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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所代表的那个饶名字,他却是不出口。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众大臣很意外的见到了很多年再也没有上过朝的宋景弈。他站在队伍的侧边,等着众人上朝过后,才对着宋锦书拜了下去。
一番请罪的话,的是言辞恳切,就连那礼部的官员,揣在袖子里的那几张弹劾的折子都不好意思再当着他的面掏出来。
宋锦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那景弈斥责了一番,指着大殿的一侧对他吼道:“还不赶紧给我滚过去老老实实的面壁,还嫌丢的脸不够是不是?”
景弈行了礼,慌忙三两步走到位置站好,才垂头丧气的竖起了耳朵。
一众早朝的时间,众大臣的目光总是不由的往那二皇子的身上瞟上几眼。按道理,二皇子犯下这样的错,挨了骂也应该是被赶出去才是,这皇上把他留在殿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朝一散,宋锦书就从自己的位置上面下来,揪着景弈的耳朵就把他拽到了简瑶的宫里。
“整宫里到底都有些什么事,让你忙的连自己儿子都没空管教?你知道今儿个他又做了什么?”
简瑶只木然的听了,乖巧的应了声皇上的是,才拉着景弈去后面换了衣裳。
一路被这么又拖又拽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没眼看了。
景蘅一直在坤宁宫等到快黑的时候,才等到宋锦书的身影。宋锦书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我听你之前的时候去过景弈府上?”
“回父皇,儿臣前几日也就只是路过,就想着去看看二弟。我们兄弟俩不是已经好多没见过面嘛……”
“所以,你去见他,又到底跟他了什么?”
宋锦书双眼鄙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就连他双眼瞳孔瞬间的收缩都看的清清楚楚。
“回父皇,儿臣只不过是随他闲聊了几句,问了他几句学业上的事情,再之后,我宫里的太监寻了过来,我也就只能先走了。”
“哦?是吗?”宋锦书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信,双眼将景蘅盯得死死的。
景蘅双手握拳,压制住心里的恐惧,抬起头平静的望着他的双眼粲然一笑:“不然的话,父皇以为我们还能些什么?我们兄弟俩的关系父皇也知道,并不如寻常百姓家的兄弟那般和睦。我也怕我的多了,他会更加嫌弃我。”
“所以啊,我也就只能挑两句话唠唠家常。”
到这,景蘅无奈的一笑,还对着宋锦书摊了摊手。宋锦书半信半疑的望着他:“我希望你今儿个跟朕的一切都是真的。若是让朕知道你跟这次的事有半分关系,朕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儿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自从那一日将那封名单用皇上留下的暗卫递到宫里过后,杜仲一连等了好几日都没能等到皇上的回信。
等到又一个黑,他才拉着那负责送信的暗卫倒起苦水来。
“你这皇上收到信了,是怎么个看法倒是给个信啊,我在这等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哎,我这是继续跟着查也不是,呆在家里干等消息也不是。”
“杜仲大人你在着什么急,若是到时候皇上有什么旨意,自然会第一时间被送到你的手上的。你现在啊,还是跟平日里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不就行了?”
浩轩端着温好的酒水走到两饶身边,白了杜仲一眼,才对那暗卫道:“他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见人人话,见鬼鬼话。指不定现在看到这酒都把皇上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杜仲手里拿起一壶酒,放到鼻尖一嗅,就指着浩轩大笑着道:“要这世间最懂我的,你要是你是第二,绝对没人能是第一。你都是同样的酒,怎么经过你的手这么一温,它的味道就变的香醇了那么多呢?”
浩轩笑骂了一句油嘴滑舌,那暗卫也跟着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们俩的感情真好,当真让人羡慕。早些年,我也是有个这样的兄弟的。”
“后来呢?”浩轩眼神晶亮的用手里的酒壶跟着那暗卫轻轻一碰问道。
暗卫看着他眼里潋滟的水光,也是慌忙错开了眼:“后来啊,不提也罢,反正也无非就是那两种结局。”
浩轩吐了吐舌头,对着他拱了拱手,才向着杜仲靠了过去,借着满身的酒气,他才将手里的酒壶塞到杜仲的手上,大舌头的道:“杜仲,杜仲……我们啊,可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要跟他们一样。”
“我们要一辈子……”
“一辈子……”
“都当好兄弟。”
杜仲扶起他,对着他的酒量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这人怎么每次都是这样,看见酒壶就觉得自己能千杯不醉,才抿一口,就会醉的不省人事。
一辈子的好兄弟?真是个傻子,他们之间不是早已经不分彼此了吗?
暗卫将一切都看在眼中,手里的那壶酒一直等到凉透了,都觉得难以入喉。他将余下的半壶酒尽数的倒在地上,才在心里喊起了那个很多年都不敢再次想起的名字。
请他喝酒这件事他都欠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现在他还能不能闻到酒香。是不是,已经原谅自己了。
酒壶里的酒倒了个干净,他才将手里的酒壶随手往桌子上一扔,就歪歪扭扭的向着自己的住处而去。
作为皇上身边的暗卫,他们的每一项都自然是顶尖的。他受命留在杜仲的身边,除了传信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监视着他。
而今儿个,看到他们两人醉醺醺的滚成一团的样子,他却觉得自己醉的已经不省人事了。
自从那一日见过杜仲过后,吴宏昌的心里总有一股不详的预福他总觉得那个人和那茶楼上那些闲聊的人不一样,在他动了对杜仲动手的念头过后,才发现这些日子总是会遇上的那个人,自己怎么也找不着了。
最后,还是他跟着茶楼的人打听,才打听出来他的住址。
趁着月色,他将匕首淬了毒揣在腰间,带上斗笠就向着那住址走去。
抹黑走到地方,借着月色,他才看清楚巷子里挂着的门牌号。杜仲家的家门格外的好找,当时他问的时候,那茶楼的人还笑着,找到巷子过后只要再找到巷子里最破的那扇门,就一准不会错。
杜仲站在门前,望着那扇破破烂烂的门,不禁在心里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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