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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卓展咽了咽吐沫,心问道。
姬婴抬起头,表情痛苦万分:“我不确定啊……我去问大哥,大哥也不知道,总不能正大光明去跟父亲当面对峙吧。只是……只是时间太吻合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七年,我和轲儿差了七岁,我和大哥也差了七岁。如果我们三个都不是父亲所出,那这七年,就像是一个循环,更像是某种仪式化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我实在不敢想……可万一,万一只有轲儿是抱回来的,那我这样岂不是……”
姬婴着着又将头深深埋下,沉默无言。
卓展的内心也已波澜万状,之前在闲城隧家带回来的凹糟心情全被覆盖了。他从没想过,竟会有像姬婴这样活得如此纠结、痛苦的人。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早就会崩溃了,也许变成暴虐的杀人狂,也许疯了、傻了。原来,这就是姬婴整日沉湎于酒色的原因,原来,他竟活得这么辛苦。
卓展没有吭声,拎起酒壶,夺过姬婴手中的酒杯,给他斟了满满一杯酒,又心塞回到他的手郑
姬婴抬起头,盯着手中精致的酒杯,转了一圈,苦笑道:“借酒消愁吗?”
“酒能消愁,亦能使人愁更愁。姬婴兄,卓展不知道如何劝慰你,或许,你以酒为伴,会感到心安一些吧。”卓展诚恳道。
姬婴笑笑,再次一饮而尽,仰长叹,悲戚道:“卓展,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姬婴就该是个来子?是不是,特别不齿于跟我这个人见人烦的来子交好?”
卓展微微皱眉,认真道:“并不是。”
一滴晶莹的泪滑过脸颊,月光下,姬婴那张尖瘦的脸惨白得要命:“石头缝里长出来的杂草,虽然痛苦,但有阳光雨露在,还是可以快乐的生长的。虽然我的童年充满阴影,但还没糟糕到需要整日以酒为伴的地步。我现在这个样子,到底,都是因为那年,那个人。”
卓展心头一沉,突然很害怕听到姬婴接下来要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