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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若不出一个答案,容瑾肯定是要寒心的。
人心,是消耗品,你寒过一次,以后再想给暖回来,便不容易了。
蓝若言明白这个道理。
就因为明白,所以蓝若言又叫住了他。
容瑾站在楼梯上,静静的看着蓝若言满脸纠结的摸样,耐心的等着她。
这里其实不是话的地方,到处都是暗卫,他更希望两人有什么话,在私密一些的地方谈。
可此刻,显然并没有第二个选择地点。
蓝若言掐了掐自己的指尖,用最短的时间,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
随即蓝若言一咬牙,抬眸看着容瑾,问道:“都尉大人,你听过地下情吗?”
容瑾蹙蹙眉,对于这个新鲜词汇,并不了解。
蓝若言耳根子突然变红,她咳了一声,慢慢走上楼梯,见容瑾用一种莫名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生气了,吼道:“别以为我会给你解释,你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算了!”
容瑾眯了眯眼,瞧着她滚烫的耳朵和脸颊,悟了。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
蓝若言睁大眼睛看着他:“你真听懂了?”
容瑾瞧着她,点头。
蓝若言咕哝一声:“这种事你倒是无师自通……”而后挥开男饶手,再别别扭扭的看看周围,她知道这里有暗卫,而且还不少。
容瑾也不愿两饶私事,被旁人瞧清,他推开房门,拉着蓝若言进去。
房间里,星义正躺在床上,抵抗着身上的痒麻感,不过这一两刻钟的功夫,他不止额头冒汗,浑身都在冒汗,整个后背都湿了。
容瑾将蓝若言拉进来,也没看后面吃尽苦头的俘虏,只问蓝若言:“你同意了?”
蓝若言一把攥住容瑾的衣领,将他拉近,压低了声音:“你再大声点,给你个喇叭,出去吼?”
容瑾握住她的手,捏紧。
蓝若言想挥开他,但这次容瑾不让,力道卡得很好,就是让她挣脱不了。
蓝若言看着他,沉吟一下,嘟哝:“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容瑾听到了,深深的凝视她,肯定道:“是正确的。”
“呵。”蓝若言笑了一声,心里有种自己背叛了原主父母的感觉,最最主要,原主父母跟自己现代的父母一模一样。
这人,可是自己杀父杀母凶手的儿子,自己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他谈恋爱了,真像只白眼狼。
容瑾此刻心情很好。
蓝若言却不好,她视线一偏,看到床上受尽折磨的星义,便问:“你把他怎么了?”
这种时候,容瑾不想她跟他谈其他男人,但好歹是正事,便回答:“此人太嘴硬。”
“还没?”
容瑾:“嗯。”
蓝若言便推开容瑾的手,走过去。
星义见了蓝若言,立刻凶狠的瞪着蓝若言。
蓝若言撇了撇嘴,手上随意一点,将星义的麻穴与痒穴解了。
星义顿时感觉那蚀骨的难受消减了。
他长吐一口气,正要放松下来,却听这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道:“麻穴痒穴管什么用?堂堂镇格门都尉,这般心慈手软,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刑罚,不怕让下头之人笑话?”
容瑾瞥了星义瞬间紧张的脸色一眼,含笑着配合蓝若言:“嗯,那你如何?”
蓝若言摩挲着下巴,在房间走来走去,半晌,道:“先拔指甲吧。”
话落,蓝若言在房间里头东张西望一番,问向容瑾:“你没带工具?”
容瑾摇头。
蓝若言面露不赞的道:“这么不专业?没事,我带工具了。”
蓝若言着,便要出去拿,临走前,又看了星义一样,笑眯眯的道:“知道拔指甲是什么吗?是拿铁钳,把你的指甲壳,一片一片的拔下来,很好玩,很过瘾的!”
星义眼睛都鼓出来了,眼球充血的瞧着蓝若言。
蓝若言却笑得很甜:“其实我也不喜欢拔指甲,太血腥了,这样吧,你老老实实把你的姓名来历背后之人交代清楚,我们就不用那些东西,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动嘴的时候,咱们尽量不动手。”
星义冷哼一声:“无耻匪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星义完,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蓝若言吐了口气,赞叹:“有骨气!”
话落,蓝若言走出房间,没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盘子。
容瑾环着双手,在旁看着蓝若言动作,也不打扰。
容瑾他知道,蓝若言出手了,这人嘴里无论有何秘密,今晚都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蓝若言将盘子放在桌上,从里头拿出一把刀,一把钳子,走向床榻。
星义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看到蓝若言手里的工具,咽了咽唾沫。
蓝若言笑了一声,捉住星义一只手,对准其指甲,钳住……
“等等。”星义沙哑的出声。
蓝若言看着星义。
星义狠狠的闭了闭眼,而后喘气着道:“我,我。”
蓝若言将钳子和刀收了,笑的有些古怪的对容瑾示意一下。
容瑾走过来,拉了两张椅子。
蓝若言一张,他一张。
两人坐在床边,容瑾问道:“名字。”
“孤义。”
容瑾看了蓝若言一眼,见蓝若言没有动作,便继续问:“来历。”
“南州。”
“身份。”
“南州府尹司徒时门下侍卫头领。”
“为何出现于沁山府。”
“司徒大人有令,要寻沁山府黄觉新,取一样东西,可当我赶到,黄觉新已横尸街头。”
容瑾眼神凝着,一瞬不瞬的注视星义的表情,妄图从星义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星义表情很镇定,语气也很自然,竟让容瑾一时也分辨不出真假。
容瑾又看向蓝若言,却见蓝若言正低着头,拿方才的刀,磨着自己的指甲,像是对眼下的情况,毫不关心。
注意到容瑾的目光,蓝若言瞧过来一眼,又耸耸肩,转过头继续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