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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永州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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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

“阿姊也学会陷害了?”冯幼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着她的神情有些想发笑。这些孩子的手段不是他经常使的吗,忘忧也被感染了?

因为对方诬陷她,她必得诬陷回去。还好她常年东躲西藏需要不同身份,身上带着各种伪造的象征身份的令牌、玉佩,可以随时拿出手诬陷啊。

“我原本就会。”忘忧低头狡辩一句,突然想起什么大事般严肃起来,“三日后,我要去永州。”

“我也要……”

“不,你留下来,参加群英会。”

——

“为我监视鬼衣侯。”

三日后

永州城外又聚集了不少逃难的百姓,只因刺史下令不准流民进城,守城士兵倍增。如今北边和北秦战火连绵,南边晋国虎视眈眈,上有官僚压榨,下有一家老生活压力,就是城里百姓也是在夹缝中生存。

忘忧尽量压低草帽沿和商队一起混入城中,士兵会一一验明入城人身份,商队车辆全会翻查一遍,因此一路上行进速度缓慢。

忘忧紧握路引,出发前九爻媚人已经打点好一切,身份不是问题。

她曾让人算卦,是紫微星动,有贵人在此停留了至少十余日,加上宫中眼线七日前飞鸽传书给晋王的密报被她截获,大可以推测出在永州的乃是宁国六皇子宇文渊。

行到城门,士兵盘查地更仔细,幸而忘忧是一个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包袱倒也干净,交了路引核查准确,很快便放了校

未行几步,前方涌动的人群再次阻挡了她前行的步伐。她快步走到相对空旷的地方,周围吵吵嚷嚷的聊声又围了过来。

“前面怎么回事?”

“王员外的东西被偷了,现在正搜着呢。”

“偷了肯定找不着了,费那劲干嘛,还让不让人进城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聚在一起看热闹,队伍也停滞不前。士兵敷衍般维持秩序,实则没有任何用处。闲话的人越来越多,忘忧却觉得晕地旋,呼吸困难,脚步也虚浮了。

“搜啊!”

“烧了!”

“杀!”

渐渐,眼前两种景象融合,她仿佛看见了举着火把,全身上下珠光宝气的男人带着族人聚在一起:“不要怪孤心狠,是你的命不好。来世再做寻常人家的父女。”

肤上的灼痛再次袭来,接着又换作褪皮时撕心裂肺的痛,撕一层皮涂一层药,寸寸渗入骨子里。

忘忧按住粗糙的城墙支撑身子,手掌上短暂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一些,连忙哆嗦着从包袱里抽出短刀划开手臂放血。如今,唯有刺激和血腥味才驱散幻象。

好在旁人都被其他东西吸引,并没有人注意她。

强烈的痛感使她脸色泛白,手紧紧抓住短刀藏入包袱里,强忍着痛苦。

终南山五载,仓羽寨五载,皆是居住在偏僻人静之处,她以为这种怪裁了,却不想再次袭来时依旧蚀心灼骨。

永州,只是一个开始。别人欠她的,负她的,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

馆驿周围布满暗卫,房间外守着抱剑而立的皇家侍卫,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主子也是冷酷无情,却不知房内岁月静好,暖香袅袅。

“禀主子,此人乃是七杀朝斗格,百里挑一的谋士,命主破军,有亡国之力,不过命盘指在晋国,对我们可是大有益处!”鹤仙一身灰色羽衣,面上竖涂三道朱砂印,捧着星盘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太热,汗水一道道顺着他的额头淌下。

“还有呢?”坐在打开着的窗边的男子散着一头乌发,一身月白长袍,腰间挂着连玉佩,皆是上好成色。只是神色太过清冷,浑身冰凉气场让鹤仙也不愿多接近他。

宁国皇室出了两颗紫微星,都有众星相拱迹象。真正的帝星又如日中,实属罕见。更罕见的是身为紫微星之一的宇文渊身子孱弱并不受宠,怎么看都没有帝王之气。

“占卜又得一画,上头是株萱草。”鹤仙又将画呈给他,低头不语。

“萱草,忘忧……”宇文渊看着萱草出神,“何人能解?”

“无人。”鹤仙的头又低了一点,他不是不会解,但一切都指向这位破军星是位女子,女子承受这样的命格,必定不凡,不定还会引出更大的祸患,何况六皇子未来重要谋士会是女子,简直是方夜谭。

“无妨,按计划进行,会找到他的。”宇文渊饮下一口君山银针,观察楼下骚动中的众人神态各异。

他眼眸微敛,楼下一平民打扮瘦孱弱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再仔细一看,他的手臂被包扎过,只有些许血渗出将衣服染得暗红,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永州戒严,此人断不会是难民,身上带伤,难道京都来人动手了?

更奇怪的是,他的指尖微微发冷,大有弱疾复发之兆。

他关上窗子,轻喊一声:“流影。”

门口抱剑而立的侍卫应声而入:“属下在。”

“派人跟上那个戴草帽的。”

“是。”

此时忘忧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她忍着痛意,一路走得很慢,四处打听才找到王员外家。

听王海瑞是从京城贬回来的王家旁支,在永州声望极高,年近五十才有一女,因此极为宠爱。

王姐年芳二八,与其他女子不同,她性子豪放不羁,与世俗格格不入,在永州也是出了名的。

王府外已排起一条长队,都是看到告示找到丢失玉佩赏一万银子,送信者赏五千的百姓。

“这是真的,我在城门口捡的!”有人拿着玉佩和管家起了冲突,糙脸涨得通红。

“老爷没有这种下等玉,出去出去。”管家毫不留情将其轰了出去,“下一个!”

忘忧默默排在队尾,心中困惑,王员外玉丢得奇特,又是什么玉这般重要?难道此玉与紫微星有关?

“这王员外家来邪门,怎么一直丢东西。”

“我听婶婶,他们家请了好几次道士来看,都劝换个地方住。可这祖上传下来的大院怎么能丢?”

“他们家姐前两还疯了呢。”

“你都听谁的,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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