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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替换用的。
拿出一副银针,蓝若言走过来将桌上的蜡烛和水壶推了推,拍拍桌面,让容瑾躺上去。
容瑾看了眼不远处的床榻。
蓝若言不高心:“不准上我的床!”
这句话完,却仿佛有点歧义,蓝若言愣了一下,容瑾眼尾也很隐晦的弯了起来。
最后,容瑾还是躺在了桌上,不大的圆桌承载了他的上半身,下半身却是掉下来的。
蓝若言拿了个凳子给他踩着,才将银针拿出来,消毒后,为他针灸。
她刺了一针,便问:“有什么感觉?”
容瑾:“一点刺疼。”
蓝若言皱眉,却没什么,接连扎了好几针,容瑾一些回答刺疼,一些回答没感觉,一些回答很疼。
收起针,蓝若言让他起来,有点沉重的:“不像中毒,也没有内伤,但好像胸骨有点裂了。”
其实蓝若言也不能确定,毕竟她没法拍x片,所以也只能猜测。
容瑾静静的听着她。
蓝若言道:“骨头有问题,而且你还感觉到明显疼痛,那就不能放着不管。”
骨裂缝,也算是骨折中的一种,叫做裂纹骨折,但因为不到真正骨折错位的地步,所以单凭人手,反而不好判断。因为痕迹太,若不是专业的骨科医生,很难凭经验作出诊断。
裂纹骨折一般若不太严重,休息几也就好了,但若是有明显疼痛感,而且不心休养,就很容易恶化,最后演变成移位骨折,而移位骨折,则需要动手术才能正位。
这里不是现代,是古代,蓝若言尽管可以做手术,但这里医疗条件毕竟有限,动完手术又需要很长时间静养,这就麻烦了。
蓝若言初步判定症状后,就:“我先给你开个药方,是补钙的,这段时间多让下面给你做些骨头汤,以形补形,先疗养几,过几我再来看看。”
容瑾看蓝若言拿出文房四宝,开始写药方,就问:“严重?”
“不算严重,但这段时间你尽量避免跟人有肢体冲突,动武也不要,更不能再牵动同一个位置的伤口,否则裂缝变大,会更麻烦。”
蓝若言把药方写完,递给他。
容瑾看了眼上面的字,想了想,道:“五日后是选妃宴,会不会有影响?”
“……”蓝若言沉默一下,低头收拾笔墨,嘲讽的道:“身体都受伤了,还想着女人,三王爷还真是风流。”
容瑾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本王娶正妃,也叫风流?”
蓝若言头也不抬,阴阳怪气的:“三王爷可不要误会,风流不是骂您,古来只有有才之士,有权之士,才有风流的资本,其他人,那都要叫下流!”
这还不叫骂他,就差指着他鼻尖,他淫荡无耻了。
容瑾笑了起来:“我这若也叫风流,那先生又是什么?”
“我怎么了?”
容瑾眼角瞥了眼她的腰间,那枚香囊,她竟然还戴着:“才离开两,女儿家都送上香囊了,再过两日,只怕定情信物都该换了。来我还是头回娶亲,先生这……至少也是第二回了?”
蓝若言噎了一下,又:“我这是打入敌人内部,忍辱负重!你是为一己之私,满足禽兽之欲!”
“成亲是禽兽所为?”
“有爱的夫妇,自然不算,无爱的,就另当别论。”
“先生知我不爱未来王妃?”
“一场选妃宴,一面之缘就能定下终身,这也叫爱?”
“那先生以为该如何?”
蓝若言不再话。
她认为两个人在一起,不有没有爱,但至少要相处过,并且合适,古代盲婚哑嫁,这就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但偏偏,这里的人都对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排拒心理,觉得这才是最为正常的,她不能苟同,反倒成了她思想怪异,不合群了。
“先生爱乐鱼的母亲吗?”
爱这个字,其实对容瑾而言很陌生,他也不常听到有人提,蓝若言,是第一个跟他讨论这个话题的人。
乐鱼的母亲?
蓝若言不着痕迹的将容瑾上下打量一圈儿,最后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爱乐鱼的母亲,这大概就是给乐鱼另一半基因那人死得早的原因,无爱的夫妇,终究不会幸福一生啊!”
容瑾:“……”
某王爷总感觉自己好像又被骂了!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蓝若言不想跟他再东拉西扯,瞧着外面雨势依旧没,蓝若言咬咬牙,跟容瑾告辞后,还是冲进了雨幕。
容瑾看着蓝若言的身影慢慢融入黑暗,手里还捏着那张药方。
他将药方整齐的折叠起来,放好了,却并不打算拿去配药。
没病没痛的,配哪门子的药?
蓝若言自然不知道容瑾装病,她只是排除了他不是经脉受损,不是内伤,不是过重外伤后,下意识的觉得,那应该就是骨头的毛病,偏偏不开胸的话,她隔着皮肤又判断不出骨头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最后只能保守治疗,先养养。
蓝若言是真的没想过装病这个可能,毕竟一个王爷,一个镇格门的大都尉,一个铁骨铮铮,上过战场,杀敌千里的男子汉,怎么也不可能跟装病两个字搭上边的。
在蓝若言看来,会装病的一般不是孩逃课就是老人碰瓷儿,别的就没了。
从三王府回到相府,蓝若言已经湿透了。
蓝若言借着大雨,甩开暗卫,没有直接入内院,而是拐道去了金南芸那儿。
外院有侍卫巡逻,蓝若言之前就特地记过相府的地图,以方便进出,所以自然知道蓝逸的院子在哪儿。
蓝若言直冲冲的过去,去了才发现,一整个院子,唯有一间屋子亮着虚弱的蜡烛。
蓝若言过去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发现就是金南芸的房间,房间里金南芸正在灯下看书,打了个哈欠,估计等困了。
蓝若言直接从窗户窜进去。
听到窗口的动静,金南芸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就看到蓝若言一身湿的站在那里,浑身都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