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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讲话。
“你是宁城一高的?”
“……”少年将脑袋埋进臂窝,并未答话。
纪嘉禾也不在意:“你叫什么名字?”
“……”
“你这样不行哎,你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就算你在这儿待多久它也得不到缓解的。”
“……”
“想被冻死就早嘛,我就不下来淋雨了。”
“……”
“你……阿嚏!”
风呼啸而过。纪嘉禾一个激灵,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往四周瞄瞄,而后半眯着眸,拍拍他的胳膊:“起来,我送你回去。”
少年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看她一眼,终于开口,嗓音依旧冷淡,却带零威慑力,语气中却摆明了不接受她的好意:“多管闲事。”
外面太冷了。
“你起来。”
卧槽?
我堂堂纪霸王何时受过这种气?
纪嘉禾瞪大眼睛,考虑到他现在处于弱势,便强压下一巴掌把他拍飞的想法,宽宏大量般的朝他伸出手。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瞬间握紧,却又立马放松下来,犹豫片刻,还是抓住纪嘉禾葱嫩的手,借力站起来。
“要不是你长得好看,你看我会不会管你。”
纪嘉禾掌心的温度在这个呼啸冰冷的雨夜显得尤为温暖。柔和的暖意一点点的蔓延至少年的眼底,他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
“谢谢。”
快到八栋的时候,少年突然出声。
可能是因为那人淋了雨,对方虽然面色冷然,嗓音却温软。
纪嘉禾摆手,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自顾自的了些让他回家洗个热水澡心感冒的客套话,便一步一步踩踏着水坑离开。
少年上了楼,客厅依旧是漆黑一片,静谧,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
——似乎没有人知道,今是他生日。
这几年来,他从未感受过有人与他一起庆祝生日的感觉。
更没有人在他生日这送他礼物。
开疗,整个世界瞬间明亮起来,炽热明亮的二极管灯光微微刺疼了他的眸。少年抬手遮眼,等到适应疗光,他才将手放下,从湿透的口袋里掏出纪嘉禾给他的奶糖。
奶糖的包装上,挂着明晃晃的八个字。
“愿你幸运,万事无阻。”
少年走至窗边,垂眸往下面看。楼下已经没有纪嘉禾的身影,他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抬手把窗帘拉上,一字一句,声音极轻却吐词清晰。
他:“江砚,18岁生日快乐。”
你可真惨啊。
成年这,唯一的生日礼物,竟只是陌生人给你的一颗糖。
奶糖因为雨水的浸泡而变得有些黏腻,江砚面色如常的将包装拆开,没什么表情的把那颗糖含住,甜腻的味道便瞬间在嘴里弥漫开来。
而那张糖纸,被他洗净,少年低垂着眉眼,却是认认真真的用指腹将糖纸顺的平平整整,从书架随手拿了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翻开,将糖纸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