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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蓦然觉得，腰腿都酸痛起来了，七百年……
残殉：“风月哪里好？丑鱼，因为他是神仙，长得好看，所以你这样的俗不可耐的女子和上那些没长眼的女仙都喜欢他吗？”
我自动忽略一些不太友好的成分，摇头道：“梁才，那年冬，见苏北北裹得厚厚的，从那嘈杂的人群中走出来，对出那对联，一眼万年。
我那会儿拎着水桶给我的茄子浇水，上神踩着很大一片云，从上面一步步走向我。
皎若明月，泽世君子。
只此一眼，一眼万年。”
我捧着头回想那日的情形，居然觉得像是在昨日一般，场景历历在目。
残殉靠着马车轿，他道：“一眼万年？听起来……很好。可我没有，我也曾有一个喜欢的人。”
“哦？”我转头看着他，青衣？“来听听？”
残殉眉目突然温和起来，看着我，眼中都是笑意。
他：“那个人，无赖至极，是我见过最无赖的女子。
但她救过我很多次，我不知道什么一见钟情，但从她第一次救了我的时候，我就想，穷尽余生，我也要陪着她。
她无赖，但是我见过最口是心非的人，她有很多秘密，大概没人真正了解过她，大概她也不想有人了解她。
我等了她很久很久，即使我知道等不到，可我不想走了，我不怕她不爱我，我怕……怕她会忘了我。
丑鱼，忘记一个人那么容易，我真的很怕被她忘记。”
他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我道：“残殉，这女子肯定是世上最好的女子。你那么好，她不会忘记你的。”
残殉看着我，没话，然后嘴角扬起，轻轻笑开来。
他：“嗯，她不会忘的，我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