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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越不我都忘了还有保温壶呢,喏,我的给你喝,暖暖胃,就别喝你那皮袋里的凉水了。”卓展着解下自己的行囊,取出保温壶递给赤妘。
赤妘接过保温壶,拿在手里摆弄了好一阵子,很是新奇:“你们华国怎么有这么多好东西?这种东西在我们这边,能算是国宝级的宝贝了。真是稀奇,居然能保温热水,早知道就让你们装几壶肉羹带着了,何必现在没饭吃呢。”
“这回长记性了,下回啊,不用你我都要灌满肉羹。”饿到两眼发花的壮子唉声叹气道。
段越很不高兴,她不喜欢卓展什么事儿都先想到赤妘,这次是这样,上次士力架的是也是这样。
糟糕的是自己还发不了脾气,因为卓展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妥,她也无权干涉他的决断,只能一个人默默地生闷气。
锦儿捧着满满一杯盖的热水,口口嘬着,神情也不是那般忧伤了。
“锦儿姐姐,你和绣儿是生在冷凌国的吗?”段越好奇地问道。
锦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平静道:“我们家本住在南山与中山边境的一个村子。由于两方常年兵祸不断,村子里的男丁又屡被征兵,田地也荒废了,村民多数都选择了外逃。爹娘就带着我们姐妹一路讨饭,就这样逃到了冷凌国。”
“冷凌国中有一位母亲娘家的旧时姐妹,嫁给了豆坊的坊主,我们一家人就投奔过去了。
爹娘也在那豆坊学会了磨豆浆的手艺。等我们安顿好自己的家,爹娘白就在豆坊里做工,爹爹每早晨还能出来卖卖豆浆,娘也能烙些豆渣饼出来卖。
赚的虽不多,倒也能维持一家饶吃穿用度,总好过在之前的村子。”
锦儿顿了顿,似乎有些犹疑,抿了抿嘴唇,还是决定继续下去:“到冷凌国那年,绣儿六岁,我十四。两年后我便嫁到青城来了,其实……
其实本有机会嫁给冷凌国一富商、留在爹娘身边的。但是夫君当时运送药草途径冷凌国,遇见了,就决定随他嫁过来了。”锦儿完便娇羞地低下了头,但却没有一丝笑意。
“哈哈,这样的爱情故事我喜欢。彼此看一眼,就认定对方是要厮守一生的那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在一起的那种。”
段越顿时变得很兴奋,两个大眼睛闪烁着少女的春色,鼓起的脸蛋也红扑颇。
“是啊是啊,真是令人羡慕呢。”赤妘也明显来了兴致。
然而锦儿却满面愁容地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脚尖,神情很是散淡:“也不都是因为爱情,他……也没有那么那么好……
其实,更多的原因是我想逃离那个可怕的国度,呆在那里的每一都让我感到窒息。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是自私,就这样丢下绣儿和爹娘,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享福了……”锦儿着皱了皱眉,眼眶又有些红了。
“是因为……冷凌国严苛的法度?”
段飞知道在锦儿伤心时再追问有些不妥,但还是按捺不酌奇心问了。
锦儿使劲地点零头,肃然道:“整个冷凌国在严苛律法的管制下治安很好,国民也很富庶,但是就是开心不起来。似乎做什么都得心翼翼,生怕一个疏忽便丢了脑袋,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坐牢来的安生。”
“你们能想象的出吗,只因错杀了祭祀大典要用的一只鸡,朝夕相处的邻居大婶第二便挂尸城门了。你们知道这种朝不保夕的恐惧有多可怕吗?
不过冷凌国的国民似乎早已习惯了,大家都很安分。但是我习惯不了,也不想去习惯,于是……于是就逃出来了。”锦儿咬了咬嘴唇,神情很是复杂。
“我想,绣儿应该也是没习惯于冷凌国民的良顺、冷漠,所以才会帮你们报官的吧。
不过也好,好在绣儿没有变成他们那副样子,虽然危及到自身性命了,但也总比变成低眉顺目的行尸走肉要强。”
锦儿最后几句明显加重了语气,神色镇定凛然,颇有之前初见时那份精明凌厉劲儿。
“的真好!锦儿姑娘,虽不能完全像你保证些什么,但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救绣儿出来,毕竟绣儿姑娘是因我们才遭此劫难额。”
听到这里,卓展早已满腔感慨,他打心眼里佩服眼前这个精明、独立的女子。
在这样的时代,女子多被当做男子的附属品,帝王家及贵族还有活埋女子殉葬的习俗存在。
然而锦儿却是万花丛中的一颗参孤树。她向往自由,不愿被束缚、禁锢,并愿意为改变自己的命运做出努力。即便放在当今社会,这也是难得的品格与气概。
逃出来的锦儿是孤独的,却也是骄傲的,她只为自己而活,这比什么都让人动容。
卓展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帮锦儿救回绣儿,哪怕再陷深渊,也在所不惜。
“呦呵,段飞的嘴开过光吧,前面真有座破庙啊9有河!”
壮子惊喜地大喊,兴奋难耐的他早已撒丫子跑了出去,全然不顾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泥泞。
众人向前望去,果真有一座破庙,虽已是断壁残垣,但起码屋顶还是完好的,可以遮风挡雨。旁边还有河,洗漱、摸鱼也都能实现了。
这破庙加河的组合,在几近绝望的他们眼中,显然是总统套加自助餐的豪华配置。
几人都喜出望外,大笑着、喊叫着、打着口哨奔向了他们的伊甸园。
江雪言和段越、赤妘、锦儿收集了好些干草,铺在了破庙里较为平整的地方,当做晚上睡觉的床铺。
卓展用火折子生起了一团暖和的篝火。
段飞跟壮子则挽着裤腿在河里摸鱼。段飞将找来的树杈用巫力硬化,插起鱼来很是方便,不多时便插上来十几条鱼。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吃着焦香四溢的烤鱼,就着压缩饼干,喝着热水,赛得上百味珍馐,好不快活。
累了一的众人吃完东西便早早睡下了。
卓展一个人拿着牙具和毛巾走出了破庙,蹲在河边安心地洗漱起来。
冰冷的河水打在脸上,虽驱走了刚刚袭来的睡意,但这清冽冰澈的感觉似乎一下子洗去了一整的油腻和疲惫,卓展很是舒服,不禁多撩了几次水击着脸颊,连头发都弄湿了。
“喂,你刚才在嘴里捅来捅去那个东西是什么,清理牙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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