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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时的心气。看来还真应了那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原来冥冥中自有意。
“爹爹。”
“姬大人！”
“老爷。”“老爷！”“老爷……”
卓展也赶忙回身，拱手道：“姬大人，卓展不才，卖弄了。这些都只不过是卓展的推测，至于铃兰致死的真正原因，还得依靠令史大饶精准判断。”
“不用不用。”姬无忌兴奋地摆着手：“卓义士，哦不，卓展呐，铃兰和姬臼的死，本使就全权交给你来调查。令史那个昏头的老家伙，除了检查检查尸体，其余的一概不知。更何况，本史也不愿一个外人常往我家跑。卓展啊，好好查，别让我失望！”
姬无忌着便捋须大笑起来，和煦地看向卓展，就像看自己的儿子一样。
卓展只感觉被盯得发毛，浑身上下汗毛倒竖。
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变被动为主动的好契机，最起码能调动起姬府的庞大资源，为自己下一步的探查开辟道路。
于是立马拱手抱拳，欣然应允：“卓展一定倾力而为，不负姬大人重望！”
姬无忌再次大笑起来，这么多来，他头一次笑得这么开心。多日来积聚的阴云骤然消散，，终于放晴了。
一旁姬轲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间晦淡下去。
并不是因为父亲对自己的忽视和对卓展的抬爱，而是因为卓展刚才的那段分析，让他，不，准确的，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无论是身高、体力、作案动机都极其符合要求。
那个人，就是姜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