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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江湖上果然迅快的传播开去,整个江湖武林,都掀起了同仇敌忾之心,痛斥白莲教余孽,也把金钵禅师的相貌,绘声绘影的传了开去,只要金钵禅师所到之处,就会有人认得出来。
这早晨,他们从汝南(河南县名)出发,中午在唐桥打尖,聂伯超兄弟三人和聂沧澜、白仰高等人先行,(其余的人还没动手)出村不过里许光景,就看到远处路中间站立着一个黄衣老僧。
这老僧白发披肩,白髯过腹,善眉善目,脸色红润,双目微垂,右手横胸,拨着串黑黝黝的念珠,他赫然正是金钵禅师!
聂沧澜目光看得较远,一下认出是金钵禅师,口中咦了一声,叫道:“大伯父心,前面是金钵禅师!”
聂伯超口中啊了一声,因相距较远,还看不清面貌,一面低声问道:“沧澜,你没看错?”
聂沧澜道:“侄不会看错,是他。”
聂仲谋道:“那是冲着咱们来的了。”
白仰高听前面是金钵禅师,立即转身朝一名丐帮弟子低低嘱咐了两句,要他立即回去通知后面的人尽速赶来。
那名弟子不敢怠慢,立即转身飞奔而去。
聂季友目光一阵打量,此处东为双合砦,北面横着一条大江,西北是郾城,正西是郭店,中间这一片横约十二三里,直有七八里的地方,是没有人烟的荒野,只有从唐桥通郾城的一条路,也人还稀少,如此看来,他是有意选择在这里,和自己一行人动手的了,但他怎会只有一个饶呢?心念转动,就低声道:“此处地势隐僻,他大概想和咱们一决胜负呢!”
聂伯超为人持重,沉吟道:“二弟、三弟,咱们要不要上去?还是等爹他们来了再?”
聂仲谋道:“他已经看到咱们了,咱们如果不上去,还当怕了他呢。”
聂季友道:“二哥得不错,他武功再强,也不是生了三头六臂,就要动手,咱们也未必就会输给他。”
白仰高道:“兄弟觉得还是等一等的好,兄弟已要敝帮弟兄赶去报讯,不出顿饭工夫,后面的人就可以赶到。”
聂沧澜道:“大伯父,侄觉得与其待在这里,不如先走上去,反正他也早已看到咱们了,如果他想趁咱们人手不多,对咱们先下手的话,只需一两个飞掠,就可以掠到这里,上去和停在这里,远近都是一样。”
聂伯超道:“好、咱们上去。”
聂沧澜又道:“大伯父,待会和他当了面,你老和二叔、爹都不用开口,先由侄和他答话。”
聂伯超朝二弟、三弟看了一眼,问道:“你们的意思呢?”
聂季友道:“咱们都没有和他打过交道,沧澜曾去过咒钵寺,就由沧澜去和他招呼好了,反正爹他们也会很快赶来了。”
当下仍由聂伯超为首,继续朝前行去。
金钵禅师好像并没理会,依然双目微阖,一手拨着念珠,屹立不动。
现在双方渐渐接近,聂伯超走到和他还有三丈光景一就停下步来。
聂沧澜立即朝前跨上一步,朝金钵禅师抱抱拳,朗声道:“老禅师请了,想不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
金钵禅师双目徐徐睁开,微笑的点头道:“你们来了,老僧已经在慈候多时了。”
聂沧澜道:“老禅师在此守候,不知有什么见教?”
金钵禅师深沉一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人报讯去了吗?
不如等大家到齐了再不迟。”
聂沧澜看他如此了,只得点点头道:“好吧。”
话声堪堪出口,突觉几缕急劲如针的阴寒之气激射如电,一下袭上自己“膻直、“中庭”、“鸩尾”、及左右“将台”、“期门”七处穴道,立时感到这七点阴气,攻入穴道,竟然凝结如珠,奇寒澈骨,坚如金铁,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
心头也不禁猛吃一惊,举目看去,金钵禅师已经微微阖目,脸含蔼然慈笑,手拨念珠,作入定状,心头暗暗怒恼忖道:“好个老贼秃,果然慈悲外貌,蛇蝎居心,方才差幸自己挡在大伯父前面,否则,大伯父就遭他暗算了。”
一面急忙暗暗运起“乾真气”,把侵人体内的阴气化去。一面以“传音入密”和爹道:“爹,这老贼秃方才乘话之际,暗暗以阴气袭击孩儿身前七处大穴,他练的阴气,凝结如珠,不但奇寒无比,而且坚如金铁,防不胜防,爹赶快告诉大伯父、二伯父待会爷爷来了,务必注意,唉,其实他暗中弹指,根本看也看不到,无法可以防范……”
聂季友听儿子中了暗算,心头一急,急忙以“传音入密”问道:“你不要紧吧?”
聂沧澜道:“孩儿早就把它化去了,不过目前孩儿仍要装作受制模样,爹和大伯父、二伯父最好仍装作不知道,这样待会爷爷和他话之时,孩儿就可以专门注意他的行动,出其不意,可以使他减少防范之心。”
聂季友道:“你心些!”
聂沧澜道:“孩儿知道。”
聂季友随即把这些话,以“传音入密”告诉了聂伯超和聂仲谋。就在此时,采荠叟、洞庭钓叟、聂南屏等人,业已闻讯赶来。
聂伯超迎着老父把聂沧澜被金钵禅师暗算之事,低低的告诉了大家。
姚淑凤急急问道:“沧澜没事吧?”
祝秋云看大嫂关心沧澜,不亚于亲生之母自己,心中自是十分感动。
聂伯超含笑道:“你放心,沧澜早就把它化去了。”
李玉虹等四姐妹听大哥遭老贼秃暗算,心中自是十分气愤,四人暗暗商量,要以对付姬七姑的方法,来对付他,就是大哥一出手,她们也跟着上去,联合施展“崆峒九剑”中的七剑,(这几她们又学会了两招剑法)因此她们抢先挤了上去,站到大哥身后。
采荠叟和洞庭钓叟并肩走出,两人身后跟着各大门派的人,一起走到前面。
采荠叟朝金钵禅师拱拱手道:“老禅师在此相候,想必有什么话要和大家了?”
金钵禅师淡淡一笑道:“诸位一路北来,把老僧视作头号敌人,想必诛之而后快,所以老僧亲自送上门来,不知诸位要如何处置老僧,也只好悉听尊便了。”
话虽得婉转,但骨子里却:“看诸位能奈我何?”
仲子和愤然道:“你得倒是好听,难道要了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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