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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急,料定凤琝会出来的。又一过去了。早上,卫玦醒来,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掀开羊皮毯子,爬起来,走到屋外。一个身穿黄色粗布衣裙的少女正晾晒衣裳。他疑惑了,走过去,问:“请问你是哪位?”
寒月白转身,莞尔一笑:“你起来啦。”
卫玦像被吓了一跳似的往后退了一步,张着嘴,不出话来。
寒月白从木盆里,拿出裤子用力抖抖,披到竹子干上,:“快去吃早饭吧。”
“你是个女的啊!”卫玦面色尴尬。
寒月白把两条辫子撩到背后:“我本来就是女的啊。”
一想到昨非要拉她结拜,还搂住她的肩膀,做出了非礼的举动,卫玦很难为情,结巴着:“昨---结拜的事---都是我冒失唐突,还对你---对你---轻薄无礼,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寒月白害臊,手指不停地绕着她的辫子末端。卫玦想到中毒昏迷时,赤裸裸地躺在那里,随她换衣服,包扎伤口;他耳根都红了,感觉呼吸不畅。
寒月白手一指远处,欣然道:“我师傅出来了,在那里。”
卫玦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凤琝站在树林顶上,白衣飘飘,许多白鹭和翠鸟在他身边盘旋。
“仙人又如何,他恨我弄破了他的什么结界,”卫玦心里暗怪,“就算知道解毒的办法也不会告诉我的。什么破仙人!”
卫玦眨了下眼睛,凤琝就消失不见了。卫玦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往树林里走去。
“你不吃饭吗,你要做什么去?”寒月白问。
卫玦的手无力地抬起手摆了摆,:“吃不下,我想独自走走。”
漫无目的地走,离木屋越来越远,心情和脚步一样沉重;他的人生堕入晦暗无光的世界,二十五年来,何曾考虑过生死,现今却被死这个字恐吓、折磨。他来到崖壁下,抬头仰望,又低头摊开手掌瞧瞧,手掌上树枝状的纹路比昨密集了。
“翊城是回不去了,我的一生将终结在此,做梦都没有想到!”卫玦伤心地自语道,“母后儿臣很快就会和你相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