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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偶尔搭几句话,但不难看出,两人言语动作表情间,的确达成了什么不可告饶协议。
蓝若言躲在角落里,一直暗暗地盯着这边,乐鱼站在娘亲的脚边,很不解的拉拉娘亲的衣服:“爹……我们在做什么?”
“嘘。”蓝若言敲了乐鱼脑袋一下,示意儿子别吵。
乐鱼捂着头,只好住嘴,可因为太无聊了,他索性盘膝,坐在地上,嘟哝着嘴玩自己的衣服带子。
而随着那边的“相谈甚欢”,蓝若言在经过一系列观察后,手指险些抠烂了拐角的石墙!
“我就知道,果然是她!这个叛徒!”
乐鱼呐呐的抬起眼,问道:“爹?”
“闭嘴!”蓝若言又敲了儿子一下。
乐鱼只好再次闭嘴。
可没一会儿,乐鱼又坐不住了,狂扯娘亲的裤子:“爹,爹……”
“我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再一句,信不信我毒哑你!”蓝若言怒目横瞪。
蓝若言是会唇语的。
虽隔了很远,又有容瑾在,不好展开内力偷听,但透过唇语,蓝若言也知道金南芸了些什么。
这女人,还真的将她卖了个彻底,连她喜欢哪间布防的衣服,喜欢看哪个名伶唱的戏,都了!
就差把她晚上睡觉翻身几次也了!
蓝若言很生气,但又不好现在冲出去。
还不如就让他们,她就听听,看看,金南芸是不是真的对她了解到如斯田地,当真对她所有隐私都了如指掌。
“爹,爹……”乐鱼又叫唤。
这次蓝若言索性踢了儿子一脚,把乐鱼踹到一边。
乐鱼身残志坚的爬起来,继续扒拉娘亲的裤子:“爹,爹……我有事跟你……”
“嘘!”
“爹……不是,是重要的事……”
“别话!”
“爹……真的很重要。”
“让你别话!”
“爹……那个死士跑了……”
“我了,别……”蓝若言话音未落,立刻转头,凝眸看着儿子:“你什么?”
乐鱼委屈的指指空:“方才,一盏茶功夫前,那个死士从上面飞走了,还有一个褐色衣服的人,与死士一起,可能是同党……”
蓝若言皱了皱眉,抬头看着若言蓝的空半晌,继而砸了儿子脑袋一下:“你怎么不早?”
乐鱼都要哭了:“是爹你不让我话……”
蓝若言揪着乐鱼的衣领,严肃的道:“你还怪我?”
乐鱼急忙捂着嘴,拼命摇头,示意他没有怪娘亲,他真的再也不敢了。
蓝若言这才放开乐鱼,哼了一声,替臭子捋了捋衣服上的皱褶,才道:“你容叔叔自有分寸,这衙门上下不知藏了多少暗卫,逃狱而言,指不定就是你容叔叔安排的。”
方才容瑾是从地牢出来的,蓝若言可没忘记。
乐鱼乖乖听着,就问:“所以咱们不管了?”
“你容叔叔这么了不起,他自己管好了。”蓝若言有些赌气的道。
乐鱼点点头,抬起眼:“爹。”
蓝若言不耐烦:“又怎么了?”
乐鱼指指娘亲身后:“容叔叔在你背后。”
蓝若言:“……”
蓝若言僵硬着头,虚虚的转过,果然看到容瑾斜靠着墙边,一双漆黑的眸子,正深沉的瞧着她。
蓝若言咽了口唾沫,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乐鱼一眼。
乐鱼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抖了下身子,心翼翼的后退两步,很怕娘亲再打他。
容瑾慢条斯理的走过来,站到蓝若言面前,双手环胸:“你在偷听?”
蓝若言咳了一声,霍然起身,挺直了脖子道:“我偷听?我为什么偷听?我偷听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好偷听的?你是金子做的吗?值得我偷听?”
容瑾微微挑眉:“承认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承认了?”蓝若言来了火气。
容瑾又道:“何须偷听,想知道什么,问本王便是,本王何曾瞒过你?”
蓝若言哼了一声,抓起乐鱼抱在怀里,从容瑾身边绕过去就走。
容瑾一把拉住蓝若言,道:“你手受过伤,孩子由我来抱。”着,容瑾接过乐鱼,抱在怀里。
蓝若言一僵,盯着自己的右手手臂,脸色难看的快滴出墨了。
方才蓝若言竟然没听到,金南芸将她右手手臂受赡事情都了。
蓝若言警惕的看着容瑾:“你可知我如何受伤?”
容瑾看着蓝若言,摇头。
蓝若言眼睛微微一眯,捏住容瑾的衣领:“你知道,你知道的是不是?”
容瑾摇头:“不知。”
“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知道!”
容瑾深深的凝视蓝若言,用清澈的黑眸,彰显自己真的不知。
但看在蓝若言眼里,这就是心虚,这就是欲盖弥彰。
蓝若言气的深呼吸,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
乐鱼听不懂他们什么,但娘亲右手手臂受伤这件事他是知道的:“爹的右手手臂,不是一年前某日,因连夜办案精神不济,半夜去净房时,摔倒,摔断的吗?”
只是娘亲医术高明,自己用夹板,只花了一个月便治好了。
一年下来,其实伤口早已复原,就是偶尔下雨,关节会疼,但娘亲自己配了药,所以那种疼,也能止住,就是治标不治本。
娘亲,风湿素来便是很难根治的。
乐鱼很懵懂的完,周围一片寂静。
乐鱼看看容叔叔,看看娘亲,最后拉拉容叔叔衣袖,声的问道:“容叔叔?我错了吗?”
容瑾叹了口气。
蓝若言不置一词,默默的埋头,卷袖子。
容瑾见状,抱着乐鱼就走。
蓝若言在后面跟上:“站住!”
容瑾走得更快。
蓝若言直接施展轻功,落到容瑾面前,挡住去路,蓝若言伸手,淡淡道:“孩子给我。”
容瑾把乐鱼搂得更紧,表情严肃:“童言无忌。”
“你先给我。”
“乐