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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周迦南轻笑了一声，那笑容里似乎带了几分嘲讽。
“张婧，陈楚，柳旻，这些名字你大概也不会记得吧？”周迦南说，“张婧被他甩掉之后，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研究生没考上，后来随便找了一家小公司打工，陈楚因为他跟原本的男朋友分了手，自以为找到了真爱，最后被他踹了，现在在酒吧卖酒，柳旻为了他跟父母闹翻了，后来她父母出了车祸，至死都没能和解。”
周迦南说的这些，都是周治研之前那些女朋友的情况。
说完这段话之后，周迦南抬起手指点了点周幼清的胸口，“被他毁掉的人还少吗？既然你非要算这么清楚，不如先把这些账好好算一算。”
周幼清自然是说不过周迦南的。
被她这么一说，周幼清一句话都回不上来。
过了好久，她才憋出来一句话：“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我发现你们兄妹两个人还挺像的。”周迦南笑了下，“我和他的问题很明确了，没有什么可讨论的，证据是我交上去的，我也会配合检查方调查。”
“迦南，你真的就这么恨他吗？恨到要让他坐牢？”周幼清咬着嘴唇，“是因为当初他甩了你吗？如果是这件事情，你冲着我来就好了，这件事儿是因我而起的。”
“看吧，你们兄妹两个人果然很像，连自以为是都这么像。”周迦南再次戳了戳周幼清的胸口，“跟当年的事情没有关系，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周幼清：“……”
“如果你今天是来谴责我的，那你可以走了，我没必要接受你的谴责。”周迦南看着周幼清，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如果你是来求情的，也可以走了，这件事情现在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迦南，你真的够狠。”周幼清沉默了很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周迦南全然不介意，竟还勾唇笑了笑：“我就当你在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