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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仵作的话,那他们就会冲进他家,甚至……
李平急忙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不认识凶手,我也没谎,大人,这人是外地人,还有他们,他们都是外地人!这些外地人个个来历不明,他们一定是联合起来污蔑我为求脱罪,他们才是凶手,他们是一伙儿的!大人,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啊!”李平吼得声嘶力竭双眼激动的泛着红光。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嚷什么嚷,本官自有公断,轮不到你咆哮公堂!来人,立刻将李平压下,再随本官一道去李家村!”
“大人,大人您不能相信他们,他们有阴谋,他们才是凶手,您纵容凶徒,他们会杀光富平县的人,还会杀了大人您,大人,您不能糊涂啊!”李平危言耸听的声音,越叫越大,像是要撕破喉咙一般。
县太爷眉头狠狠的皱起,大声催促:“还不将他带下去!”
李平一路嚷,一路吼,一左一右两个衙役将他快速拖走,直到他声音彻底消失,县太爷才步下高堂,走向蓝若言:“蓝先生,凶手当真是李家村人?”
江南出了个连环杀手,附近的大大县城都已经传遍,从曲江府到富平县,据闻凶手杀了一路,不知死了多少人,如果凶手真是他们富平县的人,若事此时被曲江府弹劾上去,闹到了京都,那他这个富平县县令也别做了,上头一个治下不严的罪,随时能让他脑袋搬家。
蓝若言知道县太爷的意思,只是笑笑:“不管凶手是哪里人,大人若能亲手逮捕,也是大功一件,相信届时,上峰自有明鉴。”
“亲手逮捕?”县太爷摸摸下巴思考。
蓝若言点到即止,转首唤了儿子一声:“乐鱼,走了。”
蓝乐鱼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因为赶着去李家村,县太爷也不耽搁,大堂上人一下子走了一大半,师爷走在最后,看了眼那还站在堂上的三名嫌疑人,沉吟着道:“你们就在这儿等着,若是抓了凶手,你们自可离开。”
师爷完便叮嘱了最后守门的两个衙役,让他们看住人,这才匆匆去追大队。
等大堂安静下来,那站在中间的老人瞧了眼堂上明镜高悬四字牌匾,低声一笑:“咱们青云国的仵作,都是这样办案子的?”
中年下人老实回答:“回爷,这仵作一门,向来没多少学问,这样办案子的,奴才也是头一回见。”
“阿瑾,你见过吗?”老人看向另一边的青年。
挺拔青年一张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并未见过。”
“富平县归属哪个州府?”
“回爷,是曲江府。”中年下壤:“不过是曲江府,但隔得太远,曲江府基本管不到这儿来,这富平县连同周围几个县,除了每年交税,别的时候,都是自个儿管自个儿,这么多年,都成规矩了。”
老人沉吟一下:“曲江府的府尹,是付子辰吧?”
“是付大人,起来,今年已是付大人任职曲江府尹的第三年了,按规矩,他年底就该进京调任。”
为避免贪污受贿,三品以下地方官员,每三年调任一次,这已是青云国多年的规矩,从太祖那辈便开始了。
“恩。”老人看向身边青年:“阿棱,你跟着去看看,凶手狡猾多变,莫让那蓝先生受伤了,他有点意思,我倒想与他聊上两句。”
老人的聊是何意思,青年知道,他低头应了一声,走向大门。
两个守门的衙役立刻拦住他:“你干什么去!”
青年足下生风,身子眨眼间已经绕到衙役背后,手刀快速落下,不等衙役晕倒,又以同样方法击向另一人。
两人衙役应声倒地,青年挥了挥衣袖,走出衙门。
那中年下人见青年彻底消失,才问:“爷,您找那个蓝先生,可是想让他……”
老人斜瞧他一眼。
中年下人立刻双腿一软,跪在地下:“爷恕罪,是奴才口无遮拦,请爷责罚。”
老人漫步走向高堂上的县太椅,坐下后,拿起一本富平县典籍,边看边道:“起来吧,出门在外,莫要动不动就跪,招人眼睛。”
“是。”中年下人老实应着,却偷偷抹汗。
如蓝若言所料,追了近一个月的凶手,果然就在李家村附近的山道上,找到一个猎屋,屋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村长的儿子,不过看到他本人时,师爷先就愣了。
“怎么是他!”
“有什么问题?”蓝若言问。
师爷眼神古怪:“这是李村长的大儿子李庸,不过他,是个傻子啊,这李庸生就是个蠢钝儿,三十几岁的男人,却只有几岁孩童的智力,他怎么会是凶手?”
蓝若言眼眸眯了一下,看着屋子里那衙役团团围住,正满脸无措的中年男人,眉心微微皱着。
“蓝先生,会不会搞错了,他应该……不是凶手吧。”师爷略有迟疑的:“虽这李庸前段时间是听跟着他大灸米车去了外地做工,有段日子不在李家村,可就他脑子,连数都不会数,还会杀人?还是去曲江府杀人?”
正在这时,有衙役在屋里大喊:“这里有地窖,唔,好臭,里面有具尸体!”
县太爷和师爷连忙走进去。
蓝若言却盯着屋中间的李庸,走过去,慢慢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庸眨眨眼,脏兮兮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笑眯眯的喊:“媳妇儿。”
蓝若言眉毛一挑,瞳孔紧了一下。
耳边传来衙役的咳嗽声:“蓝先生,您莫生气,这傻子不识人,也认不清男女,他瞎喊的。”
一个大男人被人叫媳妇儿,谁能乐意,虽然这蓝先生看着实在秀气清隽,远远看着真像女子,不过他这不是没胸吗。
蓝若言冷笑一声,走到左边,一挥手,将桌上茶具掀翻在地。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在本就安静的屋子,显得格外刺耳。
那李庸则看着一地的碎片,眼神空洞发直。
蓝若言瞧着他,突然大骂:“谁是你媳妇,你个傻子,弱智,脑子有病的叫花子,你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脏兮兮的又破又烂,你也配有媳妇儿?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丑样子!看到就让人恶心!”
容棱赶到猎屋时,在门外就听到那清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