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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房时,听到了些不该听的话。”
“什么话?”
金南芸看看乐鱼,叹了口气,摆手:“算了,你还,了你也不懂。”
“不懂什么?”乐鱼是真不懂。
金南芸摸摸他的头:“没有,你不是要买油彩吗,去买吧,看在你快成拖油瓶的份上,芸姨帮你一次,记住,以后要是你爹有了相好,再生淋弟妹妹,不要你了,你就来找芸姨,芸姨养你一辈子。”
乐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娘亲会不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娘亲要生弟弟妹妹,但芸姨答应帮他了,这是目前最重要的,兴冲冲的就往外面走。
金南芸看着床榻上那双目紧闭的男子,迟疑一下,开口道:“醒了就睁眼。”
男子没有半点动静。
金南芸挑了挑眉,坐到床边,低着声音道:“问你个事儿。”
星义睁眼,冷瞥着金南芸。
“你们这种死士,是家族生意?你能介绍几个这方面的行家给我吗?作为中间人,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这个数够不够?”金南芸着,伸出四根手指,在星义眼前晃了晃。
星义莫名其妙地看着金南芸。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金南芸转头,便看到蓝若言拿着馒头,一边吃,一边走进来。
蓝若言愣了一下,问金南芸:“你怎的进来了?”
金南芸摸摸自己的发髻,道:“随便看看。”
蓝若言挑眉:“这有何好看的?”
金南芸婀娜的往门外走,错过蓝若言身边时,才:“住了个新邻居,总要打招呼,不然显得我多没教养。”
蓝若言莫名其妙的看着金南芸,见金南芸要走了,才问:“看到乐鱼了吗?”
“在我房里睡觉。”金南芸道。
蓝若言狐疑:“为何去你房中睡?”
“粘我呗,这还要问?”金南芸着,瞥了蓝若言一眼,慢慢吞吞的回到自己房间,再将房门阖上。
蓝若言有些懵然,将最后剩下的一块馒头全塞进嘴里,又看了眼床上已经重新闭上眼睛的星义,出去,把门关上。
一出去,蓝若言就看到容瑾吃了早膳后也正走过来,问道:“没找到?”
蓝若言指了指金南芸的房间:“在她房里。”
容瑾便道:“让乐鱼留在客栈也好。”
“嗯。”蓝若言含糊的应了声,看到自己手上有些馒头屑,就摊着爪子,望着容瑾。
容瑾拿出锦帕,为她擦手。
蓝若言笑呵呵的看着他,一脸惬意。
容瑾瞧着她得逞的笑颜,有些咬牙,又只得无奈。
新抓的死士什么都不肯,容瑾尽管有一百种方式让他,但蓝若言却有更好的方式。
两人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押着星义,出了客栈。
蓝若言解了星义的双腿,让他能走,但上身依旧没解,内力也封着。
星义惊叹的看着自己一瞬间便活动自如的双腿,很是诧异了一下,便随着两人出了门。
沁山府的主街道,什么时候都是人来人往。
蓝若言与容瑾一左一右,身边又跟着许多暗卫,一路倒是安分,直到过街道的三岔路时,容瑾倏地停顿一下。
蓝若言看向他。
容瑾对她点点头,眼神微眯起来。
蓝若言有了提点,再看周围时也感觉到,人群中,有不一样的气氛。
从这里开始,容瑾与蓝若言放慢了脚步,星义虽狐疑,但见周围并没什么异常,面上便也未显。
从街道到衙门门口,这是一条不算短的路,衙门里,衙役头头,早已等候,见到两位大人亲自押着人来,便迎了出去。
蓝若言看了看身后,朝着人群中某一处,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对衙役头头道:“此人过阵子都尉大人会带走,先暂押在你们牢房,可要记得严加看守。”
“是是是,的省的,的省的。”衙役头头着,便招呼两个衙役,把人接过去,直接往地下牢房去。
蓝若言看着星义被带走,又瞧了眼身后某处,却分明感觉到,那里已经没了人影。
“走了。”蓝若言道。
容瑾回了一声:“瞧见即可。”
蓝若言笑道:“我便此人定有同党,权王要找的东西,怎会只派一个连乐鱼都能拿下之人独自出动。就是不知,这位同党知道的是否多些。”
“抓到便知。”容瑾盯着人群,危险地眯了眯深邃眼眸,声音冷酷。
烈义气喘吁吁的一连走了好远,才停下来,他躲进一条巷,背靠着冰凉的石壁,按住眉心,至今,还有些恍惚。
方才他瞧见的那人,的确是星义。
星义已经被抓了,落到了那位镇格门容都尉的手里。
明明有交代过让星义立即离开,可为何一转眼,他却已身陷囹圄?
烈义让自己冷静。
为何星义会敲出现在街上,又敲被自己看到?
烈义很不安。
他若是此刻只有一人,定会竭力救出星义,哪怕搭上自己的命。
但他身负重任!
他必须先完成任务,同伴的安危,反倒成了其次。
可是真的能成其次吗?方才看到星义被抓,那副无助凄惨的摸样,令他如何坐得住?
巫族衰落至今,早已不剩多少族人,如今的巫族人,谁不是同气连枝,携手共进?
巫族感谢权王的提携之恩,便能为其效命,他们巫族人,本身便是重情重义,如今眼看着从一起长大的兄弟成了慈摸样,烈义身为哥哥,已是心焦不已。
想到这里,烈义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要去衙门看一看。
任务是重要,但若要用星义的命去换,他宁愿破坏任务,哪怕这样会得来主上的震怒,或许他还会因此丢掉性命。
但他不能眼看着星义去死却什么都不做,那是他的兄弟,他的族人,他的亲人。
打定主意,烈义便从巷出来,看着人满为患的街道,他没直接前往衙门,而是走进了一间成衣铺。
再从成衣铺出来时,烈义已换了一身装束。
一个时辰后,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