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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资也停了,还被厂里调查,支撑他谈笑风声的,恐怕只有男饶责任了。朴京突然觉得父亲身躯的伟岸,他多数时候总觉得父亲执拗得不可理喻,
现在却开始佩服父亲的百折不挠。
见母子俩坐在病床前一言不发,朴建勇从儿子那找切入点:“和朱沪去哪了?”
朴京不准备对父亲隐瞒什么,直接:“我们去吃了肯德基,然后去了派出所旁边的游戏厅。”
朴建勇并没有生气,而是叹了一口气后:“这岁数的年轻人总是躁动不安,我入党之前也这样,喜欢看人打群架,书包里背刺刀,跟着军区大院的坏孩子混,但不知道哪就突然懂事了,不混了,还入脸,靠细心肯吃苦进了零件厂。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混日子就是把自己给费了,以前的那些坏孩子后来要么进监狱,要么没工作整日瞎混。”
朴建勇出了一段连左梅都不知道的历史,左梅不禁为止侧目。父亲的亲身经历给朴京很大的触动,混日子是什么?在父辈的时代,跟着坏孩子,不上学就是混日子,而现在玩游戏,不学习就是混日子,父亲的话他给心里的灼痛感比吃几顿尺子做的辣椒炒肉还要强烈。
“朱沪带你去的吗?”
“是的。”
“你不能和他比,他家里比我家条件优越太多,我不是反对你和这样的人做朋友,至少人家学习好,你呢,以为自己物理考了个85就开始沾沾自喜了?”
朴京决绝的:“我以后绝不再和他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