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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已是不悦,如今关头,她还想瞒他到什么时候?女扮男装,入朝为官,现在她的家人就在外头,被揭穿了,随时便是个欺君之罪,人头落地。
这种时候,她难道不知,能帮他的已只有他?
顾着一个脸面死不承认,便是他想帮,她也不配合。
这女人真是……
想了好一会儿,容瑾才硬憋出四个字——不识好歹。
蓝若言不知容瑾已对她生上气了,她还在思考蓝逸的事,是的,她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三哥蓝逸。
确切的,但凡是蓝家人,随便哪个她烧成灰都认识。
只因这蓝家,正是她千方百计要逃离的地方。
一想到当初她若是没走,此刻已嫁给了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七王爷,她便心头烦闷。
她五年前穿越而来时如何也没想到,穿越竟然附带包办婚姻,刚穿过去不到三,便被告知七后要成亲,对方是个王爷,据只比她大一岁,才十六岁,但是府里已经有了四房妾室,两房侧妃,还有个庶出的儿子。
在蓝若言的观念里,十六岁还属于未成年,未成年居然有了六个老婆一个儿子,那她嫁过去算什么?第七个老婆?
蓝若言当时听到这消息都笑了,笑完之后就不走不行了,当初她身边除了珍珠,几乎一无所有,最后,她用了最烂的一招,半夜爬墙!
派出珍珠去探路,自己在那硕大的丞相府里,翻了将近一个时,才找到路,最后险之又险逃出生。
离开后,蓝若言是真的没想过这辈子还要见蓝家人,不单是蓝家人,还有京都,这鬼地方已经上了她的黑名单了。
但现在,她不止重回京都,还见到了三哥蓝逸。
如果让蓝家人发现她的存在会怎么样?蓝若言想,再被逼着强嫁一次吗?
这是个崇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没有半点人权,若她是嫡女还好,撒撒娇,可能还有出路。
但偏偏她是庶女,还是个不讨喜的庶女,婚事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权。
蓝若言很讨厌这种被动,再加上她毕竟不是真的“蓝若言”,更不愿将自己的人生投放在这些“陌生人”身上。
蓝若言逃走后,便当自己无父无母,哪怕见到付子辰,她也她是孤儿,只因她从未想过要认这些“家人”。
可是毕竟血缘还在,他如今一身男装,蓝逸见到她,一时可能认不出,但时间久了,总有破绽,她不敢冒险。
此刻,她只想离开。
偏偏外头下雨,她被困在这儿,哪儿也去不了。
无能为力的感觉,总是让人焦躁。
蓝若言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她眉头紧蹙,听着马车外悉悉索索的声音,脸色越发地沉。
蓝乐鱼缩在娘亲怀里,因为马车太安静了,他又刚刚吃饱,混混沌沌的,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容瑾陪了蓝若言好一会儿,见她始终不话,沉默一下,开口:“那是蓝逸,丞相蓝城之三子,京中薄有声名的富商。”
蓝若言抬眸看向他:“你认识他?”
“不认识。”容瑾:“听过,名气很大,蓝家三子,常年被作为京中贵族间耳口相传的楷模。”
蓝若言抿了抿唇,恢复沉默。
车厢里气氛诡异,又过了一会儿,容瑾确定蓝若言真的打算隐瞒到底了,有些微愠的打算离开。
正好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惊叫:“王虎,王虎……”
容瑾撩开帘子,便看到破庙靠旁的位置,一个面色苍白,嘴唇发黑男人,正抖着身子,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仿佛下一刻就要死过去。
那人身边顿时围了许多人,连蓝逸也上前去看,可他们不管怎么唤,怎么叫,那个叫王虎的男人,还是不停的抽搐,口中吐的东西,从白沫,变成了黄色腥臭物,眼皮也渐渐翻白,眼看着已经不校
容瑾皱起眉,这种病症是中毒了?
蓝若言透着容瑾撩开的车帘缝,往外看了一眼,她动作较大,一动,怀里的乐鱼便醒了。
蓝若言看了一下便看出原因,乐鱼揉着眼睛,也瞧过去,也是一眼,就看出了症状。
“是癫痫发了。”乐鱼软糯的声音混着鼻音,嗡文。
容瑾转头看向他:“癫痫?”
家伙吸吸鼻子,觉得有点冷,顺势爬到容瑾的怀里,坐在他腿上:“就是羊角风。”
原来是羊角风,容瑾了然,放下帘子不再去管。
蓝乐鱼却有兴趣的扒拉着帘子一角,好奇的往外看,看了一会儿,他开始着急:“哎呀!这些人不会治他,他要死了!”
羊角风在乡野之间也是偶然能遇到的病症,普通人,该是都有些法子,懂得急救,但这些人显然不会,蓝乐鱼原本只是看看戏,见快出人命了,连瞌睡也不打了,身子一咕哝就跳下了车。
“乐鱼。”容瑾唤了一声,家伙已经跑远了。
他皱眉,转头却发现蓝若言老神在在的坐在里面,一动没动。
“你不担心?”她敢让乐鱼就这么跑下去?不怕被蓝逸看到?
蓝若言若无其事的“嗯”了声,浑不在意。
比起像她,乐鱼更像他亲爹,也就是坐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
所以单是乐鱼一个人,没人会将他与自己联系起来,因此她的确不担心,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乐鱼从受她教导,医术分比她当年更高,区区癫痫,难不住儿子。
容瑾却怕发病的男人伤着乐鱼,他挥帘,紧随其后。
破败的庙宇内,外头大雨蓬勃,下个不停。
蓝乐鱼从车上跳下去,就钻进了角落的人群,对里面吼道:“你们快散开,这样闷着会憋死他的。”
那娇软嫩绵的声音,普一入耳,便令人一震。
周围十数人都看向这个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们背后的男孩,有人率先不悦:“哪来的孩,赶紧走开!”
着,便伸手要将蓝乐鱼推走。
可手还没碰到家伙的衣角,一双冷硬的手掌,倏地截住那饶手腕。
那人抬头一看,便对上一双漆黑肃厉的眸光,那人猛地一震,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那人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