈子最不需要在他生命中出现的就是眼泪,可今夜他却……
“她——”
林宣平复心情,终于淡淡的了一句,但如他所料的是,景筱晓并没有反应。
这半年来通常都是莺歌在,景筱晓兀自喝自己的酒,他明白景筱晓对自己的恨,但是他又何尝不憎恨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