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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如果用一个表情包来形容冯灵灵现在的心情，绝对是黑人问号脸，这个是什么鬼逻辑，因为她是斯卡哈，所以才叫她师匠，中间你省略了多少推理过程。
刘剑一同样莫名其妙，难道斯卡哈是音译，翻译过来就是师匠吗？
看到冯灵灵两人迷惑的眼神，陆奕恍然，现世虽然有凯尔特神话流传，但对于另外几大神系，凯尔特神话太过冷门，如果不是因为一部动漫，或许连陆奕都不知道斯卡哈的存在吧。
“斯卡哈是凯尔特神话中的影之国女王，曾在现世中的一部很火的动漫中出现过，被亲切的成为师匠。”陆奕解释道。
冯灵灵点点头，“那师匠也是我们的世界的吗？”
“不是。”陆奕摇摇头，“应该是很久以前，有人将他们的故事传播到我们世界。所以，我们才会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仅是陆奕的猜测，他之前也遇到过传中的神明，但没有一个来自他的世界，信息在位面之间传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像现世这样驳杂的神话体系，他还是第一次听，至于原因什么的，陆奕没有兴趣知道，所以从来没有深究过。
“刚刚师匠这里是归墟，难道我们现在在海底吗？”
冯灵灵又问出一个自己格外在意的话题。在她的认知中，归墟是海中无底之谷，众水汇聚之处，但抬头看看空中的白云飘飘，怎么看也不是海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