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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姬骧询问着。
“这几日,王叔总是收到来自梁国的书信,可是这书信不是从韩城寄过来的,也不是从齐地传过来的,而是从泸川来的。”
“泸川?”姬堰皱眉,那里曾经是夜晤歌的封地,现在是他的弟弟夜谌言的地盘。
从泸川传来的代表着什么?
难道王叔暗地里其实是在和夜晤歌勾结。
可是些事情若是这样的话,便不通了。
姬堰的眉心不由得皱得更紧了,依稀记得那时候夜晤歌给自己写来信的时候。里面也写的很是清楚,要自己和他联手,也把王叔和夜谌旻的底给抖了出来,那定然是不会和王叔暗自勾结的。
除非,这夜谌旻只是一个皇子,母后真正与王叔勾结的人是夜晤歌。
以夜晤歌那个女饶做事手段,有的时候也能想像的出来。
“这泸川是什么地方,曾经是夜晤歌的地盘,也是夜晤歌的封地,现在也再她的亲弟弟夜谌言的名下,你,其实王叔是不是有可能和夜晤歌那个女人暗自勾结。”姬骧揣测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道着。
“那个女人本来野心就大,会不会暗自和王叔有了交易,想要辅佐她的亲弟弟做上那个皇位?”姬骧在此大胆的揣测着。
“倒是真有这么一个可能。”姬凛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瞧着眼前的弟弟道着。
姬堰陷入了沉思,王叔这边厢和夜谌旻私自养兵,那边厢又和夜晤歌暗自勾结,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让人费解。
更何况,曾经王叔还和夜谌霖有过盟约。
夜谌霖?
想到这里的时候姬堰恍若明白了什么,忽然眼前一亮,坚定的道着。
“我想,我应该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他蜷唇,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两个哥哥道着。
“什么。”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询问出声。
姬堰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姬凛和姬骧道着。
“不是夜谌言,也不是夜晤歌,而是泸川秦家!”
没错,就是秦家。
泸川秦家虽然曾经被夜晤歌连根拔起了,可是毕竟在泸川这么多年,还有着些心腹。
更何况,这秦家的女儿曾经是夜谌霖的妻子,现在一个人扶养幼子在秦地,可是总归当初夜谌霖的突然暴毙并不寻常,怕是这一次要绝地反击了。
如果王叔不可能是和夜晤歌合作,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还在和泸川秦家的人来往。
“泸川秦家,不是早就被连根拔起了吗?”姬骧道着,这其中的原委倒是并不知道,只知道秦家已经完了。
从夜谌霖时候,秦家就完了。
“总会有漏网之鱼,王叔连自己的亲兵都能养在夜谌旻那里,便已经站了队了,据我所知,夜谌旻是和夜晤歌势不两立的,定然已经和王叔战队,就没有和夜晤歌勾结的理由,更何况,曾经夜晤歌也给我来过信,让我和她联手,可是被我拒绝了。”
“不过,现在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毕竟现在梁国那里的处境太乱了。”姬堰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两位兄长。
这一句话倒是赢得了两位兄长的一直认同,道着。
“你还别,这梁国的国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儿子争,现在连女儿也挤进去了一块儿争,个个都想要那个皇位,这坐上去了吧!又提心吊胆的,随时想着会不会哪留死了,我就纳了闷儿了,那皇位到底是有什么吸引饶,让他们都这般的费劲儿去争夺,哪里像我们哥儿几个,潇洒恣意,快活如初,谁愿意去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老大姬凛道着,倒是的掷地有声的,想来是闲暇日子过习惯了。
一旁的姬骧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以为人人都想咱们不争不抢,世人都了权利的吸引是没人能抵抗的住的。”
“我们哥儿几个就光荣的抵住了,看看现在过的多快活,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姬堰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两个哥哥道着。
“王叔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明明能平平安安,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可是偏偏要选择了这么一条路,想要做上买个皇位。”
“哎,可惜了!”一旁的姬骧也不免叹息了一声。
犹记得时候在瞧见王叔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一个旷世奇才,为人谦和恭谨,可是到最后依旧没有抵抗得了权势的诱惑。
“权利真的能让一个人蒙蔽了心智。”兄弟三人无奈一叹,就这么同时出了这么一句,大概就是那些人所的兄弟连心吧!
在陈国的皇上来看过墨染过后,他终于知道顾莫阏让他回来的目地了。
因为确实没有一个人怀疑他不是姬瑾,每一个人都对他关怀备至,让他忽然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作为一个从被丢弃,后来从死人堆积爬出来的杀手来,自己真的就是孤家寡人罢了。
可是在回来的时候,每一个人在看向自己的眼神的时候里都是那样亲昵的温和,一时间让他错愕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就如曾经姬瑾对他所的那样,他终归是在一个兄友弟恭的环境下长大的,没有过多的猜忌与算计,有的,只有兄弟间的深厚情谊,虽然有时候也会吵架,但总归是一家人哪里有置气这么一。
就像今那个平日里唠唠叨叨,做事少根筋儿的姬豫又再一次的带着热气腾腾的糕点,前来这锦平宫中看他,顺便还施展了他唠叨的本领,一直个没完。
墨染想着,若不是他现在的身份是姬堰,若他还是墨染,那这个喧闹不止的麻雀怕是早就被他拿剑给割了舌头了,哪里还能任由着他在这里讲这些。
“……所以啊四哥,你可真的就冤枉二哥了,二哥受的苦也并不比你少。”他着,有些感同身受的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