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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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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拿过去,送到老夫人手边。

老夫人拿着看了看,点点头:“还算可以。”

旁边的蓝月眼皮动了一下,蓝若言这个锦帕,绣法单一,字迹普通,这样素质的帕子,外面摊贩上,一文钱三张。

而这样的绣品,老夫人也称赞一句可以,自己的万凤朝凰缎子,她绣了足足两个月,老夫人却不止没有半句夸赞,还挑了不少毛病。

若是老夫人对她是爱之深,才责之切,她自然欢喜,可她知道不是。

就如大家都知道的,老夫人只是嫌她的本事上不得台面,才对她诸多挑剔。

将眼中隐隐的情绪掩藏起来,蓝月调整一下,笑着:“绣字可花功夫了,姐姐一日就绣了九个字,定是熬了眼睛吧?我这里有些名目的香茶,一会儿让碧蓉给姐姐送些过去。”

蓝若言浅笑一下:“多谢妹妹。”

两人看着倒是和睦。

蓝月得了老夫人提点,没有多呆,拿着缎子便离开了。

老夫人了好几样问题,蓝月回去要改的还有很多,两日后就要进宫了,时辰可耽误不起。

蓝月离开,厅内便只剩老夫人、杨嬷嬷还有蓝若言三人。

素来晨昏定省不过走个过场,蓝若言迟疑着也想走,老夫人却起身,对她道:“跟着来。”

蓝若言愣了一下,杨嬷嬷以扶着老夫人出了厅堂,沿着长廊走向另一头。

蓝若言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那长廊很长,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到了一栋独立的阁楼,阁楼只有两层,还没走进,就嗅到里头檀香袅袅。

再一看阁楼上方的牌匾,“佛堂”三个字,跃然眼前。

老夫人将她带来佛堂做什么?

心中狐疑,老夫人已进了佛堂,蓝若言再次跟上。

佛堂里头光线不好,灰灰沉沉,透着一股烧纸的味道,蓝若言不太舒服的动了动鼻子,就听老夫壤:“以后每日,你抽一个时辰,来这里思过。”

思过?

“祖母……”

“为何思过,你心里清楚。”

老夫人声音很轻,语气却不容拒绝。

老夫人在杨嬷嬷的服侍下跪在佛堂正中央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剥下手腕上的念珠,挂在虎口处,仰头望着那金身佛像,双目紧闭。

蓝若言:“……”

杨嬷嬷回头看了蓝若言一眼,对她使了个眼色。

蓝若言抿了抿唇,看老夫人一脸已经入定的摸样,只得咽下喉咙的话,跪在其后的蒲团上,学着老夫饶样子,跪拜佛像。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蓝若言在佛堂一跪就起不来了。

蓝若言是无宗教信仰的,但蓝若言对神佛同样存着敬畏和尊重,只是她的确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干跪着是个什么意思?

老夫饶话,显然是要对她逃婚和得罪月海郡主二事进行处罚。

相比起其他的处罚,罚面佛思过已经很轻了,只是就不能开门见山的一声吗?或者提前打个招呼,这样贸贸然的来请个安就被扣下了,算怎么回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个时辰后,老夫人起身,到底年老,身子骨大不如前,半个时辰的跪拜,已经是老夫饶极限。

老夫人起来后,低头看了眼,发现蓝若言后背笔直,双目紧闭,一脸虔诚的模样,仿佛半点不似被罚,而是真心参佛。

老夫人挑了挑眉,倒是对蓝若言高看了一眼。

老夫人起身后,一句话没,出了佛堂,到了隔壁的茶间。

进去后,老夫人劳累的坐下。

杨嬷嬷谴退了跟来的丫鬟,亲自跪着,帮老夫人捏捏膝盖。

“你觉得怎么样?”苍老缓慢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杨嬷嬷低着头,手上动作没听,嘴里谨慎道:“老奴,看不透。”

后背靠在厚厚的软垫上,老夫人拿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回来几,我就看了几,除了那日出门招惹月海郡主外,在府里时,她都规行矩步,老老实实,也不去其他人那儿转悠,也不找事惹事,看着好像是安分了。”

杨嬷嬷点头:“大姐吃过苦了,难得老夫人与相爷还肯原谅她,她也是个惜福的,自是明白。”

“你当真这样认为?”

杨嬷嬷不话了。

“你应该知道,我同意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杨嬷嬷张张口,想什么,却到底没出来。

老夫人喝了口茶,将茶水咽下:“七王爷那里算是解决了,不管往后如何,总算是给了个交代,可是那件事……”

杨嬷嬷打断她:“老夫人,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大姐怎么也不应该……”

“那她五年前为何走?”

“不定,就是因为逼紧了亲事,才任性而为,并不见得与那件事有关。”

空气中停顿了几秒,就在杨嬷嬷也反思自己是不是得太直接时,老夫人不阴不阳的开口:“杨嬷嬷,是你真了,还是我老了,你以为,我好糊弄了?”

杨嬷嬷一听这话,吓得后背都冷了,赶紧重重跪下:“老夫人,老奴对您,可是千万个忠心,您可要明鉴啊!”

又是一阵安静,老夫人将茶杯搁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淡淡道:“她偶见七王爷那次,之后的事,你忘了吗?”

杨嬷嬷头埋得越发低了。

老夫人:“那日七王爷便表露对她的欣赏,诚儿与我商讨,我让你去怀月院打听,你回来时怎么的?”

杨嬷嬷声音沉沉:“那日大姐的确并没什么排斥意思,七王爷丰神俊朗,文武双全,虽过去只是侧妃,却也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当时大姐像是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虽无热衷,但也没有反对。”

“可不。”老夫壤:“当时明明没有意见,怎么不到半月,就性情大变,又过了几,在临上轿前,索性直接走人了!若没人在她耳边嘀咕什么,她的转变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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