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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
帝快步走过来扶起我,他问:“你不会怪我吧。”
我摇摇头,朝后退了几步挡在一棵柳树前,低声道:“承蒙帝厚爱,沐阳感激不尽。”
他看着我没话,好一会儿才问:“灵力恢复了?”
我点头。
“那可还记得这番情劫?”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在浮文宫看到的女子的样貌。
“是那位常家姐。”我睁开眼看着帝正色道。
他突然大笑起来,可我却感觉这笑只在面上,他:“我还当我猜错了。”
我有些疑惑的朝他看去,“之前劝你与她尽快成婚。我知道你的性子,若实在告诉你该怎么去做一件事,你是绝不会言听计从的。”
帝又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随后便带着那女子离开了。
“出来吧。”我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衫,转身看着那株柳树——下的那叶的含羞草。
含羞草迎风椅着,好像在摇头一般。
我便蹲下身看着她,然后,我抬手将胸前的衣衫扯开。
“啊——”一声惊呼,面前的含羞草被捂着眼的姑娘代替。
我弯起嘴角,凑近她低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吗?”
听到这个,从指缝间看过来,声道:“梧桐哥哥。”
我的胸膛处,有一块胎记,是胎记,却是烧赡模样。
正是那日帮那两个顽皮孩放飞风筝时引电烧赡。
她一张脸红得很,捂着脸也不敢话。
我整理好衣衫,朝她伸手道:“走吧,我们回家。”
我想等我落水的事缓两后,便告诉爹娘去常家退婚,然后娶。
谁知道,在柳树后将我和帝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当晚上便去找常荔了。
我去常家把她接回来时可挨了他们不少骂,爹娘与常荔几番劝解,常荔爹见我和仍然没什么好脸色。
娘很生气,我与她商议了许久,最后她方才妥协。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端着水盆跪在院中,我坐在一旁当监工。
我问她:“,为何去常家?”
她嘟囔道:“你不和常荔成亲,就可以历劫成功了。”
我喝了一口茶,无奈道:“那你也不必把她的头发剪了,她日后得挨人笑话的。”
这下不话了,咬着唇将盆又端高了一些。
后来有一,她突然离开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她。
之后的事,你便都知道了。
散聊灵我都找齐了,也托残殉带回了留白,那里仙气足,百年之后再修成人身不是问题。
我曾经以为做了神仙便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后来才知道,神仙才是最受束缚的。
现在想来,一开始答应那人做神仙的时候或许就错了,留白那些日子是我最不可及的梦。
这泱泱大齐,我能托付的人却只有你,也大概只有你能帮我了。
日后应当没有缘分再见了,在此多谢之前还有之后你对的照顾。
你的事我在残殉那儿听了一些,他的魔气可能也不够,但是加上我的灵力,或许容易一些。
我瞧着安明那胖子待很是不错,也希望你考虑考虑他。
想来你大概也知道了,那时我在浮文宫瞧见的,其实就是。
那时我就知道,这个情劫,我过不了。
摇摇头道:“梧桐哥哥,是悄悄从山上跑回来的,回不去的。”
我便转头看着管家道:“孟叔,把我院子里那件房收拾收拾给住吧。”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却不知为何,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待下人收拾好了屋子,我又吩咐了他们置办缺少的东西,看灭疗我才回房。
孟叔已经替我准备好热水,我久久坐着回忆这一以来发生的这些有些离奇的事。
也就是一瞬间感觉后背有些凉意,我想着大概是窗户被夜风吹开来了,便转头看去。
回头只见那窗户微微开着,一双充满问号的眼睛正专心致志地盯着我的后背思考,她模样太过认真了,甚至连我正回头看着他都没发觉。
她思考了一会儿,又把视线重新移回我身上,好像在寻找什么一般。
“啊!有盗贼!快来人啊!”一声惊呼吓醒了她,于是她终于发现我正很是认真地看着她。
“?可看够了?”我问道。
她一时间像是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一般,脸上泛起粉红,很快的别过脸去了,对了,还贴心的为我关上了窗。
院子被火光照亮,我爹娘也披上衣服赶来。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正瞧见她被围在火光中间,低着头,手缴着衣服。
“我,我走过来,就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趴在少爷的窗户边……”
丫鬟正在绘声绘色的描述她刚才看见的一切,其余人正一脸不可思议的听着。
“阳儿,可是如此?“娘问道。
我点点头。
”那阳儿方才在作甚?还好你灯亮着,不然岂不教这盗贼得了手。“
怯怯地看着我娘,又看了看我,满面通红。
我走到她面前挡住娘的视线,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孟叔诚然道:“我方才正在沐浴。”
此话一出,嘈杂声都散去了,四下一片寂静。
”这……“娘捂着心口,什么话也不出来。
“对了。”我把拎到身旁,“娘,是我带回来的,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只听人群中,一阵倒吸凉气之声。
隔原是爹娘为我安排的与常荔的首次见面,正是荷花开得肆意之时,于是相约一起去游湖。
没见过这些热闹场面,我换掉了一个丫鬟,偷偷将她带了出去。
常荔是出了名的温柔貌美,那日身着浅粉色的衣衫,与大片的荷花相得益彰。
总是一身浅浅的绿色,正午的阳光下泛着微微嫩黄,仰头看我的时候,我那种熟悉感又开始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